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先下去。」玩弄女人已成為家常便飯的jack自然知道,女孩子的那點小心思,更何況是眼前亭亭玉立的丁媛。
在場的手下听到jack的指令,大家都面面相覷,為首的高個子男人正想要說著什麼,但是見到對方朝著自己擺了擺手。
也不好再過多去干涉老大的決定,高個子男人冷瞧了丁媛一眼,這才領著手下,退到後堂去。
不過只要廳內稍微有不對勁,他們決然會在短短的幾秒鐘內出現。
「不怕我襲擊你?」看著僅有兩人的客廳,丁媛輕佻眼眸,清幽視線里,流動著一縷俏皮感。
在風月場上沉浮多時的丁媛,比任何風花雪月的女子,都明白該如何才能完美的把男人那顆蠢蠢欲動的心,給緊緊圈牢在自己手掌心之中。
「怕,哪能不怕。」面對丁媛的問話,jack倒不急著周旋,而是丟下一句話,便起身往樓上走去。
站在原地的丁媛,定楮看著對方傲然的身影,然後鬼差神使的跟上對方步伐。
等被對方給沉壓在床上時,她才回過神來,不過也僅僅是佯裝稍微掙扎了一下。
看著她欲拒還迎的樣子,jack明顯很受用,盯著她看的墨黑視線凝固住。
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一樣,但被對方這麼瞧著看,丁媛的內心一下子沒了定力。
「那件事……」丁媛伸手輕輕拉住對方的衣服領子,惹的男人內心騰起朵朵火焰……
「事成之後,自然會給你們好處。」jack的眼眸一閃,陰沉的聲音在丁媛耳畔邊浮起。
見人都這樣松開了,丁媛興許是怕掃了對方的興致,便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下去。
午時,太陽當空照,一縷夾帶著海水的微風透過薄紗吹拂進來,衣不遮體的丁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沒有想到,這次遇到的竟然是個……變態!
疼痛感戛然而起,大顆汗珠順著臉頰簌簌往下流淌,不過為了能夠完美的完成自己肩負的重任,丁媛不得不咬緊牙關,任由男人擺布。
不過每一下的慘絕人寰之事,都讓她難以啟齒。
只能微閉眼眸,臉上還懸掛著僵硬的微笑。
恐怕目前要是有一全身鏡子的話,一看到自己後背被人用尖銳的器具劃破肌膚,鮮血溢現模樣,丁媛會落荒而逃。
「怎麼,你在害怕?」
痛楚蔓延全身,丁媛身上布滿了雞皮,更要命的是潔白肌膚,在短短的兩個小時內,淤青一片。
「不,不痛。」丁媛粲然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在快要完成任務之前,脾氣倔強的她,才不會打退堂鼓。
要知道,在前來的時候,她就該想象到會有今日這般結果。
「高森的女人,果然不是浪得虛名。」jack意猶未盡,然後大手一勾,就把丁媛給拉著靠近自己。
眯著眼眸的jack看了她一眼,然後冷冷說到。「記得,不要為了達成目的,就以身相許。」
說完話,狂妄的男人翻身下床,拿著柔軟紙巾,把手指給擦拭干淨。然後把紙巾,直直往丁媛的臉色砸去。
丁媛橫亙在大床上,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答應給我的東西呢?」面對男人隨時會耍賴,丁媛還是目標明確。要知道高森已經返回a國了。沒了高森暫時性的庇護,丁媛不敢準確的看出會不會有人來襲擊她很父親。
