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聲音低沉,言語間帶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
歐歌心里就像是泡在蜜里。
可話語間還是要跟白先生對著干,眯著眼楮也有了些狠厲,像極了養不熟的狼崽子︰「我花了白先生錢,白先生是不是就覺得不欠我什麼了?所以我才不花。我要是餓死了,白先生也要記得是你不要我了。是你害死的我。」
白先生被她氣的肺葉子疼︰「你就打算這麼報復我?」
歐歌抱著白先生脖子,不願撒手︰「想過,我恨透你時候,就想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有一點難受,會不會後悔和我離婚。」
本來想教訓她,可是又不忍心了︰「那你為什麼又活著。」
歐歌垂著眼,緊緊抱著白先生︰「我舍不得。死了就真的見不到你了。我不要你後悔,我要鮮活的活著,然後等個十年八年,等我翅膀硬了,就滿世界把你翻出來,說白燁,你看你還是逃不過我手掌心。」
白先生笑了一聲,眼底到底有幾分縱容︰「小兔崽子,野心不小,那個時候你是不是準備把我囚禁當肉臠?」
睥睨天下的白先生,被自己在脖子上栓上一條鏈子,關在籠子里。
她開完演唱會回家,打開門就能看到他。
白先生什麼也沒穿,肌肉線條流暢又誘惑,眼底還戴著怎麼都抹不去的高傲與冰冷。
她可以走過去模模白先生的臉,問他︰「在家乖不乖。」
白先生面無表情的說︰「歐歌我餓了,滾去做飯。」
對,當了肉臠的白先生大約也會是這副語氣吧。
歐歌順著白先生的話想了想,就渾身發軟。
歐歌說「也不是不可以。」
白先生掐著她脖子,似笑非笑︰「你還真想過?」
歐歌覺得這要說出來,白先生大約要記仇。
就只能搖了搖頭,咽了咽干澀的唾沫︰「做不做。」
歐歌在家只穿了一件寬大睡衣,坐在白先生腿上,露出了雪白大腿,兩個人貼的很近。
白先生精神全聚在歐歌柔軟的身上。
她依舊不胖,修長又高挑,白先生含含糊糊,沒說做,也沒說不做。
他們在賓館幾天,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白先生有心節制,可是歐歌露出來的腰肢又勾著他的饞蟲。
白先生從來沒有像這樣進退維谷,歐歌帶著軟軟鼻音勾引白先生︰「都五年沒見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先生壓在沙發,橫沖直撞。
歐歌抱著白先生,隱隱听見電視劇里女主台詞︰「歐陽颶風,我恨你。我們一輩子都不要見面了。」
白先生見她不專心,狠狠的教訓了一通。
歐歌又從沙發上,扔到了床上。
歐歌最近沒有鍛煉,體力下滑厲害,陪不住白先生。
只能低聲告饒。
白先生從後面抱著她︰「勾引我的時候,干什麼去了,自己撩起的火,自己要負責到底。」
歐歌只能搖著頭,叫白先生慢一點。
白先生咬著後背那個燁字。
沒有慢下來,反而更加凶悍。
歐歌床實在不大,還吱吱呀呀總響,歐歌差點被逼出了眼淚。
白先生說︰「寶貝兒,你哭吧,你越哭我越帶勁。」
流氓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