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運氣。」應凌雲說著,身體又撞向明月。
明月很想問,她究竟該如何專心。
她根本不懂怎麼樣去運功,眼**內的氣流四散擴開,只覺得渾身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熱,急于找一個宣泄的口子。
明月口不能言,本能地加長了呼吸,深深吸進一口氣,再長長呼出,努力把自己的氣息理順,卻不想,這說來簡單的事,很多人在這種時候是做不來的。
身下的感受太明顯,就算是平日里和應凌雲恩愛,那種無法忽略的感受也要她醉生夢死,如今還要順帶調整不順的四處擴散的氣息,只覺得吃力急了。
她的心跳得很快,各種感覺纏繞周身,只得一下一下地呼吸著。
慢慢地,明月感覺到自己似乎能夠更好地駕馭體內的氣流,讓他們隨著自己的呼吸調整。
好像輕松一些了。
明月回頭想去看身後的人。
應凌雲似乎早就明白明月的意圖,埋在她體內的火熱被抽了出來。
應凌雲一把抱住明月,將她整個人再一次翻了過來。
「寶,好樣的。」應凌雲的語氣驚喜。
接受他幾十年的內功氣息,雖說不可以一蹴而就,但是就算是有內功底子的女子,也難免會被那強勁的氣息所傷。
然而明月卻能讓呼吸逐漸跟隨自己的氣息運作,收歸己用。
果真是天生難得的練器。
明月一臉迷茫地看著應凌雲。
應凌雲將她嘴里的布條拿出來,替人擦了擦眉間和額頭的汗水。
「這就是在傳功給我?可是我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雖說方才確實太刺激了,但是明月努力平靜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並沒覺得有什麼神奇的事情發生。
「只是要你適應我的內功氣息,怎麼可能一次便成了。」應凌雲無奈地笑笑,「若要完全接受,最起碼需要一個月,等你的內功融會貫通,我再教你如何去用。」
「一個月?」明月大驚失色,「這麼說,你豈不是一個月都要對我……這雙修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你可還要學?」應凌雲問。
「學,當然是要學。」明月的聲音越來越小,雖說是她自己要求快速學有所成,可是這雙修卻是兩個人最私密的事,怎麼都會不好意思的。
「夫人可是在害羞?」應凌雲笑了。
「你討厭!」明月掙開被里衣所困的雙手,一翻身躲進被子里。
突然又好似想起什麼,嗖的一下坐了起來,臉頰微紅,「我還沒洗澡,我要去洗澡再睡。」
「這就困了嗎?」應凌雲道。
「那不然呢,你也說了,總要好好融會貫通你的東西。」明月並未發覺應凌雲話中含義。
「夫人練功的任務是完成了,然而服侍夫君的任務是否忘記了?」應凌雲挑眉看著她。
「你!」明月似嬌羞似憤怒,不想理會應凌雲,可是眼神卻又有意無意瞟到了一個讓人害羞的地方。
不愧是魔教教主。
明月咽了咽口水。
怎麼說剛才他都應該花費了很大的精力,替自己打通經脈,傳輸內功,現在居然還要繼續做?
「看來教主大人如今對我還是很有興趣嘛?」明月道。
「那是自然。為夫怎麼可能嫌棄夫人。」應凌雲道。
比起和明月玩那師父徒兒的游戲,應凌雲還是更喜歡喚一聲「夫人」。
明月並非扭扭捏捏的人,她對自己心愛之人雖說有嬌羞,卻又不會躲閃。
明月撲進了應凌雲懷中。
「剛才為什麼不要我說話?」明月道。
「氣息若是自你口中外泄,那不是白費了功夫。」應凌雲道。
「原來如此啊。」明月似懂非懂,也不願意深究。
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
不過能得到魔教教主的表揚,明月心里又開心得很。
或許自己當真是個成為高手的材料。
「在想什麼?」看著明月若有所思,應凌雲雙手環著她道。
「我以為你故意不要我說話唄,不想听見我喊疼?」明月道。
「為夫怎麼可能不願意听你的聲音呢?」
「你,你這人真是一點不懂‘害羞’兩個字怎麼寫。」
「我是不懂。」
說話間,應凌雲再次欺上身來,帶著明月倒在了快意閣柔軟的大床之上。
「小家伙,方才我那般粗魯待你,你的反應卻好像特別受用,看來我平日對你溫柔,你心里卻是不滿于我的。」應凌雲看著下方的佳人,語氣溫柔,嘴里說出的話卻又一點不像個教主。
「我總以為你是遷就我,怕我心疼,看來是我多慮了。」
「喂,你說什麼呢?」明月的話音也軟軟的。
剛才雖說是傳功,但是兩個人確實是緊緊相連的,明月從未被那樣粗魯對待過,但是內心那種異樣的感覺卻如同一種毒素,種到自己心里。
莫非她天生有受//虐/傾向?
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想到此處,再看眼前的應凌雲,明月的面子再也耐不住,臉紅發燙,竟然覺得比運功時更熱了。
「寶?」應凌雲的話把明月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我開玩笑的,知道你面子薄。」應凌雲抱著下方的人,心里卻從未如此甜蜜。
仿佛是命中所定,你注定是要來到我的身邊的。
為我填補心里那一塊空白。
「不許笑我。」明月像是下定了主意,雖說只是四個字,但是話里意思卻明顯。
應凌雲沒有回應,他想看明月接下來要如何。
「應凌雲,我就喜歡被你粗魯對待,我就喜歡你打我,是不是覺得我很變態。」
「傻瓜。」應凌雲道,「不過是你我夫妻之間的事,哪有那麼嚴重。」
「應凌雲,被你寵愛真好。」明月笑了。
她主動環上應凌雲,在他的臉上親來親去。
「你就只會親我的臉是嗎?」應凌雲好笑地看她。
雨夜那次,明月也一樣,傻傻地親著自己的臉。
「誰說的,我還會親其它的地方。」明月道。
「那為夫就只享受夫人的服侍了。」應凌雲轉身躺了下去,閉上了眼楮。
「應凌雲。」明月叫了一聲。
應凌雲沒有反應。
「夫君大人。」明月又叫了一聲。
若說有什麼是能叫應凌雲睜開眼楮的,那一定是明月甜甜的一聲「夫君」了。
看身邊的佳人沒有動作,應凌雲心里卻早被撓得癢癢的。
不由分說,再次覆上了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