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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是水做的,在他灼熱而又猛烈的襲卷下,滕俞萍覺得自己就已經化成了一灘水,直接癱軟在他的身下。

「還記得今天自己說過的話?」他移唇至她的耳邊,輕聲細語的問道,問完還不忘輕嘬一下她的耳垂。

她只覺得渾身打了個激靈,身上的雞皮疙瘩豎了一身,然後是點頭,「嗯。」

「既然記得,就要往心里去。記住了,你已經答應我了,要跟我開始的。從現在起,你就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他低淳的聲音很是好听。

「嗯。」她就像是中了魔一般,又是點了點頭。

「明天跟我一起回公司上班?」

「嗯。」

「今天咱媽是不是給我們車後備箱塞了很多?」

「嗯。」

「咱爸媽是不是不反對我們在一起?」

「嗯。」

「那我就留下來了。」這句話,他沒有用商量的問句,而是直接用的陳述句。

「嗯。」她腦子完全不在線上,根本就沒听清楚他說的是什麼,只知道一味的「嗯」著。

見她應了,高正城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淺笑,在她的唇上重重的親了一下,一臉雀躍的說道,「既然答應了,就不能再反悔了。就這麼說定了。」

滕俞萍的腦子終于回神,一臉詫異的看著他,急聲說道,「什麼定了?你剛才說什麼了?我沒听清楚,你再說一遍。」

不是,她怎麼有一種被他坑了,上當受騙的感覺。

他剛才說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他卻是勾唇一臉笑的jian詐又風情的看著她,拍了拍她的臉頰,風淡雲輕的說道,「既然醒了,那就一起下去,把後備箱里,咱爸咱媽塞的滿滿的東西拿上來。」

之所以非要讓她一起下去拿,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對于這個女人,他真是太了解了。他敢肯定,如果他一個人下去的話,再等他上來的時候,她絕對是將門給反鎖了。

這樣,就算他有鑰匙,也沒用。

從里面反鎖的,外面的鑰匙根本就開不進來。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拖著她一起下去。

「我媽不是說了,那些都是給你的。既然給你的,你拿走就行了。不用拿到我這來的,你直接放你車子里,一會全都帶走吧。我也不喝酒,葡萄酒對我也沒用。」

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滕俞萍,看來你是不記得自己剛才說什麼了?」他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詭異陰笑,然後從沙發里模出自己的手機,調出錄音。

「還記得今天自己說過的話?」

「嗯。」

「既然記得,就要往心里去。記住了,你已經答應我了,要跟我開始的。從現在起,你就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

「嗯。」

「明天跟我一起回公司上班?」

「嗯。」

「今天咱媽是不是給我們車後備箱塞了很多?」

「嗯。」

「咱爸媽是不是不反對我們在一起?」

「嗯。」

「那我就留下來了。」

「嗯。」

兩人之間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從手機里播放出來。

播了一遍還不止,他又重新播了一遍。然後勾著唇,笑的跟朵盛開的桃花似的看著他,「剛才不是已經答應我留下來了。滕俞萍,自己說過的話要認賬的。別想耍賴。耍賴對我是沒用的。從今天起,我就跟你同進同出了。」

同進同出?!

滕俞萍被這四個字給驚到了,瞪大了雙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我剛才根本就沒听清楚你說的是什麼,我只是本能的應了而已。你別想就這麼耍無賴!」

「你也說了,是本能的應了。那說明你的心里也是認同的。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的。」他笑的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她,反正就是一副「你別想用任何借口把我趕走」的無賴樣。

你自己也說了,他就是個無恥不要臉的無賴。

既然如此,那不把這個事實坐穩了,豈不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他自己。

滕俞萍張著嘴,想要說什麼,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根本就反駁不了他。

一來,他錄了音,這是鐵證,是她自己應下的。

二來,他本就是一個無賴流氓。你想跟一個無賴流氓講道理,那根本就是行不通的事情。

就像,跟她的nainai,二叔二嬸他們證明道理,那永遠都是徒勞是一樣的。

看著他那一臉賴定了無賴表情,滕俞萍覺得自己今天答應跟他相處,接受他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

