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長輩嗯,各位兄弟姐妹早上好。」永生帶著真源來到大廳。
就看到長輩們還有銘王子他們都已經在了。
「好,新郎官,新娘子來了。」大家都笑著調侃他們。
「來,給二老敬茶。」在短暫的嬉笑交嘆後,一旁有人說。
永生和真源過去雙膝下跪,給老人長輩們進茶。
「見過爹和娘,爹,娘,請用茶。」
「好好好,這是給你的大紅包。真兒啊,以後你就是我們夏家的媳婦啦。祝願你們早日開枝散葉,為我們夏家添男添女。」夏夫人笑著眼都眯在了一起。
「是啊,祝你們早生貴子啊。」夏老爺也送上紅包,笑著說。
「這以後你們要彼此相愛,相敬如賓,和和美美地。相守容易相處難,以後,在婚姻里面,會有什麼磕磕踫踫的也實屬常事,只要你們心中有愛。
彼此相讓,那麼生活一定會幸福美滿。」夏老爺子也送上祝福,听著大人們的悉心教導。
永生和真源不住點頭。
他們都是過來人,自然是知道的。
夏夫人和夏老爺的感情,他們也是看在眼里的。
「父親放心,孩兒會像父親那樣愛著自己的妻子,照顧她,體貼她。」
說著就用深情的眼神看著真源兒。
「好好好,我相信你一定會勝過我的。」
夏老爺笑的欣慰,兒子終于成人了。
「爺爺。請用茶。」
「好,那老夫就喝了你們的茶水。
永生兒啊,你小子可是福氣的,娶了這麼漂亮的妻子。那麼聰明伶俐,最難能可貴的是能做一手好點心,好食物。
這是你呀,三生修來的福氣,以後可要好好珍惜啦,不要讓她再受什麼意外明白嗎。」夏爺爺作為一個長者。
同時在他的眼神中也散發出真摯的祝福。
看著眼前兒孫們都能幸福美滿,他這個老人家心里面實在欣慰。
雖然自己當年的人生並不是那麼盡如意,但是看著他們兒孫幸福,他也是與有榮焉了。
「孫兒知道,爺爺放心。」
就在他們敬完茶。銘王子和沈師兄他們都要紛紛告辭。
「那,在這里我們也要告辭了。」銘王子拉著沈麗珍的手,向夏家人告別。
沈師兄也領著夫人上前作揖告別。
「那我們就速不遠送了。幾位路上一切平安,感謝你們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以後,有空閑可要多多來走走。」
「夏老爺客氣啦。我們就告辭了。夏老爺子在會,夏夫人人再會。」
就這樣夏家人送別了,他們一行人。
而夜家父子也不放心山里,想著早些告辭回去。
「夏賢旭啊,真兒就交給你了,望你們能和和美美,長長久久,白首不相離。」
「岳父大人放心,我夏永生保證不會讓真兒受半點委屈。」永生語氣堅定,眼神真摯。
「好,我相信你能做到。真兒啊,我的女兒,好好在夏家生活,要孝敬長輩,愛護丈夫。為父會以你為榮的。」
「爹,您這就要走嗎?」真源有些依依不舍的。
「嗯,山里最近有些不安靜,所以我們要早些回去。」
「怎麼?有什麼事情嗎?」听他這麼說。
夏永生問著一旁的夜雲風。
「嗯,是有一些事情,只是還不能確定。」
「哦,對了,我記得上次我去山上早你們的時候,遇到了那些怪人,是不是他們有什麼動作?」
他突然想起來,那些說話奇怪的人。
「夏哥哥,你見過什麼人去山里了?那爹,哥哥你們會有危險嗎?」
真源一臉的擔心。
不想他太擔心,幾個男人默契的互看一眼。
一起搖頭,「沒事的,真兒你放心吧,我們很隱秘的。現在我們正在挖地道,到時會安全一些。」
「那,你們一切都要小心。」她不希望剛認下的親人有什麼意外。
「嗯,知道了,你不要擔心。」于是他們結束了話題。
簡單的告別後,就騎上來時的馬離開了夏家城。
在回程的路上。
「風兒啊!終于完成了你爺爺女乃女乃的心願。終于找到了你的妹妹。只是你那娘親。卻還沒有下落。」
夜教主和夜雲風他們騎著馬慢慢的行駛在官道上。
「父親,不必太過掛懷母親的下落,我們可以慢慢的尋找。」其實之前他已經听夏老爺子說起過了。
只是還沒有告訴夜教主。
「也許你母親早已不在世上了。」
兒子關切的話,其實夜教主怎麼會不知道呢?如果真兒是從小就被人收養的。
那他的妻子一定是凶多吉少。恐怕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只是不知道她那些年發生了什麼?到底是因為什麼才離開了他的?
