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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黃色的舒柔燈光,使得整個房間都充滿一種溫馨又浪漫的感覺。

墨詩怡仰躺著,漂亮的雙眸一眨一眨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頭頂是一盞很豪華的水晶燈,水晶珠子往下垂掛著,如果開燈的話,是有七種顏色燈光相互交替更換的。

不過這會,沒有開燈。但盡管如此,看著那豪華的水晶燈,卻也是一種無形中的享受。

總之就是,這個房間給她的感覺,就是溫馨與浪漫並存。

她沒有睡著,陸霆軒自然也沒有睡著。同樣睜著眼眸望著頭頂的水晶燈。

只是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顯的很安靜,甚至都能听到兩人的呼吸聲。

她轉頭望向他,閃爍的眼眸如星石一般望進他的眼眸里,揚起一抹淺淺的微笑,暖暖的,讓人心曠神怡。

他附唇在她的唇上親了親,然後又用額頭在她的額頭上抵了抵,柔聲說道,「睡不著?」

她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的側身,與他面對面,「軒哥,你是不是也睡不著?」

他深邃的雙眸如墨曜石一般的凝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狹促的淺弧,意味深長的說道,「寶貝,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嗯?」

他眼眸里的笑意不達眼底,然後微微的眯成一條細縫,就這麼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那摟著她手臂處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觸撫著她的手臂。

略為粗糲的掌心摩挲著她手臂上的肌膚,卻是給她一種安心的感覺。

嬌嗔他一眼,一臉羞憤的嗔道,「都什麼時候,還在想入非非。陸少爺,你什麼時候才能夠正常一點?」

他湊臉至她面前,與她的距離不到一公分。

薄唇微微的上揚,勾起一抹玩味的淺笑,暖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不緊不慢的說道,「陸太太,我什麼時候不正常了?還是你想要我不正常一點?」

那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全部噴在她臉上的熟悉氣息,都像是一種毒藥一般,淬進她的五官里。讓她有一種血液沸騰的感覺,不禁的心跳加速起來,自然而然,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這是他願意看到的,也很滿意。唇角那一抹玩味的淺笑又是加深了幾分,那凝視著她的眼眸也變的有些渾濁而又灼熱。

大掌也開始變的有些不安份了,順著手臂緩緩的往下,爬進被子里,隔著一件薄薄的睡衣輕撫著她那曼妙玲瓏的身姿。

「嗯!」她不禁的一聲輕小的嚶嚀,臉頰變的緋紅而又滾燙,眼眸也開始有些忽閃忽暗的,不自禁的,被子底下的身子扭動了兩下。

這似乎更加勾起了他的欲火,渾身也開始變的有些難耐。

同樣,呼吸也變的有些急促。那噴在她臉上的氣息更顯的灼熱而又渾濁了。

猛的一個翻身,將她壓于身下,低唇去尋她的唇。

「別,陸立還在邊上,一會把他吵醒了。」她紅著臉,推搡著他。

但是這動作卻是怎麼看都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意思,反而更加的激發起他體內那已經徹底煥發的雄xing荷爾蒙。

他勾唇邪軒的一笑,唇緊貼著她的唇,輕聲說道,「他不是一直催著要妹妹嗎?我這是在應他的要求,讓他很快就能實現願望。」

她嗔他一眼,借口!

全都是借口,明明就是自己想要耍流氓,卻把這借口推到兒子身上。

一個月前,他便是不再戴傘,所以隨時都有懷上的可能。

但是,她又想一個問題。

那就是陸立,都差不多是在大半年時才懷上的。也不知道這次,會不會也要這麼久才懷上。

說實話,她也是真的想要一個女兒。

其實她還真是很能理解楊文悅想要一個女兒的那種急切心情。如果這次能懷上一個女兒的話,那真是皆大喜歡了。

「明明就是自己想要流氓,卻非要拿兒子當借口。陸少爺,你可真是好有臉啊!」她嬌嗔著他,一臉羞澀的說道。

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那都是一種無形中的誘引,讓他沉淪于她的柔軟之中。

「不管拿什麼當借口,只要能達到目的,深入內部不就行了。你說呢,我的小乖!」他笑的玩味又邪軒,還一臉壞到徹底的凝視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她沒再說什麼,只是嬌嗔他一眼,倒也是配合著他,雙手往他的脖頸上環去。

這很明顯,是邀請他了。

見此,陸霆軒挑起一抹滿意的深笑,低頭去攫她的唇。

手機在這個時候急促的想響,打斷兩人契合,在這充滿氤氳與旖旎的房間里,顯的是這般的突兀與燥然。

陸霆軒的眉頭擰起,自然是很不悅的。

就像是那天被門僮打斷好事一般,他的整個人都籠罩在一股陰霾當中。

他直接忽視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誰會願意去理會一個手機?