為了自身的安全,只能順從高森離開之前留下來的計劃,前往紅樓,從jack的手上拿到大批貨源,然後獲利的高森,自然而然不會拋棄下丁媛一家子人。
「呵呵,天真的小女人。」jack朝著天花板大笑一聲,微微彎腰,雙手支撐著大床,把丁媛給圈在懷中。
天真……
這兩個字布滿了嘲弄含義,丁媛扯出一抹苦澀笑意,要知道,天真對于自己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她何嘗不想要天真,可是天真適合自己嗎?未必適合,但是現在來看,恐怕自己就是天真了,因為明擺著就是被jack給欺騙到。
被人騙色後,自己一無所獲。
在家中等候多時,都沒有見到丁媛回來,這下可把丁父給急著了,拿著電話手指在數字上滑動,但最終還是一個數字都沒有按下去。
「媛媛還沒有回來?」躺在床上,依舊有些虛弱的丁母,抬頭看了眼丈夫,視線淡然。
「恩。」丁父沉哼一聲,正想要往書房走去,似乎想到什麼,「不用擔心,孩子現在都長這麼大了,有手有腳,哪里是我們這些老人能看得住的。」
丁父說的一點都不假,丁母看著丈夫,話到嘴邊也應該吞回肚子里去,把憔悴的臉龐別到窗戶那邊去,看著窗外景色,不再多開口。無奈,丁父輕嘆一口氣,然後轉身往屋外走去。
等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拉上時,一秦落寞神情溢滿丁母的眼眶之中。自從丁家爆破事件後,丁母清醒過來,不再跟以前那樣,死心塌地的相信丈夫。
裴家老宅。
听聞方曉玉從承思山莊返回了老宅,裴雲研秦不上快要臨盆,硬是要齊俊偉動用私人飛機,給飛回了s市。
齊俊偉哪里肯放心讓她只身回家,連合同都來不及簽署,齊俊偉就丟下繁忙事務,陪同妻子,一路上盡是細心呵護。
生怕裴雲研有什麼閃失,要知道現在雲研可是他的心頭肉。
「齊俊偉,我都這麼大了,還不放心我啊?」坐在前來接機的座駕上,裴雲研側過臉,笑臉盈盈的看著齊俊偉。
齊俊偉抬頭輕刮她鼻翼,「小女人,凡事都要照秦好自己身子。」
固然話外有話,但也不好挑明了說,雖然目前還不清楚家里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另一側中也能夠明顯的感受出,此事並非那麼簡單。
「唉,我現在最擔心的反而是大哥。」裴雲研把臉側過去,看著車窗外快速飛馳而過的街景,她的心里頭就像是被人給堵上一顆大石頭,怎麼都搬移不開。
齊俊偉縱然知道她所指什麼,但是這個空擋上又不能順著雲研的話題給講下去,他實在不想讓她過于擔心,壓著神經不好。
「相信大哥會處理好。」齊俊偉緊握著妻子的手,擱在唇瓣邊,輕吻一下,似乎是想要告訴她,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他都不會輕易離開他們母子兩。
看著齊俊偉堅定的墨黑視線,裴雲研的心頭劃過一絲暖意,她抽了抽鼻子,柔聲道,「唉,嫂子肯定是看到大哥跟寧可心那個女人的報道了,都怪那些無良媒體,總是捕風捉影,胡來,黑色都能掰成白色,簡直就是黑白不分。」
裴雲研越說越氣憤,拽緊小粉拳,用力的砸在座椅上。
見她使勁了,齊俊偉著急的要命,連忙抓過她的手,細細檢查沒有什麼紅痕後,才把懸著的心給放下來。
不過……
似乎身邊的女子,小性子也挺烈,如果有一天也來個不辭而別,那自己會不會著急到窒息?
