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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到陸霆軒是眼前這個女人與容錚的兒子,陸雯梅的心里就是恨的牙癢癢的。不止氣憤,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

那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卻一輩子都不可能做到。

容錚,他寧願把自己毀了,也不願意給她。哪怕是一次也不願意。

陸雯梅的心里是各種不甘心與不服氣。

一個覃天恩,一個丁昕,現在又來一個霍隨。

這三個女人都與容錚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覃天恩雖說與容錚之間沒有發生過關系,但是她卻曾經佔據過容錚妻子的名份五年之久。

在她知道覃天恩的真實身份之後,陸雯梅就肯定,容錚絕對沒有踫過覃天恩。甚至他還可能知道覃天恩的身份,也知道陸霆軒並不是覃天恩生的,而是他與霍隨的兒子。

要不然,就憑容錚的脾氣,怎麼可能會對覃天恩生的兒子,那般的好。

對,容錚對陸霆軒是真的好。

覃天恩對陸霆軒並不好,甚至可以說並不待見他,時不時的還會小虐他一番。但是容錚卻是對他很好,很疼他,在他的眼里,陸霆軒就是他的寶貝兒子。

那時候,陸雯梅並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只以為是容錚心疼自己的兒子。

畢竟再怎麼樣,他再不喜歡覃天恩,但是陸霆軒是無辜的,是他的親生兒子。哪怕是覃天恩生的,哪怕是老爺子逼著他娶的覃天恩,甚至就連兩人發生關系,乃至于覃天恩懷上他的孩子,那都是被人設計的。

但是,他卻不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對于自己的親生兒子,總歸還是好的。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並不是這樣的。而是他應該早就知道,陸霆軒是霍隨這個賤人給他生的。

所以,他才會那般的疼他。

而他與丁昕走的那麼近,應該也是為了霍隨這個女人。只是她不明白,這個女人那幾年為什麼要離開。

既然都離開了,那現在又回來做什麼?

看她的衣著,顯然日子過的很不錯,應該是又找了一個有錢的男人。那她回來做什麼?

是知道容錚出事了?還是知道陸霆軒現在有出息了,有能力了,想要來認回這個兒子也?再從中拿一大筆錢嗎?

賤人就是賤人,眼里除了錢,什麼都沒有!

「說,你現在回來做什麼?」陸雯梅惡狠狠的盯著霍隨,手里的水果刀在她的面前一下一下的晃著,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恨意。

霍隨看著那明晃晃的水果刀,眉頭擰成了一團。

她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有她剛才說的什麼,認兒子。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從未嫁過人,一輩子都是單身,也從未有過男人。何來的兒子?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並不認識你,也听不懂你在說什麼。」霍隨冷冷的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說道。

「呵!」陸雯梅一聲冷笑,手里的刀整逼近霍隨的面前,刀背緊貼著她臉頰,陰森森的說道,「霍隨,你還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你……認識我?」听到她喚出自己的名字,霍隨很是吃驚,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急急的問道,「你是誰?你是我的什麼人?」

陸雯梅抬手,又是一個巴掌朝著她的臉重重的揮了過去。

她的每一個巴掌都打的很重,絕對是卯足了勁打的。

「啪」的一聲響,在偌大的房間里,很是清脆又響亮,甚至很刺耳。

霍隨兩邊的臉頰都被各打了一個巴掌,只覺得火辣辣的疼,耳邊也在「嗡嗡」響著。

「你夠了!」霍隨憤怒之下,朝著她一個巴掌回了過去。

她是一個很有修養的人,從來不會與人吵架,甚至與人動手。她的人緣也向來很好,在醫院更是很受人尊敬的。

但是此刻,陸雯梅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讓她忍無可忍。

她從來不尋事,也不與人鬧矛盾,她一慣都是秉著息事寧人的原則。但如果一再的觸及到她的底線,一再的污辱她,她也沒覺得有再忍的必要。

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止一再的對她動手,還對她各種污辱與辱罵。

她要是再忍著,不反擊的話,那她就成了任人欺負的孬種了。

陸雯梅沒想到,霍隨竟是會還手。

這一個巴掌更是打的她措不防及,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站于原地,一臉怔怔的,訥訥的,但是卻又憤恨的盯著霍隨,厲聲疾喊,「霍隨,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我今天要是不把你給收拾了,我就不是陸雯梅!」

陸雯梅?

