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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不管她願不願意,只能是本王的

眾人面面相覷,這女子竟然敢對著太後喊話?

最為擔心的還屬于殷太傅一家,這丫頭,竟然敢對著太後大喊大叫,不要命了嗎?殷夫人和殷婷若的面上也多了幾分後怕,太後一會不會要誅九族吧?

果然,寒太後在听見這話時,原本緊握著月皎兮的手,便收回來,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面前的桌上,好像怒火極大。

這……眾人一驚,太後該不會要殺了她吧?

然,寒太後的那雙寒眸只是掃向了下首的殷禾,冷聲開口道︰「太傅,你便是這般教導女兒的嗎?」

殷禾聞言,當即跪在自己的座位旁,急忙開口︰「太後恕罪。」

旋即將目光投向了月皎兮,那目光還是如同往常一般,那樣的慈祥,但是月皎兮卻從中看出了不一般的意味來。

「皎兮,還不快謝恩。」

他知道月皎兮和杭謹軒的事,可是方才在大殿上,杭謹軒不是已經答應娶完顏秦涵了嗎?這件事情,想必月皎兮還是不知道的吧。

此話一出,月皎兮便愣住了,父親向來都是幫自己的,就今日這事,就連寒暮初都會開口為自己說話,怎麼父親反倒還勸自己答應呢?

太後賜婚,而她,卻公然抗旨,這,是死罪吧?一臉無奈的看著殷禾,「父親。」

旋即,對著寒太後跪了下來。眾人都以為,月皎兮這是要謝恩了。在場的女子們也紛紛的用殺人般的眼神看著月皎兮,很不得將她撕了。

然而,只有夜炎殤,夜奕珩,杭謹軒,寒暮初以及在場的一些對月皎兮比較相熟的人卻知道,以她那倔強的性子,絕對不可能會謝恩,因為,她的心里是有杭謹軒的。

「太後,臣女身份卑微,著實配不上攝政王殿下啊。」她還是那麼的執著。

就當寒太後看見她跪了下來,以為她要謝恩的時候,她的朱唇中,便吐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寒眸中閃過一點幽光,好似想起了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冷哼一聲,「不識好歹!」對著一旁的禁軍開口,「來人,給哀家將她打入大牢!」

這滔天的怒氣,將她身旁的紫蘭和夜奕珩都嚇了一跳,他可是」極少看見太後生這麼大的氣,然,夜奕珩卻好像在寒太後的目光中看出了什麼,不作語。

寒暮初和殷禾見此,忽的站了起來,動了動嘴唇,就要開口,然,寒太後卻在他們就要開口求情,開口道︰「求情者同罪!

這下他們都不敢說話了,慢慢的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眾人見此,也開始佩服起了這個女子的膽量,而那些大臣的公子們,都紛紛因為這樣的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感到不幸,咳,這樣的一個絕色佳人不會香消玉殞了。

眾女們也在心里暗想,這個月皎兮看來好像是真的不想嫁給攝政王,或者,只是在做戲……

完顏秦蘊和殷婷若見此,唇邊微微的勾起了一個幅度,面上的笑意也更甚了。

哼,這個女人,是她們得到夜炎殤的最大的障礙,所以,絕對不能留。

而完顏梟的面上依舊是那抹風流紈褲的笑意,喝著自己的酒,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出戲。

接下來,邊上的禁軍便走了進來,到了大殿內,對著上首的夜奕珩行了個禮,見皇上面色淡淡的,也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但太後的話,還是照著做吧。

走到了月皎兮的面前,一個伸手就要去抓上月皎兮那細細的胳膊。

然,月皎兮一躲,避開了,所有人都以為月皎兮這是又打算要為了她自己的小命而答應了太後。

可是,只有那幾個了解月皎兮的才知道,她那倔脾氣,怎麼可能會答應?

于是,他們便將目光投向了夜炎殤。他身為堂堂的威懾天下的攝政王,今日竟被一個一個女子拒絕了,這臉面可算是丟盡了,結果竟然不以為意,這是他發怒的前兆?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呢?

「別踫我,我自己會走。」

這樣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子,太後要將她關進大牢,唉,真是可惜了,禁軍也不為難她,看著她自徑的朝著大殿外面走去了,也跟在了身後。

就在此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夜炎殤忽的開口了,「慢著。」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听此,便將目光看向了夜炎殤,他終于要開口說話了……

