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歌對這些渾然不覺。
查理得了白先生指示，幫歐歌選了不少學校。
歐歌依舊很不情願，她不想去國外。在a市也有音樂學院呀，她不信就差在哪兒了。
所以查理說的時候，歐歌就有點心不在焉。
胖子最近一直給歐歌發信息，報告他們的訓練進度。
雖然言語間有些不屑，可是歐歌還是能發現訓練很不錯。
今晚在空城首次演出，言語間問歐歌要不要來。
歐歌低頭回信息︰「去啊，怎麼不去。」
胖子在去sami家的路上，公交車里人不是很多，胖子靠在欄桿上︰「你別再砸了人店。」
歐歌小暴脾氣，真有可能這麼干。
「不會，我就過去看看。」
查理見她沒什麼興趣也沒有多說。
中午時候歐歌正在琴室練琴，突然一陣心慌。
一連錯了好幾個音。
怎麼都靜不下心。
小怪獸頂開門進來了，歐歌收了手，蹲在地下和它玩了一會。
可是心底一直不踏實。拿了手機跟白先生發信息，問他有沒有吃午飯。
白先生也沒有回。
歐歌皺著眉剛想打電話，蘇秦來了︰「布置給你的作業，完成了麼？」
電話自然沒有打成，撇撇嘴︰「听听？」
蘇秦不置可否。
蘇秦只教了歐歌短短幾天，就發現她天賦很好。樂感強，節奏好，最主要是悟性極好。
一首曲子，每次彈都能進步。
這是很少見的。
蘇秦本來是看在白先生面子上才隨便教教，現在倒是上心了。
對歐歌要求越發高了起來。每天都留了作業，不斷壓榨著歐歌潛力。
听著緩緩流出的鋼琴曲，蘇秦皺起了眉頭。
還沒彈完，蘇秦就叫了停︰「你怎麼回事？」
歐歌捏起了拳頭，怎麼也控制不住心底那點不安，像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她卻不知道。
以為是樂隊要首演，自己心里不太好受吧。
蘇秦見她臉色不太好，嘆了口氣︰「今天就到這里吧。」
白先生蒼白著臉，電流不斷從他身上通過，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
可是依舊保持著清醒。
「安慶區招標，白氏報價是三個億。可是你們對手公司，招標報價已經超過了五個億，為什麼偏偏白氏得到了這個項目。是不是你已經買通了相關官員？」
這已經屬于誘供範圍。
白先生是見識過這套手段的，當初和余秋嬋合作，有一塊地皮拿不下來。
在余秋嬋的授意下，他們就是用這種手段把鋼鐵廠所有人，用這種手段送進了監獄。
如今他也嘗到了。
報應不爽。
白先生琥珀色眼楮里說不清的復雜，看著對面那張穿著制服道貌岸然的人，開口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對手公司報價五個億。」
那人把標書摔在桌子上︰「廢話，白紙黑字還能作假不成。」
白先生勾起嘴角︰「誰說白底黑字就一定是真的。」
那人氣急︰「看來你不見棺材不落淚，加大電量。」
把白先生帶到這里不容易，只要讓人找到了，他們就得放人打的就是時間差。所以要盡快落實口供才行。
白先生也知道，兜著圈子耍著他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