她輕輕的推著他的胸膛,如珠如霧般的望著他,「接電話,說不定有急事。」

「這個時候,你覺得有什麼事情比得上我現在的事情急?」他眯眸俯視她,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她彎唇一笑,盈然而語,「那可說不定。你知道的,現在可是非常時刻。」

他沉了一下眉頭,深吸一口氣。

確實如她所說,現像是非常時刻。指不定是真的有急事。

十分煩燥的爬了下自己的頭發,一臉陰郁的拿過手機,看也不看的接起,聲音冷冽的就像是充滿了殺氣,「你最好有急事,否則……你說什麼?」

他「騰」的一下翻身坐起,眉頭深擰,對著手機沉聲說道,「馬上過來!」

然後急急的掛了電話,下床快速的穿衣。

「軒哥,發生什麼事了?」墨詩怡一臉關心的看著他問。

他的表情很嚴肅,而且身上也不再有一絲的**之色,整個像是被一層寒氣層包圍著。

一邊快速的穿著衣服,一邊轉身對著她沉聲說道,「陸雯梅找到了,就在這酒店。」

「什麼?!」墨詩怡一臉震驚的看著他,然後下意識的便是要去摟躺在她身邊的陸立,「她真來找我們的嗎?那現在呢?是被保鏢拿下了嗎?」

說話間,陸霆軒已經穿戴整齊,彎腰在她臉上親了親,「沒有,事情有些突然,也有些復雜。你乖乖呆在房間里,哪也別去。我去處理一下她這個情況。換一下衣服,我讓賀石與凌躍進來保護著你們。」

她重重的點頭,「嗯,我知道了。你放心的去處理,我和陸立就在這房間里,哪也不去。你不用擔心我,我們等著你回來。」

他又是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乖,我很快回來。」然後看一眼只著睡衣的她,再次說道,「換衣服,我出去了。」

她再次點頭,「好。」說完,趕緊從衣櫃里拿出衣服,快速的穿戴整齊。

陸霆軒已經急匆匆的出門了,剛听到開門聲,便是听到楊文悅的聲音,「詩怡,我們進來了啊。」

「進來吧。」墨詩怡應聲,衣服已經換好了。

進來的不止楊文悅一人,還有郝曉,以及三個孩子。

當然,還有賀石與凌躍,以及墨淵森安排的另外兩個保鏢。

總之就是一副必須萬無一失的樣子。

「讓孩子睡床上。」墨詩怡對著抱著墨一墨二與賀韻婕的楊文悅,凌躍以及賀石說道。

床就只有一張,但是人卻有這麼多。而且在這個關鍵時候,也不可能男女里外分開。

顧不得那麼多,賀石看著三個女人,一臉凌肅的說道,「委屈你們三個在床上擠擠,你們睡會,我們看著。」

墨詩怡聳肩一笑,緩聲說道,「睡什麼睡,這個時候,也睡不著。還是都坐著等吧。」

放在床頭櫃上,陸霆軒的手機再次響起。

陸霆軒出門的急,竟是沒帶手機出去。

墨詩怡拿過手機,接起,「喂。對,我是墨詩怡,陸霆軒剛出去,手機沒帶。有什麼事,你跟我說。」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不知道對方都說了什麼,墨詩怡「騰」的一下從床上站起,一臉驚喜又激動的問道。

然後只見她的眼眸有些濕,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著轉,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似是怕自己哭出聲來。

所有人都用著一抹不解的眼神看著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能肯定,絕對是一件好事。

「好,好。我知道了。那麻煩你們先照顧著我爸,我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馬上就回來。」墨詩怡很是客氣的對著對方說道,然後掛斷了電話。

「詩怡,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是不是爸爸出事了?」楊文悅一臉緊張又急切看著她問。

墨梓說的「照顧著我爸」,讓她自然而然的想到墨翟傲。

不是……爸爸出事了吧?

