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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倏」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一個轉身,邁著大步,絕然離開。

他就像是一陣風一樣,在老東西的身邊卷過。

「咳,咳!」老頭子猛的劇咳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已然被墨翟傲那一身的殺氣給嚇到了。

老爺子兩眼一白,再一次暈死了過去。

「外公。」陸斯盛急急的喚著他。

對于老爺子這一次的暈過去,似乎除了陸斯盛,沒有第二個人緊張了。

就連住進病房,也再沒有一個人去看過他。

他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如果他沒有因為這次陸雯梅的事情,而反應這麼激烈,對陸霆軒這般無情咒罵的話,他依舊還是可以安安耽耽的賴在陸霆軒家里。

墨詩怡都已經接受他,而且也確實是拿他當爺爺照顧著了,甚至還勸著陸霆軒,也讓陸立與他的祖孫卷關系相處的不錯。

陸立也挺喜歡他這個太爺爺的,一口一個「太爺爺」的喊的可親密了。可惜他自己一點也不懂得珍惜,非要自己把自己的晚年時光給堵死了。

事情都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陸霆軒怎麼可能還能再次原諒他,接受他?

之前他對小乖的態度,看在後來良好轉變的份上,也都沒有再計較,而且接受他,讓他在家里過頤養天年的日子。

這下倒是好,自己有好日子不願意過,非要和陸雯梅擠一塊去了。

陸霆軒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將他在別墅里所有的衣服都讓人給收拾出來,然後交給了老成。

再是吩咐人去聯系了一家養老院,將養老院的地址給了老成,其余的什麼話也沒有多說一個。

老成跟著老爺子幾十年,對于容家的事情可以說是一清二楚,就連老爺子與陸雯梅親媽之間的那段感情也是一清二楚的。

對此,老成也沒說什麼,接過老爺子的東西,默默的離開了別墅。

陸霆軒的心情似乎一點也沒受到影響,該上班還是上班,該跟兒子陸立玩不是玩,與墨詩怡之間的關系也沒有一點影響,反而還更加寵溺著她。

對于霍隨與容錚之間事情,以及當年的事,他也沒有過問。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照樣過著他自己甜蜜而又膩歪的生活。

容錚繼續在醫院里治療著,一家三口隔天去看看他。

容錚恢復的不錯,臉色也開始好轉,不再似之前那般蒼白無血色,也不再似剛醒來那般瘦的皮包骨頭,臉上和身上都開始長肉,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也圓潤了不少。

當然,這中間絕對少不了霍隨的細心照顧。

她腿上有傷,也暫時沒辦法去上班。再者,她也不放心容錚。于是索xing便向醫院請了長假,先照顧著容錚再說。

兩人相處的倒是很愉悅的樣子,雖說三十幾年沒見,但總歸霍隨是容錚藏在心里三十幾個的人。

雖說,霍隨對容錚的感情沒那麼深,但是卻也能感覺得到自他身上,眸中傳遞出來的那一份情。

陸立與容錚祖孫倆融入的也很快,陸立很喜歡爺爺,雖說爺爺不似外公那般,可以隨心所欲的陪他各種玩耍。但是媽媽說了,爺爺是病人,需要別人的照顧與關心,不可以讓他太累。

陸立懂了,于是每次來醫院看爺爺,都會說「爺爺,陸立照顧你,你要快點好起來」。

哄的容錚很是開心。

看著容錚與霍隨兩人的感情也在穩固前行,墨詩怡自然替他們倆開心了。

最難得,最幸福的事情,便是相愛的兩個人一輩子相知相守。

雖說他們倆這中間錯過了三十幾年,但最後還是在一起了。也雖說容錚現在身上問題不斷,他下半身癱瘓,甚至還失去了男人的能力。

但,若真是兩人真心相愛,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再者,他們倆也都不再年輕了。

對于他們來說,更難得是相守下半輩子,有個知心問暖,能夠懂心的人,便是足夠了。

想到這里,墨詩怡卻也是替自己的父親墨詩怡感到心酸與心痛。

如果媽媽還在多好!