然,那幾個禁軍聞言,便停下了腳步,恭敬的對著夜炎殤低著頭,「攝政王。」

月皎兮心下一頓,腳下的步子也頓住了,扭頭看向他,那面上帶著深深的畏懼。是的,是畏懼,面對他,她總是會有這樣的感覺。

對上他那冷冽的目光,她偏過頭,不去看他,因為僅僅對視的那一瞬,她便感受到了他的怒火。

也是,堂堂一國執掌大權的攝政王,當著這麼多文武大臣,皇親國戚以及別國使臣的面,被一個女子拒絕了,的確是沒面子的緊。

「太後既然已經將她賜給了本王,那麼,不管她願不願意,她便只能是本王的,太後要處置她,是否也該問問本王的意思?」

邪肆低沉,磁性般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帶著致命和蠱惑人心的誘惑,女子們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被牽動著,紛紛捂著自己的小心髒,天啊,攝政王殿下的聲音怎麼會這麼好听?若是有一日,攝政王殿下能夠這麼跟她們說上一句,她們死都甘願。

夜奕珩與杭謹軒听著這話,拳頭緊握著,爆出了明顯的青筋,什麼叫做月皎兮是他的女人!

听到夜炎殤這話,寒太後的面上便多了幾分笑意,本來就是要借此看看月皎兮在夜炎殤心中的分量有多重,本來就是想看看夜炎殤對月皎兮是真心的,還是一時興趣,現下看來……

「倒是哀家考慮不周了,即是如此,殤兒你便自己看著辦吧。」

殷禾與寒暮初聞言,倒是送了一口氣,若是他沒猜錯的話,夜炎殤對月皎兮當是有意的,所以,即便寒太後將月皎兮交給夜炎殤處置,夜炎殤也不會對她怎麼樣,而寒太後此舉,也僅僅是想要利用月皎兮,牽制夜炎殤吧。

但是,他們也敢篤定,夜炎殤是絕對看得出來寒太後的用意的,可他明知這是局,卻還是自己往局里鑽,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他是對月皎兮用情至深,還是說他蠢。

「退下吧。」森冷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對著面前的幾個禁軍開口了。

「是。」

那幾個禁軍恭敬的退出了大殿,緊接著,眾人便再次听見攝政王殿下邪肆魔魅的聲線,「過來。」抬起手,對著面前的月皎兮招了招手。

月皎兮顫顫的抬頭,看著那邪肆狂傲的男子,他的那雙黑眸微眯,鎖在她的身上,方才那聲音也是極致的溫柔,可是,他身周那股凜然的氣息卻給她重重的壓迫感。

感受到夜炎殤那眼神,月皎兮當即低下了頭,猶豫著要不要過去。若是沒料錯的話,她想,只要她一旦走過去,夜炎殤一定會同以前那般,將自己擁入懷中。

「過來,別叫本王說第三遍。」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這聲音和那張俊美無儔的面上都帶著些許不耐煩的意味。

過來。又是這如雷貫耳的兩個字,然,她卻听出了他話中帶著命令的味道,容不得她置喙。

眾女們見此,恨不得自己沖上去,沖到攝政王殿下的面前。于是,心下的嫉妒之色,更加的濃重了。

盈盈的水眸中酷似打上了點點水花,驚慌的動了動腳下的步子,邁著碎步,到了夜炎殤的面前,正要行禮,卻感覺一雙大手附上了自己的縴腰上,將自己一扯,她便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里。

月皎兮瞬間就臉紅了,這兒這麼多人,他怎麼可以……動了動身子,想要掙月兌出來,然而,腰間那圈住自己縴腰的鐵臂又緊了幾分,明顯的,每一次他抱她,她要掙月兌,都掙月兌不出來。

這下夜奕珩和杭謹軒的面色就不好看了,可此刻,完顏梟竟然有一種想要上前將他們分開的沖動,就只因為,起初第一眼看見她是,便感覺她是那麼純潔,那麼不食人間煙火,那麼讓他想要去守護那份單純。

眾人也感覺很是尷尬,紛紛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的樣子,吃東西的吃東西,聊天的聊天,瞬間,大殿之內,便又恢復了歌舞升平的景象。

而那個被夜炎殤強摟進月皎兮,呆在他的懷里,連個呼吸都不敢大聲,微微的抬頭,偷偷的看向那男子,見他另一只手端起了酒杯,將那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隨之,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的低頭看向懷里的女子,然,正好對上女子看著他的那雙秋眸。

這下月皎兮就尷尬了,偏過頭,面頰上也紅透了,方才就只是偷偷的抬頭看他一眼,結果竟被他抓了個正著。

見懷里的女子臉紅了,夜炎殤心中那原有的怒氣也減小了不少,她也真是的,要看自己,光明正大的看就是了,竟然還偷偷的看,真是個傻丫頭。

「殿下。」她淡淡的開口,那聲音很輕,不仔細听幾乎听不見。

「嗯?怎麼了?」

認真的低頭看著她,那雙黑眸泛著溫柔,卻看見她將頭偏向了一邊,好似在思索些什麼。

這一幕,就落到了坐在夜炎殤斜對面的完顏秦蘊眼中,看著他們兩個情意繾綣的樣子,看著他們濃情蜜意的樣子,看著夜炎殤對著月皎兮溫聲細語的樣子,雙手緊緊的握著,那涂著鮮紅色蔻丹的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肉里,恨不得將月皎兮千刀萬剮了,這個男人是她的,結果竟然就對著別的女人這麼溫柔,叫她怎能不恨?