霍隨咀嚼著這個名字,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听過。

憤怒之下的陸雯梅,一手朝著霍隨揮去,另一只拿著水果刀的手更是朝著她的胸口刺去。

霍隨畢竟是醫生,雖說是婦產科的專家,但是卻也拿慣了手術刀。

就在陸雯梅的水果刀就要刺中她胸口的那一瞬間,她一個反手朝著她的手腕揮斬而去。

陸雯梅手腕吃痛之際,自然也就是松開了那拿著水果刀的手。

水果刀「嗖」的一下掉到地上。

陸雯梅又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算了呢?

她這次越獄成功,她足足布置和計劃了近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她出來唯一的目的,就是弄死陸振豪那個沒良心的男人。然後自然便是陸霆軒與墨詩怡了。

她很清楚,陸霆軒是個很難對付的人,所以她把目標轉向墨詩怡。

高正城與滕俞萍的婚禮便是一個很好的下手機會。

她是想讓高明軒去把滕俞萍的nainai以及高鋮都請來,讓他們來大鬧了婚禮現場。這樣她才好有機會下手。

墨詩怡是陸霆軒的軟肋,只要拿住了這個女人,陸霆軒就是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

當然,如果能把他們一家三口都解決了,那更是大快人心。

可惜,高明軒永遠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不過,她倒也沒想到,對付不了墨詩怡,竟是有一個霍隨送上門來。

陸雯梅屈膝,朝著霍隨狠狠的撞去。

z市醫院

躺在病床上的容錚,突然間「倏」下睜開了眼楮。

陸雯梅是真的存了在弄死霍隨的心,那一膝蓋可是狠了勁的頂去的。

重重的撞在霍隨的肚子上。

霍隨吃痛,微微的彎下腰去。

陸雯梅一個發狠,一把揪起霍隨的頭發,順手撿起被打落在地的水果刀,一下架在霍隨的脖子上。

刀鋒輕輕的劃過霍隨的肌膚,霍隨只覺得脖子上隱隱的痛意傳來,然後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醫生的嗅覺總是比其他人要靈敏一些的,雖說這一下劃的不是很重,也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她卻能聞到血腥味。

她還沒來得及做什麼,整個人被陸雯梅拉拽著朝著洗浴室走去。

頭皮扯痛,霍隨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與能力。

陸雯梅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總之這一切,她的力氣幾乎比男人還要大。

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便是將霍隨拖進了洗浴室。

站于鏡子前,她依舊是緊緊的拽著霍隨的頭發。一手打開水龍頭,而且還是熱水那邊,甚至是開到最熱的那一端。

水「嘩嘩」的流出,騰騰的熱氣往上冒,沒一會明淨的玻璃上便是蒙上了一層霧氣。

陸雯梅狠狠的拽著霍隨的頭發,然後將她的頭重重的往流理台撞去,「賤人,你以為你留著這張臉,還能再勾引到他嗎?我今天就先毀了你的這張臉!」

說完,手里的水果刀朝著霍隨的臉劃去。

但卻只是輕輕的一下,劃出一道很淺的痕來。

抓起她的頭發,讓她與鏡子對視。

鏡子因為蒙上了一層霧氣,根本就看不清楚。

「霍隨,你說你這張臉要是毀了,他還會再喜歡你嗎?哦,對了。我忘記跟你說了,他現在已經大不如從前了。他的兩條腿廢了,別說走路了,就連站都站不起來。還有,第三條腿也廢了。他的那兩條腿是被我打斷的。誰讓他心里一直記著你,還想要去找你?那我就打斷他的腿,讓他走不了,那他還怎麼去找你?這樣,他就離不開我了。可是,他的第三條腿卻是他自己廢掉的!」

