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凌雪笑了，原本稚氣臉上多了幾分風情。
電話驟然響了，艾凌雪一驚，打了個寒顫，臉上露出一絲恐懼。
隨後又恢復了平靜，接起電話她接起電話，電波那頭出現一個威嚴又儒雅的聲音︰「事情如何了。」
艾凌雪每次听見這個聲音都會莫名覺得不舒服。
抑制住胡思亂想，艾凌雪諾諾說︰「章九說了。」
那人心情听起來不錯︰「好姑娘，做的不錯。」
艾凌雪得到了夸獎沒有一點喜色，反而眉頭皺得更深︰「亞父，你會兌現你的諾言對不對？」
電話那頭沉默了，隔著電波，艾凌雪可以听見電話那頭人的呼吸聲，她的心提起來了。
捏著電話線，有些慌張︰「我，我只是確認一下。」
男聲乍現，依舊溫和︰「好姑娘，我並沒有責怪你。你不用慌張。」
艾凌雪才松了一口氣。
他說︰「我自然不會食言，這是你應得的，不是麼。白燁」
聲音微微停頓。
艾凌雪摒住了呼吸。
那人輕笑︰「能得你的喜歡，是他的福氣。」
艾凌雪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那人下達了接下來的命令︰「把接頭方式給我好麼？」
艾凌雪得了那人保證放下心來︰「在枕水街，找阿難，暗號︰佛告阿難。他回你，殺生無數。」
那人一下就明白其中真意。
勾起嘴角繞有深意地笑了，章九想要報仇真是想瘋了。
那人說︰「為難你還要應付郝坤了。」
艾凌雪急忙說︰「我不怕的。」
「不錯。你不僅要看著郝坤，還要看著章九，能做到麼？」
艾凌雪不明白︰「章九不是已經沒有用了？」
「他怎麼會沒有用呢，他有大用呢。」
艾凌雪想問有什麼用，可是這不是她該知道的事，默默咽了回去。
她很怕這個男人。
爸爸山窮水盡時候這個男人帶著一大筆錢來了。他很文雅，頭發有些花白，可是依舊俊逸出塵，帶著一副金邊眼鏡，拄著拐杖，笑起來很溫和。
他說話時候慢聲細語，文質彬彬。父親好像很怕他，總是不敢看著他目光。
他說︰「向東好久不見。」
爸爸說︰「大概有14年了吧。」
他勾起嘴角︰「是呀，我第一次見你，還是在18年前了。」
爸爸好像不太想提這一茬︰「那時候多仰仗了您。」
男人眼神有些犀利︰「向東你有難題了？」
爸爸滿臉是汗，讓她出去了。
兩個人在屋子里秘密彈了許久。出來她就要去勾引郝坤。
她反抗了，真的反抗了。
不吃不喝，砸了所有東西。
然後這個男人進來了，撿起了被她扔掉的相框，把它放到桌子上。
第一句話就是︰「你是不是喜歡白燁。」
艾凌雪抿著嘴不說話。
他第二句話是︰「那你想不想得到他。」
當然想！
他的第三句話是︰「我可以幫你的。」
艾凌雪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要我做什麼？」
男人搖了搖頭︰「不是我要你做什麼，而是你為了得到他，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