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妹頭低低的，紅著臉點頭。
「難怪。」
「好了羽少。」
沒一會，前台小妹就打印出了一沓資料，恭敬遞給唐羽。
「謝了，改天請你吃飯。」唐羽晃了晃手里的資料，動作輕佻。
女孩一張臉徹底紅透了，別扭沖唐羽笑笑。
唐羽，「沒事多笑笑，笑起來挺可愛的一個小姑娘，眼楮挺漂亮，頭發也挺漂亮的。」
「謝……謝羽少。」前台小妹紅著臉跑開了。
唐羽一再調戲前台小妹，顧雪嫉妒的發瘋，恨不能把她的眼珠子摳出來，頭皮撕下來。
心里雖然扭曲的厲害。
可面上，顧雪依舊一副清純無害的樣子。
「羽哥哥……」顧雪欲言又止。
「走吧，邊走邊說。」
扭頭對上顧雪那張臉，唐羽臉上的表情依舊輕佻又邪氣。
只是，沒了往日的溫存憐惜。
從唐羽嚴重，顧雪清楚感覺到，她和前台小妹。
甚至他以前拋棄的那些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甚至，他喜歡前台小妹還比喜歡她多一點。
因為，唐羽一向不會討厭女人。
可這會，顧雪卻是從他眼里讀出了一絲的不耐煩，甚至厭惡。
也是，他一向崇尚自由，自己一再纏著他，確實會讓他厭惡。
可她沒辦法，她就是喜歡他，就是想見他，無時無刻都在想。
明明在其他事情上，她都能很冷靜，很克制。
可事關唐羽，顧雪就冷靜不了，也不想冷靜。
拿著資料，唐羽先一步離開了公司，顧雪緊隨其後。
進入電梯後，唐羽一直低頭看著資料。
顧雪的視力很好，只一眼，就看到了秦夏的名字，還有她的一寸彩照。
又是這個女人。
「羽哥哥，你看什麼呢？」
顧雪明知故問。
「想看？」
唐羽對顧雪的態度說不上熱絡，可也沒有到仇人的地方。
在唐羽的觀念里，女人是用來疼的。
所以，即便他有點煩顧雪了。
可也不會因此而討厭她。
「我就不看了，羽哥哥，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
顧雪笑的天真又單純，假裝唐羽沒有說過分手的話，假裝兩人什麼都沒發生過。
將手里的資料放下，唐羽難得認真說，「雪兒，我以為你夠聰明了。」
「知道嗎，女人一旦不知道分寸，就跟潑婦沒區別了，也就不可愛了。」
知道他在嘲諷自己，顧雪眼淚汪汪看著唐羽，「羽哥哥，你一定要這樣嗎？」
「不是我一定要這樣，而是，我本來就是這樣，當初決定和我交往的時候，不就早知道我什麼性子了？」
顧雪一再想著改變他，這讓唐羽厭惡。
「我知道，可是羽哥哥，我不想和你分手。」
顧雪不甘心。
「可我想分。」
「就這樣，以後別來找我了，大家好聚好散，懂？」
電梯門叮一聲打開，唐羽拿著文件邁步出了電梯。
顧雪站在電梯內，恨恨咬著唇，沖唐羽的背影說，「唐羽，你會後悔的！」
唐羽腳步一頓，突的搖頭笑了。
背對著顧雪，唐羽說，「你已經是我第98個說這話的前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