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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撈進懷里,笑的一臉自信又沉穩,「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咱爸一定不會讓我們露宿街頭的。就算真的有那麼一天,墨家就是我們的後盾。更別說不會有那麼一天。」

「就這麼有自信啊?」她笑的如一朵嬌艷盛開的花兒一般,樂呵呵的看著他。

他往她的唇上重重的啄,「當然。」

「好吧,信你了。」她獎賞xing的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那你也該去上班了,我呢要去看某人的好戲去了。」

「嗯?」陸霆軒一臉不解的看著她,不明白她說的這好戲是什麼。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湊近他的耳邊,一臉神秘的咬著他的耳朵。

然後只見陸霆軒的臉色猛的一沉,幾乎都快黑了,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沉聲說道,「從今天起,你給我離她遠一點。我可不想我這般清純無瘕的老婆被她給帶壞了。」

「嗤!」墨詩怡輕笑一聲,一臉娛戲的看著他,「陸少爺,你真的確定我清純無瘕?不是早就被你給污染了嗎?昨天晚上那麼污的話,是誰逼著我說的?」

「那是我的福利!」他一臉肅穆的說道,然後又十分霸道的命令著,「總之你給我離她遠一點,別被她給帶壞了。不行,我得想個辦法,讓墨淵森趕緊帶著她回t市去!」

「不是,你來認真的啊?」墨詩怡一臉錯愕的看著他,簡直都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認真,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認真!」

墨詩怡無語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替楊文悅掬了一把同情淚。

說到底,這其實還是她給挑起來的話題啊!

早飯過後,楊文悅又回房間挺尸去了。

就她現在這德行,除了挺尸之外,實在是想不出來她還能做什麼。

墨一墨二,已經喂飽了,此刻正與她一起躺在床上。

墨一玩著吹泡泡,玩的十分起勁,衣服都被他吹濕了。

墨二則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自己的小短腿,骨碌碌的大眼楮直望著楊文悅。

楊文悅瞥一眼兩個兒子,繼續裝死中。

然後覺得床邊好像站了個人,睜眸便是看到墨詩怡噙著一抹小狐狸般的笑看著她。

「怎麼樣,自作自受了吧?」

她一臉落井下石的看著楊文悅,不緊不慢的說道。

手里還抱著陸立。

楊文悅涼涼的斜她一眼,一臉氣呼呼的說道,「還不都是你給出的餿主意!我告訴你啊,這事你給得我負一半的責任。」

墨詩怡在床沿坐下,將陸立往墨一邊上放去。

墨一一看邊上有人了,立以轉頭,朝著陸立「突突」的吐著口水,吹著泡泡,然後還「安咯安咯」的笑了起來。

陸立還小,就算想要反抗,也無能為力。只能由著墨一「欺負」著他。

楊文悅直接用腳將墨一往邊上踢了踢,然後一臉嫌棄的說道,「你說這孩子,到底都隨誰的啊?我小時可沒這麼髒。肯定是像墨淵森的。」

墨詩怡笑的一臉風淡雲輕的看著她,緩聲說道,「這話你敢當著我哥的面再說一遍?」

「哎,我說,墨詩怡。你到底是哪邊的?你誰的朋友?為什麼我覺得你的胳膊肘兒一直都是往外拐的呢?你搞清楚方面了沒有?」楊文悅「騰」的一下坐起,一臉氣呼呼的瞪著墨詩怡。

但是因為動作過急過大,結果惹的自己「啊哦」一聲輕呼,然後用手揉著自己的腰,咬牙切齒的怒瞪一眼墨詩怡,恨恨的說道,「你可別在這里幸災樂禍,我就不信你家陸霆軒餓了這麼久,能好到哪去!你啊,就別在這里五十步笑百步了。咱倆都是一個命!」

「那可不一樣!」墨詩怡笑的一臉神秘的說道,「你是自作自受,是被懲罰的,是被折磨的。我呢,是被疼愛的,是享受的。那xing質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再說了,我老公可心疼著我呢,才不會往死里折騰。你啊,就是自己作死!」

