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衛啟看看鎖著宋青渮的鐵鏈，臉上露出疼惜神情。
「嘖嘖，西平聖女，竟被如此對待，真是罪過。」
宋青渮一動，全身的透骨釘就在骨髓中轉動刮搔。那種痛，仿佛連魂魄都在跟著瑟縮。
「呵，大夏皇帝有如此愛好，才是讓小女子驚訝不已。」
忍著痛，宋青渮還不忘譏諷夏衛啟一把。眼中不屑之色惹來夏衛啟一笑。
听著宋青渮諷刺，夏衛啟根本不以為意，甚至很有興趣和宋青渮多說兩句。
「久居上位者，誰沒有個無傷大雅的癖好呢。就比如西平聖女，不也喜歡吃人心挖人膽麼……」
夏衛啟笑得親切，似乎兩人討論的不過是家長里短般普普通通。
「不過話說回來……」
夏衛啟眼楮輕輕眯起，但還是攔不住其中寒光。
「朕還真是喜歡看美人皺眉的樣子……」
夏衛啟離了椅子，來到宋青渮面前，蹲子。目光一寸一寸掠過宋青渮面目。
「長得如花似玉，得著萬般寵愛，天下間人都羨慕著。最後卻毀在你這手里……」
溫熱的指尖，描過宋青渮精致鎖骨，而後變指為掌，覆上宋青渮欣長脖頸。手指漸漸收緊，宋青渮呼吸困難，不由張開了口。
「你看，就是這樣的表情……」
夏衛啟看著宋青渮因為痛苦而皺起來的眉頭，突然吃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