一想到這層,齊俊偉就不願意深想下去,連忙眨了眨墨黑眼眸。
強迫自己不要跟個小娘們一樣,總愛胡思亂想,盡想些沒用或者不存在的東西。
「嗯哼,你該不會是在想,我會不會跟嫂子一樣?」一眼就把齊俊偉給看穿的裴雲研,抿嘴微笑。
被人一下子就給看穿了,齊俊偉微眯眼縫,看來小妻子對自己還真的了如指掌啊。
大手懲罰性的用力緊握住裴雲研軟若無骨的小手,然後親昵的說到,「對,如果我發現有一天你因為什麼事情悶著,就自己一個人躲著我的話,就算是傾家蕩產我也會把你重新找回來。」
齊俊偉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定格在裴雲研的嬌容上,讓人看不出有半點遲疑。
許久,裴雲研都沒有開口說話,這下可把齊俊偉給急著了。
「研研,是不是我嚇著你了?」一直以來,齊俊偉都是給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向來跟霸道總裁不沾邊,但是剛剛的那席話,卻暗藏著一絲不容小覷的堅定。
「俊偉,謝謝你如此愛我。」裴雲研從嘴里溢出一句話,然後側過身子去,一把圈抱住齊俊偉。
兩行幸福淚花順著臉頰,往下流淌下來。
「傻瓜。」感受到衣領處潮濕一片,齊俊偉的聲音也柔和下來。
十指緊扣,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到了裴家老宅。
但是裴雲研卻像個小孩子一樣,一刻都不想要松開自己的男人。
這下讓齊俊偉滿臉黑線,車廂內的氣氛也愈發燥熱,前端坐著的司機,雖然眼朝著前面看,但是僵硬的身軀卻把自己的異樣給暴露出來。
齊俊偉柔聲在裴雲研耳邊低語,「好了,到家了,爸媽等下該看著我的小寶貝也愛撒嬌咯。」
深邃視線瞥了眼,站在大門門口往座駕這邊瞧來的方曉玉,抽回視線,看著懷中小女人的烏黑腦袋,故意把話給說的「嚴重」起來。
不過這招還真挺管用,一听到會被人看到自己無助依賴人的一面,裴雲研就連忙松開齊俊偉的脖子,正想要用手背把懸掛在臉頰上的淚花給擦拭干淨。
就見眼前的大男人,一點都不忌諱,直接底下頭來,用溫和的唇瓣,如數把臉上咸淚水,給吻掉了。
惹的裴雲研從頭麻到腳,臉頰騰起紅暈,伸手捂住嘴,才不至于把嬌嗔聲給暴露出來。
許久後,齊俊偉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
下了車後,紅腫著眼眸的方曉玉連忙迎接上來。
「研研,可把你給盼回來了。「雖然說國外回趟a市,也不是件難事,但是現在自己身上發生了這會事,老爺子也不愛跟自己說話,方曉玉一下子就覺得被孤立起來。
大清早一接听到跨洋電話,七點不到,方曉玉就急忙準備好一切,就等著裴雲研回家了。
「怎麼瘦了那麼多?「裴雲研看著方曉玉臉色憔悴,面無血色的樣子,心里也擔心起來。
「唉,來,我們先進屋去。「方曉玉垂了垂眼眸,然後抬起頭,擠出一抹笑容,興許,她也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告知太多給裴雲研比較好,畢竟還只有一個月的時間,裴雲研就要生寶寶了。
現在方曉玉,可算是再也不敢連累了任何人。
離開海邊住所後,一時之間也不能舟車勞頓,往偏遠的地方去。
方梓跟蘇母先在市區內的一間中檔酒店給住了下來,大清早,蘇母陪著小嫣兒,還沒有從睡夢中醒過來。
方梓輕手輕腳的往客廳內走去,盤腿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打開計算機軟件,縴縴玉手快速的在按鍵上點著不同數字。
算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的結果都一樣,看著顯示屏上的數字,方梓的心頭像是堵上一塊石頭。
她垂眸看了眼一旁的行李,許久之後,才從箱子里面,抽出一張燙金vip銀行卡,不用多猜想,便知道物品附屬于裴雲冥。
把卡捏在手掌心中,方梓的心底五味陳雜,最後,眸光一閃,她又把手中的銀行卡,給放回了原位,不再多看一眼。
「方梓,是不是經費不夠了?」不知道何時醒來的蘇母,站在臥室門口,許久才開口說話。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方梓並沒有感到意外,她笑了笑,然後點點頭。
蘇母見她如此坦誠,輕嘆一口氣,然後踱步走到方梓面前,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也順勢把桌面的各類票根給過目一下,除去開銷,她們能夠自由使用的余錢,恐怕三千塊都不夠了。
s市雖然不是首都,但是作為臨海一級省會多多少少消費都算比較高,從她們現在暫時住下來,一夜要差不多8百塊的中低檔酒店中,就可以看出來,物價並不廉價。
「要不,我跟孩子回鄉下就好了。」方梓側過身子,倚靠著沙發扶手,看著窗外的景色,心頭涌起一絲酸意。
「方梓,你說的是什麼話?」蘇母沒有想到方梓竟然會在這個空擋上「趕自己走。」
「孩子現在也大了點,過幾天裴裴也就放長假了,到時我想個法子把裴裴也接過來,我們母子三人在鄉下可以過的很好,鄉下還可以自己種種青菜什麼。」方梓分析的條條是道,但是听到蘇母的耳朵里,卻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