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勝第一次進這底下，還是橫雲殿燒毀之後。
夏衛啟第一時間便去看了帶著黑蟲的妖女。認出宋青渮，夏衛啟突然就明白了四月之前季宗剿滅整個西平府時，李長時扮演了什麼角色。
心中滿是背叛滋味的怒火，夏衛啟這次卻笑得風輕雲淡。甚至還有興趣多打量宋青渮兩眼。
「呵呵……沒想到李長時一把年紀竟也能被美色所惑。」
宋青渮眉眼之間和宋青司極為肖像，所以宋青渮臉上帶著一股桀驁英氣。宋青司臉上看起來就略顯陰柔了。
彼時宋青渮拖著被殷璃砸碎的雙肩。整個人被扔在地上，如同一塊破布，容顏再美，卻讓人生不起憐惜。
听夏衛啟說起李長時，宋青渮只覺似乎是很遙遠之前的人和事。枯井般的雙眼泛不起任何神采。
「你和李長時……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什麼？」
夏衛啟眼楮一眯，目光在宋青渮長長的脖頸上搜掠一番，又回到宋青渮有些混沌的雙眼之間。
「李長時……？」
宋青渮眼神迷茫起來，似乎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夏衛啟問了許多問題，可宋青渮一直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似乎隨時都會暈過去。只有提起宋青司時，宋青渮眼中才會泛出神采。
「青司！青司在哪？！想吃掉青司！想飲盡青司的血！」
看著這樣瘋瘋癲癲的宋青渮，夏衛啟很是不悅。他覺得宋青渮在裝瘋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