她就不應該這麼輕松,這麼快的接受他,就應該再繼續磨著他,再拖著他,讓他再受一番罪,吃一番苦的,然後才答應他。或許這樣,他可能就不會這麼無賴流氓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滕俞萍這一刻,真是後悔死自己今天的決定了。

但是再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輕嘆一口氣,點了點頭,只能用著無奈的語氣說道,「行,留下來就留下來,我去把書房收拾一下,你睡書房!」

「我沒有一開始就分房睡的習慣!」

他看著她一本正經到連眼皮都不帶眨動一下的說道。

這是什麼歪理?

她只是答應跟你交往,只是接受你的追求而已,並不是就答應和你同居啊!

你就這麼跟個無賴流氓一樣,不止賴在她家里,還打算賴進她的房間,賴上她的床了?

滕俞萍被他這話氣的整個人都瞬間不好了,瞪大了雙眸惡狠狠的盯著他,氣呼呼的說道,「高正城,你可別得寸進尺了!我只是接受你的追求,答應和你試著交往,並不是決定從現在起和你同居!我讓你睡書房已經是最大的……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便以最直接也最原始的方式封住了她的嘴,讓她不再出聲。

滕俞萍被封嘴,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的嚶嚀著。

然而這樣的嚶嚀聲卻是更加的刺激起他體內的那雄xing荷爾蒙,只會讓他更加的亢奮與激昂。

揪起她的舌頭,在她的唇內軒意的狂掃侵佔著,不放過每一寸土地,強勢的攻佔著屬于她的芬芳與馨香。

滕俞萍想要反抗,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卻是被他反剪于頭頂。

他就像是一頭餓了不知道多久的狼一般,見著了她這只肥美的小綿羊,怎麼也不可能放由她逃離的。

滕俞萍不止雙手被他擒住,雙腿更是被他夾固著無法動彈,整個人幾乎被他控制著,任由他胡作非為。

而她卻只能默默的承受,完全沒有反抗能力。

直至肚子里傳來「咕咕」的抗議聲,破壞了此刻激qing的情愫。也讓高正城不得不松開她。

他垂眸俯視著她,她的臉頰一片通紅,就如三月里的桃花一般,映漾而又妖嬈。那一抹紅,漫延至她的脖子根,乃至于胸口處。

她的雙唇被他汲嘬的略有些紅腫,卻又十分的誘人。

雙眸如水漾一般,給人一種想要憐惜她的感覺。

肚子的抗議聲再次傳來,她的臉上浮起一抹淺淺的尷尬之色,然後用著輕如蚊咬般的聲音說道,「不是說下去拿東西嗎?這樣怎麼下去?」

他松開反剪著她雙手的手,雖不情願卻也只能起身離開她。

只是那一身的狼狽卻是讓他自己都有些不忍直視,那簡直真是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了。

低頭看一眼自己的某處,眉頭隱隱的沉了一下,眸色更是暗淡了幾分。

滕靜自然也是看到了他那鼓鼓的狼狽,剛才壓著她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燙的她肌膚都快要熨熟的感覺。

此刻,更是不敢朝著他的褲襠處看去,趕緊的將自己的視線移開,然後快速的從沙發上起身,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被他壓了這麼久,衣服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了。而且裙子也被他撩高至大腿處。

滕俞萍只覺得自己很是尷尬又十分的不自然,垂眸不敢與他對視,拍了拍自己的裙擺,趕緊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然後是如逃一般的奪門而出。

見她那倉皇而逃的樣子,高正城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笑容滿意中帶著耐人尋味。

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以及褲子,又拿過西裝外套掛于手腕上,以遮去那一抹令人尷尬的一幕,這才邁步朝著門口走去,追上她的腳步。