「那還不都是被你給唆使的?」楊文悅一臉怨憤的說道。

「什麼我唆使的?你可別往我頭上亂扣屎盆子,我是不會接受的。」墨詩怡毫不猶豫的否決。

楊文悅翻她一個白眼,「除了來看我笑話,然後幸災樂禍一番外,應該還有正事要跟我說的吧?說吧,我雖說身體暫時歇菜,但是腦子還是很精明的。」

墨詩怡朝著她堅起一拇指,「我打算去見見覃天恩。」

「見她干什麼?」楊文悅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咱家跟她又沒關系了,你忘了,她之前都是怎麼設計陷害你的?你還要去見她?若說她是陸霆軒的親媽,那有這層關系在,怎麼也撇不開。可她現在跟陸霆軒半點關系也沒有,能撇清就撇的干淨一點。」

「但她是唯一能得到陸霆軒親媽消息的人了。」墨詩怡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

「你的意思是……她知道?但是她卻故意不說,保留著,想跟我們談條件?」楊文悅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

墨詩怡點頭,「差不多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了。若說她一點都不知情,換你,你信嗎?」

楊文悅搖頭,「怎麼可能!至少陸霆軒是她抱回來的吧?那就是一個源頭。」

「所以羅,我覺得她應該是在等著,等我們主動去找她。然後她才好跟我們提條件。」

楊文悅煞有其事的模著自己的下巴,很是沉重的說道,「這老女人的心思還真是縝密呢!怎麼比陸雯梅那女人還可怕?她要真跟你提條件,你答應啊?」

「先去見了她再說。」墨詩怡一臉肅穆的說道。

「我陪你一起去。」楊文悅毫不猶豫的說道。

墨詩怡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翻,那眼神很是怪異,然後挑眉一笑,「你……行嗎?」

楊文悅憤憤的瞪她一眼,氣呼呼的說道,「你給我把最後那個字給抹了!」

「呵!」墨詩怡輕然一笑,點頭,「行,你行!楊文悅,你行!可,你用什麼來行?」

楊文悅抬腳朝著她的大腿踢了過去,「墨詩怡,我發覺,你自從跟了你家陸霆軒之後,那真是越來越污了啊!帶顏色的話,那是隨時都能信手拈來的啊!你這樣,就不怕把我帶壞啊?」

「嗤!」墨詩怡一聲嗤笑,涼涼的瞥視她一眼,「你還用得著帶壞嗎?你不是天生都是那麼壞,還那麼污的嗎?當初是誰啊,追我哥後面,都追到游泳池里了。你要說你天生不是一個污女腐女的,誰信啊?」

楊文悅已經下床,站于更衣室的鏡子前,朝著墨詩怡挑眉擠眼,「那是,我要不是這麼污又這麼腐的話,今天能成為你的嫂子?能跟你進一家門?所以啊,你得感謝我的污腐,讓你哥有了一個好老婆,而你有了一個好嫂子。至少絕對不會發生姑嫂矛盾這種事情,不是嗎?」

墨詩怡朝著她很是裝模作樣的作了個輯,「是啊,是啊!真是太感謝你了。讓我的家庭和睦,其樂融融了。」

楊文悅從更衣室里出來,笑的如花似玉的,朝著她很是隨意又大方的擺了擺手,「好說好說,誰讓咱倆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以後啊,咱就捆一起了。走,咱見人去。雄糾糾氣昂昂的去。」

……

覃天恩的傷勢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醫生也建議她可以出院了。

但她就是不出院,非說這里痛,那里不舒服的。

其實誰都知道,她這不過是在拖著而已。

病人不故意出院,而且還一副馬上要死的樣子,那醫院也總不好強制讓她出院。

于是,她就繼續在醫院里拖著。

最等不耐心煩的自然是唐鶴霖了。對于覃天恩,他幾乎已經到了厭惡憎恨的地步,他想要救出司馬天藍,但是偏偏兩個女人都不配合他。

所以就算他有心,卻也無力使。

這會唐鶴霖正站于覃天恩的床頭,眉頭緊擰,凌視著她。

顯然,兩人再一次沒有談攏。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去自首認罪?」唐鶴霖凌視著她,面無表情的問。

覃天恩漫不經心的斜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自首?認罪?老唐,我有什麼罪?如果說做變xing手術也有罪的話,那你盡管去告好了。」