就坐在她旁邊的完顏梟看見自家皇姐表情不對,便猜到了她心里想著什麼。女人嘛,他流連花叢這麼多年,對女人的心思再了解不過了,自家的皇姐這是對夜炎殤動心了,然而,皇姐的手段他也再了解不過了,她看上的,不論是東西還是人,就一定要得到,若是得不到,她就會毀掉。想著,風流的面上開始為月皎兮擔心起來。

而殷婷若心底的火氣,也並不比完顏秦蘊小,恨不得將自己手中的被子朝著月皎兮砸去。

大殿內的其他女子,羨慕的看著夜炎殤懷里的月皎兮,恨不得取而代之,再次伸手捂著自己的小心髒,天啊,攝政王殿下好溫柔啊!

夜奕珩見此,便恨不得將夜炎殤給撕了,但是一時間對月皎兮也多出了幾百個不滿,想當初,自己只是親近她一點,她就避之不及,今日這是什麼情況?他可以認為是月皎兮反感自己卻不反感夜炎殤嗎?

強忍著心中的怒意和醋意,偏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康子,低聲開口,在他的耳邊說著些什麼,而後,康子便走了出去。

他們這模樣,可就是寒太後最想看見的,面上的笑意更甚了。

這會,站在夜炎殤身後的常安便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看著四下女子帶著各種羨慕,各種嫉妒,各種恨的目光盯著月皎兮,越發的不能夠明白自家殿下的這一舉動。

他當著這麼多女子的面,對月皎兮這麼溫柔,對月皎兮這麼好,不就是間接的讓月皎兮成為這些女子的攻擊對象,將月皎兮推至風尖浪口嗎?

而後想想,或許殿下就是想讓月皎兮成為這些女子的攻擊對象,然後識相的向他靠攏,到他的羽翼之下,尋求他的庇護吧?想著,心里暗暗的給他豎起來一個大拇指,殿下真是棋高一招啊,只是,殿下就不怕會給自己惹麻煩嗎?

見月皎兮遲遲並未開口回答自己,他便耐著性子,對著她再次開口,「怎麼了?」

「我……我……」她吞吞吐吐的,夜炎殤也幾乎已然猜到了她話里的為難,未語,看著她,等著她接著說下去。

「殿下,我……我………我不舒服,想……」想下去休息休息。她是真的有點累了。

但是,話還未說完,一個黑色蟒服的小個子就竄到了月皎兮和夜炎殤的面前,那張女圭女圭臉上帶著深深的折痕,一臉我很不高興的樣子。

這個人,不是那個十王爺夜奕灼又能是誰?

「月姐姐!」他伸手拉住了月皎兮那束袖舞衣上的綾綢,不顧自家五皇兄殺人般的眼神,想要將她從夜炎殤的懷里拉出來。

夜奕珩不負眾望的看向了夜奕灼的小身影,方才就是讓康子到後面將夜奕灼叫上來,他敢百分百的肯定,他這個十弟絕對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嗯?」月皎兮疑惑的看著夜奕灼,不明所以。

「月姐姐,我們去玩吧?」那雙大眼中帶著深深地哀求,還時不時的將那央求的那個投向夜炎殤。

「呃……我今天有點累了,還是……」開口拒絕。

這下夜奕灼就更加不高興了。而夜炎殤好似也真的知道月皎兮累了,而後不悅的看向自己身後的常安。

常安會意,腦子里飛快的思索著該如何將夜奕灼叫開,然,幾步上前,便到了夜奕灼的面前,一臉神秘的叫了夜奕灼一句,「殿下。」

被常安這麼一叫,且還是神秘的叫,夜奕灼便興味的看向了常安,「干嘛?」

夜奕珩坐在上首,遠遠的觀望著這邊的情況,心里暗叫不妙。

「殿下,在下听聞,殿下現下才十歲,就已經是嶺南數一數二的高手了,不知,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與殿下過過招?」常安腦後黑著一條黑線,嶺南是夜奕灼的封地,而他方才那話也都是信口胡謅的,畢竟,沒有哪個小孩是不喜歡別人夸獎自己的。

果然,夜奕灼聞言,一副,我很厲害的樣子,放開了拉著月皎兮的手,幾步走近常安,那道稚女敕的聲音響起︰「那是自然,本王可是嶺南的第一高手!」不顧身邊都有些誰,自徑的開始吹牛。

「真的嗎?那在下就更加想要和殿下過過招了。」常安一副我很想和你過招的樣子。

隨之,夜奕灼便一臉興奮的和常安從後面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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