爸爸一定會很愛她,很疼她的。他絕對不會在意她的過去,更何況,那些過去,也不是她的錯。他只會更加的心疼她。

可惜,媽媽卻是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其實這輩子最苦的一個人便是墨翟傲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想的最多的應該就是媽媽。

墨詩怡坐在床上,雙臂環胸而抱,一副若有所思,卻又顯的有些失神與惆悵的樣子。

陸霆軒洗完澡,從洗浴室里出來,便是看到自個寶貝老婆一副心事重重,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頭發已經吹干,僅在腰間系了一條浴巾而已,見她一副有心事的樣子,邁步至她身邊,在她身邊坐下。

墨詩怡只覺得身邊的位置陷了下去,然後她便是被一雙強而有力的雙臂給環圈進去,被他擁在他溫實而又寬厚的胸膛前。

「怎麼了?想什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嗯?」他環抱著她,下巴擱于她的頸窩間,很是親膩的蹭了蹭,又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

她順勢窩進他的懷里,臉貼于他的胸膛上,微微的仰頭,漂亮的雙眸如夜空中的閃亮星石一般,一閃一閃的望著他。

「寶貝,有什麼事情,跟老公說。任何事情,老公給你解決了。」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啄,一臉寵溺的說道。

這話還不是在大放厥詞,大夸海口。

他還真有這個本事,至少從認識他到現在,三年多的時間了,還真沒有一件事情是他做不到的。

她雙手往他的腰上一環,臉頰又是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大有一副故意撒嬌般的意思。

他由著她在自己的身上撒嬌,這也是他最喜歡的,也是享受的。

只要是屬于她的一切,他都無條件的接受與包容。

只是這般的撒嬌,卻是將他一身的欲火給勾了起來,讓他渾身開始慢慢的燥動與沸騰了。

她卻像是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撩撥與tiao逗,蹭過之後,再次抬眸,用著一臉無辜又清純的眼神,一閃一閃的望著他,緩聲問道,「老公啊,你說,如果我媽還在的話。我爸是不是會比我們還要幸福,比你還寵著我還要更寵著我媽?」

「嗯?」他微微一怔,略有些不解的看著她,而後勾起一抹狹促又曖昧的邪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寶貝,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還不夠寵你?」

他的語氣壞壞的,透著一股痞意,特別還是那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赤果果的在召示著他此刻的不滿與焚身的欲火。

她倒還真是沒有這個意思。

之所以這麼問,真就只是因為容錚與霍隨的事情,想到了她爸她媽。

只是,他卻很明顯的誤會了她的意思。

或許更準確一點來說,他是故意誤會,目的不就是只有那麼一個嗎?

耍流氓唄。

這樣一來,這流氓耍起來也理直氣壯了嘛,還特別有道理了。

她抬手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捶了一記,嬌嗔,「陸霆軒,別順桿往上啊!我可沒那個意思,自己想要耍流氓,卻還非要把借口,還把這個理由按我身上。我跟你說啊,別太自以為是了!」

他依舊笑的跟朵綻放的桃花似的,那一雙精睿的眼眸眯成了一條細縫,那環抱著她的雙臂也開始不安份了,緊貼著她頸窩處的唇更是一下一下的親著,然後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嗯,我確實是在為自己耍流氓找借口。可是,寶貝,你確定是我順上桿上爬,而不是你嗎?你好像也沒有那個桿啊!讓我怎麼爬呢?不過,你沒有沒關系,我有就行了。我有桿,你有洞,我們一桿進洞就行了。」

他是越說越帶顏色,而且還越說越帶勁,一副現在就想提桿進洞的樣子。

整個身子已經開始發熱發燙,幾乎都是熨貼著她的。

哪怕隔著浴巾與她的睡衣,她都能感覺到那不安份的旗桿了。

墨詩怡隱隱的抽搐了兩下嘴巴,就連眼皮都跳躍了兩下,用自己的手肘又是蹭了蹭他,「別又流氓上了,我跟你說正經事呢!」

「嗯,」他一聲淡然的輕應,「我不就在跟你做最正經的事?」

最正經的事?

墨詩怡丟他一個白眼,對他來說,除了這點事,還有別的事情是正經的嗎?

沒有了!

