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壓著她的手,就吻上來了。
連空氣都變得燥熱,歐歌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做了春的下午。
似幻似真。
潮熱的夏天,知了在不厭其煩地鳴叫。黑板上老師還講著第二次世界大戰。
歐歌買到了寫滿白先生專訪的雜志,又看了一遍。
雜志上白先生側著臉,微顯嚴肅,冷硬的面部線條也遮不住的英俊。
指尖劃過側臉,歐歌不舍得把它推進了書桌內。
頭枕側在桌子上,眼光恰好就灑進來,灼烈翻涌。歐歌閉上眼楮,想著現在做些什麼。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夢太過于繁雜,陸離。小時候事情不斷重復,睡得不是很舒服。
不知道怎麼回事,歐歌就出現在學校那個舊的倉庫里,然後白先生推門進來。
他就像剛剛雜志時候的樣子,歐歌有些慌,下一秒,白先生就抬起她下巴,親了上來。
歐歌連呼吸都不敢了,結果被自己憋醒了。
沒有睜開眼,她還想睡過去。
再次遇到白先生。
可是再怎麼樣都睡不著了。
就那麼一刻,歐歌覺得思念太難熬,她很想白先生。
總覺得要留下點什麼。然後找到那家刺青店,紋了白先生的名字。
白先生凶狠的要命,拉下了她的底褲。
長驅直入。
「嗯。」歐歌輕哼。
白先生眼楮異常明亮。
「夢里有沒有對你做這種事。」
歐歌搖著頭。
白先生連自己醋都吃,明明是他自己問起來的。
可惜歐歌來不及抱怨,隨著白先生節奏,只能泄出高高低低的音節。
白先生舌忝著她的耳垂,低喘著︰「真好听,像唱歌一樣。」
歐歌全身都泛著紅。
白先生有些醉意,就沒有節制。要了三次。
歐歌實在陪不住了,全身都發著軟。
可白先生還要來,歐歌抵著白先生反抗。
白先生無恥至極︰「寶貝最後一次。」
歐歌眼角都是水意︰「你上次就說最後一次。」
白先生堵住了她的嘴,又進來了。
歐歌嗚嗚要說話,剛張開口,白先生舌頭闖了進來。又糾纏起來。
直到天際出現一抹亮,白先生才抱著歐歌停下來。
歐歌已經連一個手指頭都抬不起了。
兩人澡都沒有洗就睡著了。
白先生是被電話吵醒的,宿醉後又拉著歐歌胡鬧了一宿,腦袋自然有點疼。
歐歌枕在他的手臂睡得正甜。
白先生怕吵醒她,伸手就接了電話。
王銳回來了,巴西那邊事情都處理完了,白先生很信任他,沒有多問。
「想休假麼?」
「條件。」王銳吃過虧,白先生上次給他假期,回來後就把整個a城的娛樂產業扔給了他。他那兩年為了整合那些勢力可忙到瘋。這次不得不有點防備。
白先生緩緩說︰「休假時候查點東西。」那個東西他實在不放心給別人。
王銳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
「查什麼。」
歐歌醒來了,見白先生忙著,玩心起來,伸出戳著白先生肚臍眼。
白先生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使壞。可是歐歌又伸出腳輕輕踩著白先生的小腿。
電話里面不好說,白先生道︰「去公司,告訴你。」
王銳想不通什麼事還這麼隱秘︰「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