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經過他多番打听才得到的消息。
本來是沒有人願意說的,但是他上任不久,上任官員貪污金額查清,這一次的賑災還沒來的時候太子就來了。
朝中對立兩派自然想到在太直面前給對方使絆子。
自然這些消息就得到了。
官誰不想做?
但是這個地方被人避之不及,但是看看,有的時候時運來了,該是好的還是好的。
他知道那些人的意思,但是,他誰都不想包庇,有太子在這兒,他們還能動了他不成?
他說的細致,甚至還列出了一個個裙帶關系。
其中以冀州蘇護最為猖獗。
在他說道蘇護時單尹姍心中一跳,那不是妲己的父親嗎?
蘇護所在的位置也極為微妙。
以此為關,冀州南門出城為荊州,西面出城為西岐。
只是不知道此時的妲己長成何種模樣。
听了這些的帝辛大為惱怒。
層層克扣!
朝廷的賑災糧錢是賑災的,可不是給這些官員貪污的!
「朝廷每年會給5000石糧食賑災,最後到了還剩多少。」
「最後到手上的只有不足300石糧食。」
「錢呢?」
帝辛吸了口氣,再問。
「糧食還剩300石是好的了,錢到手的只有不足50貝幣。」
「 ——」
怒極的帝辛失手將坐下桌椅砸碎,「朝廷每年給的賑災貝幣1000貝幣,最後真正用在賑災上的只有不足50貝幣?」
五十貝幣能做什麼?買米,買多少米?300石的糧食他商都宮中不過數的清的3000多人,每月都要用近500石的糧食,其余話費更是不用說了。
想到這里他便覺得咬牙切齒。
劉澤知道,這位殿下與那些貪官不同,心中大為歡心,至少是有人知道這些人的罪行了。
他只希望這件事能夠解決。
他沒有什麼大的背景,自然只希望能夠讓百姓好就好。
商朝,凡事世家大族都是牽連深廣,那些人敢這樣做,不都是有人撐腰的,否則誰敢啊!
帝辛平復了下心中的怒氣卻還是氣憤不已,壓著聲音說道︰「準備祈雨,這件事我會解決的。」
單尹姍走時看了眼劉澤,那劉澤心中頓時一緊,不可控制的端正了站姿。
知道單尹姍走了劉澤才抹了抹頭上的虛汗。
這位身上的氣勢卻是比殿下還要厲害,不知道是個什麼身份。
在這城中別院,到了書房帝辛就之前還控制的住的脾氣就有些散了,隱隱有些攝人的氣勢。
單尹姍見狀淡淡的說道︰「帝辛,那位城官的話你信了多少?」
見到單尹姍帝辛情緒才得以控制一些,幾步走到單尹姍面前將單尹姍帶到椅子上坐下。
「老師坐。」
接著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了單尹姍身側,「老師,那個人說的我也沒有全信,最多只信了七八分,其中定然還有一些關節,特別是說道冀州蘇護的時候言辭激憤,倒不像是簡單因為蘇護克扣一事。」
單尹姍拿著桌案上的筆,拿出空白的紙在上面畫了一副地圖。
在上面標出了一路從帝都倒荊州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