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緩過神,下一秒就被白先生咬住了耳垂。
大約是喝了點酒,白先生呼吸都帶著灼熱。歐歌有些擔心,止住了白先生想要繼續向下探索的手。
白先生並沒有停著,一寸一寸親吻著歐歌後頸,有些潮濕,在吸吮皮肉中有片刻的發緊。
單單這樣的挑逗,就讓歐歌有點受不了。
白先生的氣息里有微醺的酒意。
整個人都恍惚了。
白先生說︰「怎麼?還踫不得了?」
歐歌嗓子發啞︰「白先生讓我轉過來好不好。」
「不好。」白先生回答的任性至極。
這樣背對著白先生,歐歌什麼也看不見,感官反而更靈敏。
連白先生喘息都听的清清楚楚,溫熱呼吸打在耳後,歐歌忍不住輕哼出聲。
這樣太過于羞恥,歐歌撐著手,想要翻身,卻被白先生反剪住胳膊。
「不听話的孩子,要受到懲罰的。」白先生輕笑。
白先生還沒干什麼,歐歌身子已經軟了︰「什麼懲罰。」
白先生稍稍抬起身子,抓住她頭發,讓她臉偏到一邊,白先生湊了過去,一個懲罰意味十足的吻。
太太激烈了。
歐歌甚至顧不上吞咽口水,只能被動承受著。
室內很安靜,可以听見接吻的水聲,這讓歐歌頭皮發麻。
可是她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白先生力氣很大,在不弄傷歐歌的同時,控制著所有節奏。
也許過了一個世紀,也許過了一年,白先生才放過歐歌。
白先生直起身子,跨坐在歐歌身上,那處已經血脈噴張抵著歐歌緊俏的**,卻沒有著急。
歐歌睡覺時穿著白先生的襯衣,白先生粗暴的把它拉下了一節,露出歐歌的脊背。
肩胛骨那個青色燁字紋身在月光下清晰可見,旁邊還有一個淺色的槍疤。
槍疤是章九留下的,而燁字,歐歌說是想他想到不行,就在那里紋了一個。
白先生只用一只手鎖住歐歌的雙手,另外一只手,一筆一劃描繪著那個燁字,問她︰「當時怎麼想我了?」
白先生的手指像是帶著火,一踫,那塊皮膚就發燙。
歐歌簡直要瘋掉,小聲叫著︰「白先生。」
白先生不為所動︰「當時怎麼想我了?「
彎下腰,在她耳邊問︰「有沒有夢見我?像這樣疼愛你?」
白先生聲音帶著一些魅惑。
歐歌想要抓住他,想要白先生給她。
白先生循循誘導︰「你說了就給你。」
白先生聲音好像惡魔低語,即便是地獄,也能讓歐歌奮不顧身的跳下去。
「夢到過,夢到過,白先生。」
白先生輕笑︰「夢見我什麼了。」
歐歌紅了臉︰「夢見白先生在親我。」
「我怎麼親你了?」
太過去羞恥,歐歌小聲嗚咽︰「白先生。」
「怎麼親你了。」白先生手已經向下探去,歐歌一聲悶哼。
「天色很黑,我本來在彈吉它。白先生白先生走過來,我很高興。結果就被白先生壓在體育室的地板上了。「
白先生問︰「是這樣麼?」
歐歌連腳趾頭都變成了粉色︰「正面,我對著白先生的。」
下一秒白先生就把她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