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發泄完了,白先生拉著歐歌站了起來。
凳子尖銳的劃過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音。
歐歌像是才清醒,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是白先力氣大的嚇人,怎麼樣都掙月兌不了。
「你們先吃,賬算在白星頭上。我還有事先走了。」白先生緩緩道。
也沒人敢留,還是導演楊庭會看眼色,扯開一抹牽強的笑︰「白先生自便。」
歐歌膽子肥,還想跟白先生剛正面,結果直接被抱起來,走出了包廂。
一瞬間就嚇傻了。
還生著氣,耳根卻紅了起來。把頭埋在白先生胸口,鼻子有些泛酸。
白先生訂了酒店,就在樓上,繞過走廊,大廳側面的電梯就能直接到。
此時不算晚,酒店里人來人往,大多都是各個劇組的人。路過時難免會多看幾眼。
都是圈里人,難免會遇到,原本耳根有些紅,現在臉都快燒起來了。
真被認出來,她也不用繼續混了。
忍了又忍還是小聲說︰「你放我下來。」
白先生沒理她。
秘書給白先生開的是總統套,一路上都有人跟著,幫忙按了電梯還給開了門。
到了房間就剩下他們兩個。
歐歌後知後覺才咂模出一點危險的味道,抬眼望向白先生臉色,風雨欲來。
有些腿軟的往後退了一步。
白先生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盯著她。
歐歌撇過頭,不肯再看他︰「白先生怎麼來了。」
沒有得到回應,房間內太靜,只能听見交錯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屋內傳來了一陣金屬扣踫撞的聲響。
歐歌抬起頭,就撞見白先生慢慢悠悠在解皮帶,似乎帶了一些流氓樣︰「你說我為什麼來?」
不會要打死她吧?歐歌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又有點豁出去了︰「白先生是什麼人,我怎麼能猜出您的心思。「
白先生徹底被氣笑了,也不打算和歐歌多費口舌。
月兌了衣服,就把人往床上拽。讓他來看,歐歌這就是沒被草透,等草軟了,還怎麼跟他橫。
歐歌一驚,那種惡心感又上來了。
死命抵抗。
白先生冷眼冷心,坐在人身上就光了歐歌衣服。他從歐歌發生那事以後就沒有噴過她,禁欲了一個月。
不用撩撥,就已經硬的發痛。
壓著人雙手,在鎖骨上留下一串吻痕。
歐歌反抗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激烈,白先生一只手可以制住,另一只順理成章的往下移去。
無意間一抬頭,卻愣住了。
歐歌把臉撇到一邊,一動不動。白先生覺出不對勁,捏著她的下巴,掰過了頭。
歐歌雙目通紅,眼淚順著眼角沾濕了鬢角。
白先生嘆了口氣,放開了她。
原本以為是情趣,沒想到她是真不願意。
歐歌听見關門的聲音,眼淚流的更凶。
她不想白先生踫她,人走了又覺得更難過。後背的傷口結了痂,還泛著癢,比一萬只螞蟻噬咬著,還要令人難以忍手。
她覺得這次真的要失去那個人了。
一瞬間又想撲上去,把人找回來,去求求他,讓她留在他身邊。
厭惡的眼光也好,決絕的話語也罷,她都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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