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夕卿從後面一把抱住了陸夜冥,兩只小手緊緊的鎖住了他精碩的腰身,「陸夜冥,你怎麼了?」
陸夜冥僵在了原地,幾秒後,他伸出大掌握住了她軟若無骨的小手,「卿卿,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
「不要走。」君夕卿將縴塵的小臉貼在了他英挺的背上,像小貓兒一樣蹭了蹭,她嗓音嬌糯道,「今天晚上,留下來。」
她在開口挽留他。
而且是,今天晚上讓他留下來。
陸夜冥精碩的腰身一麻,就連幽深的眼眶里染上了一層紅血絲,不過很快他就拉開了她的小手,「我真的有急事要處理,乖。」
他拉開了房間門,離開了。
……
君夕卿一個人僵在原地,他還是離開了。
撩她的人是他,現在半途離開的人也是他,他也不把話說清楚,究竟什麼意思?
就算是最親密無間的夫妻都需要坦誠與交流,來奠定信任的基石,他這個樣子,怎麼讓她相信他,怎麼讓她將自己和兒子交給他?
君夕卿垂在身側的兩只小手緊緊的攥成了拳,很快,她追了出去。
她一定要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陸夜冥走在回廊里,他那雙幽深的瞳仁再次沒有了聚焦,他又失明了。
他不想讓她知道他失明了。
這時一道房間門打開了,夜如歌剛洗了澡,穿了一件絲綢的紅色睡裙,冷艷性感,她看著陸夜冥,「主君,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陸夜冥抿了一下薄唇,沉聲道,「如歌,到我房間里來。」
「是,主君。」
……
君夕卿來到了陸夜冥的房間門口,她抬起小手,「叩叩」的敲門。
里面沒有回應。
他在避著她。
君夕卿有些狐疑,陸夜冥的性格薄華瀲灩,城府極深,但是今天晚上的他好像有些反常。
這是什麼原因?
君夕卿繼續敲門,她在門外道,「陸夜冥,你把門打開,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
君夕卿的話還沒有說完,「嗒」一聲,房間門直接打開了。
君夕卿雙目一喜,「陸夜冥…」
她的話戛然而止,出現的不是陸夜冥,而是…夜如歌。
夜如歌冷艷的眸子落在君夕卿縴塵的小臉上,傲慢而不屑,「君小姐,主君現在在洗澡,明天你再來找他吧。」
君夕卿小臉上的紅暈全部退去了,露出了一絲的冷意,夜如歌在他的房間里,這麼晚了,就算夜如歌是他的紅顏知己,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都會亂想的。
「他在洗澡是麼,那我就站在這里等他,等他洗好澡。」
夜如歌勾起了烈焰紅唇,「君夕卿,我很不喜歡你,你知道為什麼麼?」
君夕卿沒有說話。
夜如歌上前了一步,湊到君夕卿的耳邊小聲道,「實話說,我覺得你挺不要臉的,自己先跟沐顏楓上了床,還生下了沐顏楓的兒子,主君喜歡你所以將你的兒子當自己的兒子來養,你好像也樂在其中,我看你簡直是不知廉恥。」
君夕卿突然覺得很可笑,所以她勾起紅唇譏諷的輕笑了一聲,但是並沒有說話。
夜如歌性情冷傲,確實看不上君夕卿,她也毫不避諱,「君夕卿,我知道你也不喜歡我,你完全可以告訴主君,讓主君把我送回去,甚至跟我保持距離,你不是一直喜歡這樣麼,毫不付出,只懂一味的索取,得寸進尺,貪得不厭,在我看來,你甚至連穆妍妍和東方若璃都比不上,她們至少赤城的愛過主君,甘願為了主君奉獻一切!」
君夕卿垂在身側的兩只小手拽成了小拳,「這麼說來,我確實比不上你們任何人,他的愛太貴太奢侈太迷幻了,我君夕卿要不起。」
「既然他不想見我,那我先走了。」
君夕卿轉身離開。
……
君夕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她將小皮皮抱在了自己的床上。
胸口脹脹的,胸前的衣服又濕了一點,她又開始溢女乃了。
君夕卿看著垃圾桶里的那個吸女乃器,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簡直就是一個無比諷刺的大笑話。
她拿起酒店的電話撥到了前台,讓前台給她準備一個吸女乃器。
很快,度假酒店的女侍者就將全新的吸女乃器給送來了。
君夕卿進行清洗殺菌,然後將脹脹的女乃水給吸了。
她換了一件干淨的白色睡裙,躺在了床上,握住了小皮皮白白女乃女乃的小手放在紅唇邊親了一下,然後閉上了眼。
下一秒,兩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落了下來。
……
君夕卿走了,夜如歌關上了房間門,這時沐浴間的門開了,沖過冷水澡的陸夜冥走了出來。
「主君,」夜如歌迅速迎上了前,「你的眼楮還好麼?」
陸夜冥沾著一身濕漉漉的水氣,那雙幽深的鳳眸深沉的讓人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他已經失明了,「她走了?」
「恩。」夜如歌點頭。
陸夜冥英俊的五官浸在一片寒冷里,「如歌,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間了。」
看著男人薄華的模樣,夜如歌點頭,「是,主君。」
……
翌日清晨。
君夕卿早早的醒了,白雪的航班延遲了,凌晨沒到,但是清晨到達了這個度假酒店,她接到了白雪。
白雪身上一件碎花的襯衫,襯衫半透明的,里面隱約看見一件黑色的裹胸,下面黑色包臀裙,干練的時尚感,讓人眼前一亮。
她巴掌大的鵝蛋臉上掛著一副寬大的墨鏡,波浪的卷發,清麗里難掩明艷。
「白雪,這里。」君夕卿開心的揮了揮小手。
白雪將手里的行李交給了酒店的侍者,一雙翦水秋瞳落在君夕卿紅紅的雙眼上,「卿卿,你昨天晚上哭了,最起碼哭兩個小時。」
「…」
君夕卿一把挽住了白雪的縴臂,「我們不要聊這個了,快進去吧。」
兩個人走了進去,這時前方走來了兩道熟悉的身影,司空珩來了,後面跟著助理,助理手里拿著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