「就是父親…其實…有件事孩兒必須要告訴你。」
想想覺得還是告訴他的父親吧。
畢竟幾十年過去了,不希望他太過掛慮了。
想起那日在他們舉行婚禮之前。
夏老爺子曾找到他。向他說明了一些事情。
「哦,什麼事情?」夜父奇怪的問。
于是,雲風就把那天晚上夏老爺子和他說的話,向他父親娓娓道來。
「那日我們到了夏府,在晚間孩兒獨自在夏家花園里靜坐的時候。
遇到了夏老爺子,于是告訴他告訴了孩兒一些事。
「他對我說了真兒的身世,當年撿到真兒的男人。也就是她的養父。
是在一處山崖下遇見了一個受重傷的女子。
當時的真兒還是在襁褓中。
然後就被那男子拾取收養。以至于到了四五歲的時候。男子去世真兒又被輾轉當奴隸賣給了夏家。
過了幾年就去高山學院。
接下來一些事情,孩兒對父親說過了。老爺子,當時還說了一件事。就是這件物品,讓父親辨認是不是娘親的飾物?」說著夜雲風從懷里拿出一個香囊。
正是那個金色的香囊。里面放著發簪和手帕。
當夜看到那個香囊,眼神中透出了驚訝。
「這香囊…不正是你娘親的嗎?于是他連忙接過來。打開香囊,取出里面的發簪。這確實是你娘親的。只是未曾見她佩戴。
當年我記得,在我們成親的那日。
是你女乃女乃給給你母親的。說是她從小就隨身攜帶的物品。留著做紀念。
那時岳母大人並沒有說這是什麼?只說讓你娘親好好的保管。
一代一代的繼續下去。發簪很貴重。像是皇家之物。
只是當時你女乃女乃沒說,我們也不好問。但娘親非常喜歡。也舍不得佩戴。
所以一一直保存著。我只在成婚那日見到過。後來就未曾見過。沒想到這發簪居然在夏老爺子的手。」
「那麼說來,那位受傷的女子。是娘親無疑了。父親…看來娘親已經遇難。
因為他們已經打听過,當年領養真兒的家人,她的養母曾經來找過,也告訴了這個香囊和發簪的經過。
所以可以斷定那個女子正是娘親。」
「是嗎?他們見過你娘親,那你娘親後來受傷了,于是怎麼樣了?是他們救了她嗎?」雖然夜父知道不太可能,可是他還是抱著希望。
「好像沒有,就說是。唉,其實也不知道全部。父親如果想知道還可以去打探。」不想他父親太難過。夜雲風連忙轉移了話題。
「當然了,當然要打听了,可是你娘親的事。怎麼不早說啊?」
「孩兒只是怕父親觸景傷情。」雲風也是一臉的無奈,他自己還沒有確定又怎能告訴他父親。看著他父親焦急的臉。他于心不忍才說的。
「如此,我們更要去查明真相了。這樣吧!你先去山里,我重新回到夏府去問個究竟。」說著就想轉過馬頭。
「父親別著急,因為真兒這幾天剛剛成婚,我們可以先回山寨,畢竟現在山里不穩定,我們必須要防範著一些,至于那邊的事。孩兒和老爺子說了。
老爺子說會幫我們調查清楚。畢竟他們在明處比較方便,我們在暗處。
父親,你不要著急。我都已經和夏老爺子說好了。」那天晚夏老爺子親口承諾的。
雲風才放心。沒有自己去尋找,畢竟他們現在身份還不允許他們太過張揚。
夏老爺子很爽快,一口就答應了。
「這樣啊!那也是。好吧,我們先回山里。在山里一些事物穩定之後。我們自己再去調查。」
「好,父親。」說完他們就快馬奔馳起來,很快的就回到了自己的山寨里。
「教主,少主你們可回來?」他們剛剛進到山里面。就有他們的弟兄跑過來。驚慌失措的樣子。
「怎麼啦?何事如此驚慌?」難道發生什麼事了?
