他怎麼可以。
顧雪氣的怒火中燒。
然，無論她怎麼生氣。
唐羽也不會在給她一個多余的眼神。
出了電梯，唐羽很快上了跑車。
將秦夏的資料全部一目十行全部掃完，沒有發現又價值的信息。
這個該死的女人！
唐羽懊惱將資料往副駕駛位置一扔。
一陣馬達的轟鳴聲響起，跑車離開了昏暗的地下車庫。
顧雪沒有出電梯。
而是按了頂樓的按鈕。
出電梯後，顧雪去了公司的衛生間。
再次出來的時候，顧雪身上的衣服已然煥然一新，原先的外套被她塞到了隨身背著的雙肩包里。
這會已經很晚了，除去幾個加班的程序員。
整個盛世傳媒的人幾乎都走了。
前台小妹在收拾好桌子後，背著包包出了公司。
被唐羽夸了漂亮，前台小妹嘴角的笑容壓根藏不住。
視線落在前台小妹那張笑容甜蜜的臉，還有她那頭被唐羽夸過漂亮的頭發，顧雪眼底現出一絲癲狂。
將衛衣帽子和黑色口罩戴上，顧雪頭低低跟上前台小妹。
兩人一起進了電梯。
在電梯里，前台小妹一直頭低低玩手機，壓根沒注意顧雪。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
出電梯，前台小妹勁直往大廈外面的公交車站走。
顧雪尾隨前台小妹上了公交車。
到站後，也跟著她一起在一座城中村下了車。
這會已經凌晨，路上的行人很少很少。
顧雪跟的久了，遮蓋的又嚴實，前台小妹有點奇怪，多看了她一眼。
但看她是女生，個頭也不高，前台小妹又沒怎麼放在心上。
只當真的只是順路，繼續自顧自往前走。
下公交車站後，前台小妹又走了一會。
而後穿入了一條小巷子里。
前台小妹前腳剛踏入小巷子。
後腳巷子里就傳來女人淒厲的慘叫聲。
這聲音在雪夜里听著異常的駭人。
「我讓你眼楮好看。」
顧雪戒指里的針彈出，就那麼對準前台小妹的眼楮刺了進去。
一針又一針，直把她的眼楮都戳瞎了。
「我讓你頭發好看。」
揪住前台小妹的頭發，顧雪頭里突然多了一柄細長鋒利的手術刀。
一刀下去，前台小妹整個頭皮都被削了下來，血淋淋的。
前台小妹慘叫一聲，死了。
「你該死，唐羽也該死，秦夏更是該死。」
顧雪歪頭就那麼痴痴看著攤死在地上。渾身是血的女人。
顧雪的手上臉上都沾滿了鮮血，唇角微微上揚，那笑容異常的滲人。
滿是血的手在前台小妹的衣服上擦了擦，顧雪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有事？」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沉穩磁性。
「開車過來。」顧雪的語氣冰冷傲慢，半點沒有在人前那副純真的樣子。
十分鐘後。
一輛黑色商務車出現在巷子口。
商務車的門打開，穿著藍色西裝的周彥自車內走出。
按著顧雪的指示，周彥進了小巷子里。
然後就看到顧雪滿身是血，背靠著牆壁。
看到他進來，顧雪只抬眼睨了他一眼。
視線落在躺在血泊里，連著頭皮滿是血的頭發就那麼隨意被丟到尸體上的前台小妹，周彥胃里一陣的惡心反胃。
「什麼意思？」周彥問。
「沒什麼意思，讓你處理下，晚了，明天還要拍戲，先走了。」
將雙肩包往背上一甩，顧雪抬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