他的手已經開始大軒的進攻侵佔了,甚至都已經把她的睡衣撩高了。

而她在他強勢的攻佔下,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口也開始急劇的起伏著,身子自然是軟趴趴的伏在他的身上。

「寶貝,你的身體永遠都比你的上面這張嘴巴要誠實的多。」他笑的一臉邪軒又痞雅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她被他的話撩的面紅耳赤,卻又嬌羞連連。然而卻也沒有忘記她最開始的初衷以及她想要說的話。

雙手往他的脖子上環去。

隨著她的雙手往上一環的動作,卻是更加的方便了他服的速度。

三兩下的,便是將她的睡衣給扒了個一干二淨,然後順勢覆壓而上。

覆壓之際,一把扯掉自己腰間的浴巾。

不足五秒而已,兩人便是坦誠相對,不著一縷。

「你……真是不能用討厭兩個字來形容了!」她嬌嗔著他,一臉羞怨的說道,卻也沒有推拒或者阻止他的動作。

「嗯,」他笑的如沐chun風般的凝視著她,倒是很配合著她的嬌嗔點了點頭,「寶貝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的小乖說的都是對的。」

她揚起一抹滿意而又燦爛的淺笑,雙眸彎彎如月芽般的望著他,雙手環抱于他的脖頸上,輕聲細語的問,「軒哥,如果有一天我也如我媽那般,被人……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唇便是被人給封了。

他摯熱又猛烈的吻,如海浪侵襲一般,直接將她襲卷,不給她任何一點說話的間隙與余地。將她還未說完的話,如數的侵香進他的月復內。

她要說什麼,想要表達什麼樣的意思,他一清二楚。

但是他卻不想給她這個說話的機會。

直至吻得她快要窒息,這才松開她的唇。

熾熱而又溫脈的雙眸,如黑曜石一般,又如夜空中的明亮月光一般,灼灼的凝視著她,沉聲說道,「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沒有如果,也沒有萬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也只有我能進入你的身體,只有我可以這樣對你。其他任何人,想都別想!我也不可能讓別的男人傷害到你。寶貝,記住我說的話,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她彎唇一笑,笑的欣慰而又滿足,眼眶里蓄著一汪淡淡的水霧,卻又如珠一般凝視著他,然後重重的點頭,「嗯!老公說的話,我當然相信。老公的能力,我自然也相信。老公,你就當我沒說。」

「什麼當你沒說?嗯!」他一臉壞壞的看著她,笑的更加邪惡又痞樣,「你都說了,相信我的能力,怎麼能當你沒說?乖,再說一遍。相信我什麼?」

她笑如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艷又絢麗,又如煙花燦爛綻放一般,光芒四溢,很是主動的在他的唇上親了親,輕聲細語,「相信你的能力!」

「什麼能力?」他故意揣著明白狀糊涂,只是眼眸里的那一抹笑,卻是如老狐狸一般的狡詐。

「所有的能力,各方面的能力,最重要的是在床上的能力!」她嬌艷如花,又如夢似幻般的凝望著他。

「真乖!」他獎賞般的在她的唇上一親,笑的更加邪惡了,「現在就讓你滿足于我的能力!」

「呵呵呵呵!」她笑的如鈴鐺一般,清脆又明亮,卻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笑容,都像是一抹毒藥般,抹在他的身上,讓他心甘情願的撲倒在她身上,哪怕是被毒死,那也樂業彼不疲,甘之如飴。

房間內蕩漾著無數的激qing,那怡人的旖旎與令人心醉的氤氳迷罩著兩人,讓他們沉醉其中,樂在其中。

清晨,墨詩怡懶洋洋的醒來,對視上的是一雙溫脈而又暖溢的熟悉眼眸。

「嗯。」她一聲嬌呢,順勢往他的懷里窩了進去,臉頰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蹭著。

「別動!」他低沉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帶著一絲人抑制與強忍。

「嘻嘻!」她樂笑一聲,抬眸漂亮的雙眸一閃一閃的如小狐狸一般,很是狡黠的望著他,「怎麼啊,這就上鉤了啊?」

這小妖精,一大早的就開始對他放電。

在她面前,他幾乎沒有可控能力,只要她勾勾小指頭,他便是輕而易舉的上鉤了。

這會,自然也是了。

他本是想心疼她,早上也就不再折騰她了,讓她好好的睡個覺。

她倒是好啊,自己非得送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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