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估計膽子也小,見著血撒丫子跑了。
高地平捂著傷口也不能追了,再追真的就見馬克思了。
打了車沒去醫院,先去了警局。
當天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長在自己轄區被小毛賊偷了錢,還被人捅了一刀就這麼傳出來了。
奇恥大辱。
高地平捂著肚子拍桌子罵人,底下人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一會大廳里沒聲了,過了許久才有人看過去。
高地平失血過多,厥過去了。
手忙腳亂的拉到了醫院,好不容易把人救醒來,剛睜眼就看見了小護士。
小護士長的不錯,臉上冰冰冷冷。
算不上一見鐘情,但緣分就這麼開始了。
兩個人水到渠成在一起,結了婚。高地平也是有家的人了。
雷厲風行開始抓k市治安,那六個偷人的小賊也落網了。蔫兒而巴拉,抱著頭蹲在地上。
誰知道隨便偷了一個人就是警察局長,一臉凶惡比他們還像是壞人。
高地平如今不像以前一樣怕白先生,兩人喝著茶給白先生講起了自己的戀愛史。
當初單身時候,被白先生和他的小嬌妻虐狗虐的不輕。
現在自己也有主了,也讓白先生嘗一嘗這滋味。
白先生喝著自己被子里裝的熱牛女乃笑眯眯听著。
高地平多了一句嘴︰「怎麼喝這玩應?」
「身體不大好,歐歌讓人準備的。」
白先生早上不怎麼吃早飯的,可是歐歌不同意,覺得白先生身體要養,胃也要養。
在家時候專門在小區訂了牛女乃。
不忙的時候早上自己去取,忙的時候就要白先生去。
剛開始白先生不喝,嫌棄一股女乃腥氣。
歐歌連哄帶騙,答應了許多不平等條約,才讓白先生喝了下去。
後來就養成習慣了。
這次臨走之前歐歌還給白先生裝上了半包女乃粉,叮囑他每天都要喝。
今天起的早,就泡開了帶在保溫杯里。
嘖,又被秀了一臉,高地平有些不平衡︰「你們兩個和好了?」
白先生輕笑︰「嗯。」
高地平隱隱約約踩到五年前余秋禪拿住了白先生把柄逼著白先生離開,可是再具體點就不大清楚了。
見他不想說,高地平就不問了。
白先生喝完一杯牛女乃,身子也暖起來。
緩緩道︰「我今天來,是找你幫忙的。」
高地平抬眼︰「那塊地是吧。」
白先生點頭,不緊不慢︰「那塊地我不能放,我自己的錢也就算了。可拍那塊地是用基金名意拍的,多少雙眼楮盯著,這第一筆善款但凡有用的一點不對的地方,這基金會就做不下去。」
高地平也嚴肅了起來︰「白先生,不是我不幫你。是這里面還真有不少牽扯,我能做的也不多。」
白先生皺眉,高地平說話他信的。
只是這牽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他知道的牽扯。
高地平能到現在的位置一大部分原因是仰仗著白先生。
白先生走時候給他安排好了升遷的路,甚至為他想好了退路,讓人把他調到k市。
而且說明了這是報酬。他給白先生提供的情報,值得現在位置。
可是高地平卻不這麼覺得,他覺得自己拿的有點多。白先生是自己恩人。
恩人有難他也想幫,可是幫不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