一說到這里,陸雯梅的臉上又是一陣陰森的猙獰,還有滿滿的全都是恨意。

那一雙森冷冷的眼眸,迸射出來的全都是惡寒與殺氣。

揪著她的頭發,將霍隨的腦門朝著流理台又是重重的一撞。

「他竟然為了你這個賤人,寧願把自己廢了也不願意接受我!賤人,你說,我能容得下你?我能讓你好過!」陸雯梅就像一個瘋子般,直接將霍隨的頭往那熱水里按去。

水池里的水,雖說不是滾燙的,但是卻也六七十度的溫度。

她就這麼毫不猶豫的將霍隨的頭給按進熱水里。

霍隨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熱水燙得她很不舒服。再加之臉上與脖子上都有傷口,再被熱水這麼一泡,又是一陣刺痛。

腦子更像是斷了片了下,一片空白。

只是空白之後卻是快速的閃過幾個片斷,似乎讓她想起了什麼。

她在臉池里換著氣,但陸雯梅卻像是要把她給淹死在這臉池里一般,按著她的頭,怎麼都不願意松手。

霍隨想要掙扎,但是卻掙扎不了。

她的腿往後踢著陸雯梅,陸雯梅見狀,直接用水果刀朝著她的大腿處狠狠的一刀扎了下去。

痛!

血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出,很快便是溢至白色的地磚上。

就在霍隨覺得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陸雯梅一把將她揪出洗臉池。

霍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已經通紅。不止被熱水燙的,更是被憋的。

「陸雯梅,你這麼做是犯法的!」霍隨一臉虛弱的說道。

「犯法?」陸雯梅冷笑,嗤之不屑的輕哼,「我犯法的事還少嗎?也不在乎多這一件了。霍隨,你藏的可真是深啊!這麼多年,我都竟然沒有發現你的存在。你很有心機,你把矛頭都轉向覃天恩與丁昕,你讓她們為你遮去一切禍頭,而你卻安安穩穩的躲在身後享受著。怎麼,你那麼疼丁昕,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啊?你只不過是在利用她而已!可她卻像個傻瓜一般,由著你利用!」

「昕?」霍隨輕輕的重復著這個名字,但是卻又像是沒想起來一般。

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也很糾結。

「陸雯梅,你在恨我什麼?我不覺得與你之間有仇恨。在這之前,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霍隨看著鏡子里一臉扭曲的陸雯梅,很是不解的說道。

「你沒見過我,可是我卻見過你!」陸雯梅又是將她的頭發一拽,繼續將她按進臉池里。

水龍頭並沒有關掉,那水「嘩嘩」的流著,不斷的溢出台面,沿著流理台壁流下。

洗浴室的地面,已經全濕。混合著霍隨大腿處流出的血漬,一片腥紅。

洗浴室里,也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很刺鼻。

陸雯梅覺得並不解氣泄憤,手里的水果刀朝著霍隨的大腿又是狠狠的一下刺去。

霍隨被她按在水里,就算疼也發不出聲音來。

陸雯梅就這麼按著她,不停的擰水里,直至霍隨感覺整個人都虛月兌無力。

再加之腿上的傷,她幾乎已經站不住了。

「怎麼?是不是很痛苦啊?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陸雯梅陰森森的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她的臉上,滿滿的全都是得意與逞笑。

霍隨一臉死寂的看著她,卻是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陸雯梅,你真是一個可憐的人。你活該一輩子都得不到他的愛。不!他對你根本就沒有愛,從來都只有厭惡與憎恨!」

這句話刺激到了陸雯梅,只見她的臉上本就扭曲的表情,瞬間變的更加扭曲了。

就像是一個惡魔一般,凌寒而又陰鷙的盯著霍隨,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盡管說,你再不說就沒有機會說了。我先送你上路,再把你兒子一家三口都送來陪你!但是我不會讓容錚來陪你,你們這輩子都別想在一起!」

說完,勾起一抹陰惻惻的冷笑,然後緩緩的抬起右手,手里拿著水果刀。

那笑容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水果刀朝著霍隨的胸口而去。

陸霆軒陪著墨詩怡躺在床上,陸立躺在墨詩怡身邊。

他手長腳長,一伸手便是將母子倆都給摟進了懷里。

一家三口躺在床上,很是舒適愜意的樣子。

陸立這幾天玩的開心,呼呼睡的正香。小臉蛋紅撲撲的,粉粉女敕的看上去很是可愛。

墨詩怡雖說躺在床上,但是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房間的燈沒有全部關掉,開著一盞小夜燈,整個房間暖暖的。

燈光不刺眼,但是卻給人一種舒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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