可是,不對啊!也不能啊!就詩怡這表情,很明顯是喜及而泣的嘛。怎麼看著也不像是爸爸出事的樣子啊!

她爸?

難道是……

楊文悅的腦子里一閃而過一個念頭。

墨詩怡搖頭,揚起一抹喜悅的淺笑,「不是,不是爸爸出事。是軒哥爸爸醒了。剛醫院的人打來的電話,說我爸醒了。」

「什麼?真的嗎?老爺真的醒了嗎?」賀石一听容錚醒了,「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墨詩怡,用著不確定的語氣再次問道,「少nainai,老爺是真的醒了嗎?」

對于他來說,容錚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

听到這個好消息,他自然是很興奮的。

墨詩怡點頭,「嗯,醒了。不過爸爸昏迷的久了點。剛剛醒過來,可能清楚的沒那麼快。醫生已經在給他做檢查了。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回去。」

這一刻,她是真的感到高興。

容錚醒了,軒哥最在意的父親終于醒來了。這些年來,他受了那麼多的苦,現在回家了,那便應該是好好的享福了。過著兒孫環膝的日子。她會和軒哥一起,好好的順敬他。

軒哥的親人,那就是她的親人。軒哥在意的人,那便是她在意的人。

以後,他們一家人,就再也不分開。

賀石听她這般說道,同樣眼眶也有些濕,那是喜及而泣的樣子。

凌躍雖有些見不得一個大男人,還蓄馬尿的樣子。但是此刻賀石心里的那抹感覺,他卻是能理解的。

如果出事的換成是他家老爺,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估計也會和賀石一樣,眼眶濕的。

呸呸!

腦子里剛這麼想著,立馬自己一巴掌拍飛。

他家老爺那麼厲害,誰能有這個能力加害于他?老爺是絕對不會出事的。

……

霍隨的房間

陸雯梅手里的水果刀朝著霍隨的胸口刺去,眼見就要刺中她胸口之際,霍隨的腦子猛的清醒過來,一個迅速的反應,伸手朝著陸雯梅重重的推去。

水果刀的刀尖劃破了霍隨的手腕,而隨著霍隨的這一推,陸雯梅一個站立不穩,往後退去,摔跌進身後的浴缸里。

陸雯梅吃痛,臉上揚起一抹不悅之色,她的頭重重的撞到浴缸壁上。

霍隨見此,忍著大腿上痛意,趕緊趁著陸雯梅還沒站起之際,跑出洗浴室。

洗浴室就在門房口的方向,只要她往左轉身,就能打開房門出去。

但是人在緊張與慌亂之際,卻往往會做出大腦想法與身體行動不一致的舉動。

她本是想往左的,但是卻偏偏折了個右向的方向。結果卻是又給跑進了房間去。

陸雯梅很快從浴缸里站起,然後追了出來,她的手里依舊還是拿著水果刀。

當霍隨反應過來,再想要離開房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陸雯梅攔在了她的面前。

「賤人,看你還往哪跑!」

「砰!」房門被人踢開。

陸霆軒面無表情的站于門框處,一臉陰鷙如寒霜般凌視著陸雯梅,薄唇緊抿,渾身冷冽。

陸雯梅手里拿著刀,在看到陸霆軒的這一瞬間,怔住了。

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是能找到自己,甚至還這麼快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房間的地毯上有一條血漬,是從洗浴室里延伸出來的,一直到霍隨的腳底。

霍隨一臉茫然的看著陸霆軒,眼神很是復雜。

這一刻看到他與白天在婚宴門口看到的那種心情是不一樣的。此刻,似乎多了一種莫名的期待與熟悉感。

「陸霆軒?」陸雯梅看著他,臉上滿滿的全都是不可置信。

隨即立馬反應過來,在陸霆軒還沒邁前一步時,一個箭步沖到霍隨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水果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這一次不是用刀背,而是刀鋒。

霍隨只覺得脖子上一陣隱隱的痛意傳來,刀鋒已然劃破了她脖子上的皮膚。

整個房間里幾乎都是血腥味,而霍隨的整個人也顯的十分狼狽。

她的頭發是濕的,水珠還在往下滴著,衣服也是濕的,混合著血。臉頰一片通紅,臉上有一條淺淺的劃痕,脖子上已經有兩條劃痕。腿上還在流血,她腳下的地毯已經浸濕了好大一塊,不止有水,更多的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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