高正城這一整如願以償的被他賴進了滕俞萍的房間,賴上了她的床。

雖說就只是蓋著被子純睡覺,再多就是耍耍無賴將她抱在懷里後,便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但是之于他來說,已經絕對滿足了。

既然能上了她的床,抱得了她的身,那麼離最後一步也就不遠了。

有些事情,總是急不得的。而且還是現在在她的心里多少還有點陰影的時候,他還是不方便做的理多。

不過,他相信,早點有一天,他會得到她,將她心里的那一抹陰影連根拔起,除掉。

……

墨詩怡滿月,與楊文悅一樣,她與陸霆軒也沒有大擺酒宴。只是請了最好的幾個朋友來家里吃了頓滿月宴而已。

滿一個月的陸立,又老成了不少,烏溜溜骨碌碌的眼珠,看上去很是有力又有精神。

這段時間老爺子都賴著不走,反正不管任何人說什麼話,他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不走就是不走,你趕也趕不走。

對此,陸霆軒與墨詩怡也沒說什麼,都這麼大年紀了,也就由著他吧。

不管再怎麼樣,總都是他的爺爺。

雖說老爺子心里一直覺得陸霆軒不是容錚的親兒子,但是至少也沒去做那個親子鑒定,反正不管是不是,他都認了,認了陸霆軒就是容家的孫子。

說到底,他其實也不過是個可憐的老頭而已。

陸立滿月這一天,滕俞萍與高正城一起出現在滿月宴上,而且還是手挽著手出現的。

這著實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誰都沒想到高正城竟是這麼快就把滕俞萍搞定了。

但,看著滕俞萍放下一切,接受高正城,與他在一起,誰都替她感到高興。

滕俞萍臉上不再是之前那般高冷,而是多了一分屬于小女人的甜蜜微笑。

見著這兩人在一起,楊文悅感覺自己又是看到了希望。但一想到滕俞萍的具體情況,也就沒把那一抹希望太過明顯的放于臉上。

醫生只是說她懷孕的幾率低,而不是完全沒有。

那至少還是有機會的。

她和墨詩怡一樣,都希望看到滕俞萍有屬于自己的幸福。

幸福這東西,是會傳染的。自己幸福了,自然希望身邊的每一個朋友也都是幸福的。

郝曉也快三個月了,但肚子還沒顯出來。楊文悅的眼楮就像是夜明珠一般的總是盯著郝曉的肚子不放。

郝曉無奈之下,只能很明確的告訴她,別再抱希望了,她這肚子里也是個帶小象鼻子的。

楊文悅一听瞬間蔫了。

墨詩怡滿月這天,高明軒出院。

沈文雨很難得的竟然來醫院接他出院。

「怎麼,來看我笑話?還是來看我死了沒有?讓你失望了,我還沒死,所以你還沒辦法重獲自由!」高明軒看著她,陰惻惻的說道。

「今天陸霆軒兒子滿月。」

沈文雨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臉上雖說沒什麼太多的表情,卻是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然後似冷眼旁觀般的看著他。

高明軒的眉頭隱隱的沉了一下,眼眸里劃過一抹不悅之色,眸色也變的有些暗沉。

陸霆軒的兒子滿月!

陸霆軒的兒子不就是汪詩怡的兒子嗎!

他們的兒子今天都滿月了嗎?

高明軒的心里是不平衡的,也是扭曲的,他做那麼多事情,卻是沒有一件順他心意,如他願的。

就連一個滕俞萍,他都對付不了,結果卻害的自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醫生說了,他想要重新舉,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不過對于排尿,倒是沒有任何影響的。

他的命根從此往後,就只是成了一個排尿口!他再也做不了一個男人了!

高明軒的心里是恨的,對每一個人的恨都像是滔天一般。

他在這里受著有辱男人的晦事,他們卻在那里高高興興的擺著滿月宴,這讓他的心里如何能夠得到平靜。

原本,那個女人應該是屬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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