「你……」

「變xing手術沒罪,但是私下販賣嬰兒,那就是有罪!」

墨詩怡陰冷的聲音傳來,隨即便是見著她與楊文悅並肩走進病房,噙著一抹怪異的淺笑,朝著覃天恩走來。

覃天恩的眉頭擰了起來,一臉不悅的盯著墨詩怡,冷冷的說道,「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抱歉,我不想見到你們,請你們離開!」

「听不懂啊?」墨詩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已經走到她的床尾,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那沒關系啊,我可以說到你听懂為止啊!反正我有時間啊。正好唐先生也在,那就一起听听唄。」

「汪詩怡,你到底想干什麼?我和你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牽扯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請你離開我的視線!」覃天恩一臉氣急敗壞的瞪著她說道。

「喲,親愛的,唐太太這是動怒了呢。」楊文悅瞥一眼覃天恩,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若無其事的說道,「看來,她這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呢。我看她中氣十足啊,半點也不像是手術後快要死的樣子呢。」

覃天恩真是被她們氣的兩眼直翻白,咬牙切齒的瞪視著兩人。

深吸一口氣,不斷的提醒著自己,別跟她們一般見識,不能讓她們把自己氣倒了。

對著唐鶴霖沉聲說道,「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說。你先走吧,我還有別的事情。」

「嗯哼!」楊文悅點了點頭,一臉很是滿意的說道,「這就對了嘛,能這麼想,就說明你還有得救,不至于像陸雯梅那般,作繭自縛,就算是我們想給她機會,她也不珍惜。所以,那就只能這輩子自己苦著了。看來唐太太還有得救。」

覃天恩的嘴角在隱隱的抽搐著,雙眸滿含怨憤的瞪著墨詩怡與楊文悅,那眼神真是有一種非把她們給射死的樣子。

唐鶴霖看一眼墨詩怡與楊文悅,然後對著覃天恩沉聲說道,「覃天恩,你考慮清楚了。但是我也把話給你擱下了,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不會讓天藍有事的。還有,我們的婚姻也到頭了。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還有一點人xing,就別再害你妹妹了。天藍這輩子被你害的還不夠嗎?你強佔了她的身份一輩子,現在還要讓她為你頂替殺人之罪。你以後真的有臉去見你的父母嗎?你好好的想想,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說完,冷冷的盯一眼覃天恩,然後轉身朝著門口走去,在經過墨詩怡與楊文悅身邊時,朝著兩人點頭淺笑,算是打招呼了。

「呵!」覃天恩一聲冷笑,陰惻惻的看著唐鶴霖離開的門口。

良心?人xing?

唐鶴霖,你對我這般無情,憑什麼我要有良心?要有人xing!

你做這麼多,不就是為了和司馬天藍那個女人在一起嗎?我偏就不讓你們如願。憑什麼我養了這麼多年的男人,要便宜了別的女人?

如果不是有我,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你能有今天的成熟與魅力?

你倒是好,初戀情人回來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了。

想得倒是美!

我就算是拖,也非拖死你們兩個不可!你們倆休想當著我的面成又入對。

覃天恩的心理是扭曲的,更是怨恨的。

唐鶴霖,是她的男人,是她陪著他一起走過來的,那段最堅難的日子。如果不是她陪在他身邊,他又怎麼可能過得了?

她司馬天藍做過什麼?

什麼也沒做。憑什麼現在一回來,就要奪走屬于她的一切?

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因為有她,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的身份與地位。

雖說現在他什麼身份地位都已經沒有了,但是她依然不甘心,不甘心把這個位置讓出去。特別還是讓給司馬天藍那個女人。

「想讓我告訴你們,你們想知道的,也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覃天恩看著墨詩怡,冷森森的說道。

她的眼眸凌厲而又狠戾,帶著一抹置人于死地的陰辣。

當然,這個她想要置之死地的,除了司馬天藍再無第二人。

墨詩怡與司馬天藍有過幾次接觸,雖說不是太過了解,而且剛開始的時候,司馬天藍還是帶著目的的,想要誤導他們。

但最終,司馬天藍還是說出了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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