「教主,您看。」說著就用手指著他們暫時所居住的地方,發現他們有些外面曾經所做的保護色都被破壞了一些。而且旁邊還有幾個受傷的弟兄。
「這是怎麼回事?有弟兄受傷了,這些事物又是誰破壞的?」
看來事情有些嚴重了。
夜父子連忙過去查看。
「教主。那日當你和少主出去之後。第二天早上我們就受到了不明人物的攻擊。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對著我們就是胡亂的一陣亂射。」
「對方發現你們了,當時你們在做甚?」
「當時我們正在準備用午膳,準備一些東西,以至于有炊煙升起,也許對方看到了,知道了這里有人居住,所以居然毫無預兆的發射了,這樣子的。」說著他就伸手把手邊的一支短短的用竹子做成的短箭遞給他。
雲風接過來看了看。這種短劍是他們未曾見過的。
好像不是本地有的東西。
「這是竹子所做的,頭上倒是很鋒利是竹子所做成。看來對方手藝很精。」
難道就是那天林子里所看到那些異族了?他突然想起來,當時對方手里確實拿著一個彎弓一樣的東西。
「父親看來是那日孩兒在樹林里遇到的人。我想起來,當時他們手中拿著一個彎折的東西,其中的武器就是像這樣的短箭,看來敵人已經發現我們的行蹤了。」
「那我們需要大家聚在一起,商討一下如何對付他們了,另外受傷的弟兄們已經被醫治了嗎?」
「已經在醫治了,大夫已經給他們包扎過了,還上了藥。」
「好,我們趕緊進去,快把弟兄們召集過來。對了,這幾天你們在密道挖的怎麼樣了?」他們一邊走一邊腳不停蹄。
「回教主還在進行當中,正在擴建。大概需要半個月才能夠全部把它擴展成可以容納我們這些弟人數的空間。」
「還有半個月,那我們得加緊時間了。讓弟兄們到那里集合。」
事態緊急,他們也顧不得休息。
來到了他們自己特質的密道中。
現在的夜雲教,也就是當初的黑月夜叫教,只是現在所剩的人數不多。
只有一兩百個人了。
「教主好,少主好。」密道里傳來了洪亮的聲音。
里面已經用木炭生起了火炬。
「各位弟兄們辛苦了。」看著這個日漸擴大的密道,夜家父子感到很欣慰。
「這幾日。我們受到了不明人的襲擊。看來我們需要好生的防範。今天起。要在四周布下一切機關暗器。
另外,對于密道的建制。我們要加強。這樣吧!當晚連夜趕工吧。
到時候敵人強大的話,我們可以到地道而逃。」地道的方向由南至北他們從這一頭挖到那一頭。
從連接的山脈挖到另一座山脈處,而通口處,正是那山崖下面。
也就是當初夜雲風救起夏真源的地方。
瞬間地道里響起了吶喊。
為了大家的安全。他們勢必挑燈夜戰。
「教主放心,大家齊心協力,一定完成。」
「好,弟兄們謝謝大家。」
夜教主難掩激動,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沒想到能被他們依然這樣信任著。
「少主,這里就是我們之前被攻擊的地方。」聚集完後,夜教主在地道里個弟兄們一起努力挖著密道。
夜雲風則是帶著幾個人去了他們被阻擊的地方。
查看了地形他們在他們居住的附近開始制造機關暗器。
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采取一些自我防範了。
之前他們只是簡單的做了一些綠植物做掩飾,雖然會有人隱秘處巡視,但沒想到真會遇到對手。
他們做了幾個樹樁,和幾個陷阱,另外還用綠植物做了吊繩。
昨完了還就地實驗了。
等一切弄妥善後,已經是傍晚了。
當時對方在傷人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好像是沒來過一樣,有不像是真的要攻擊,好像只是來威脅一下。
無論如何他們不能在掉以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