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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俞萍想要掙月兌那纏繞著她的手,卻是怎麼都甩不掉。他就像是掌心抹了膠水一般,就這麼牢牢的貼著她的掌心了。

無奈之下,滕俞萍也只能放棄,不再甩了,而是由著他握著自己的手。

高正城的唇角則是勾起了一抹心滿意足的淺笑,就連走路整個人都像是飄一樣的,心里更是別提有多雀躍了。

「爸,我來拿吧。」滕俞萍對著滕父說道,想是借著這個理由擺月兌那握著她的手。

滕父漫不經心的朝著她的掌心望去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不用了,走好路就行了。」

滕俞萍一听,那臉就更紅了,都快燒到脖子根了。側頭朝著高正城又是狠狠的剮了一眼,高正城卻是朝著她揚起一抹如抹蜜一般的微笑。「爸,葡萄咱家自己種的?」高正城一手握著滕俞萍,與滕父很隨意的交談著。

滕父點頭,「嗯,承包了十來畝地。這是最後一批了,再過幾天就沒有了。下午你們回去的時候,帶點去。哦,對了。葡萄酒也帶點去,俞萍媽媽自己釀的,味道還不錯。」

「對,我媽釀的葡萄可好喝了。」滕俞萍笑盈盈的說道。

「好啊,謝謝爸。」高正城笑眯眯的說道,握著滕俞萍的手在她的掌心處揉了揉。

滕俞萍側眸又是瞪他一眼,就不能正經一點啊,非就一本正經的卻是暗中耍著流氓。

果然不該這麼輕松的就答應他,這下倒是好了,他這流氓是耍的更加光明正大了。

滕俞萍在想,指不定今天他就直接賴在她的公寓里不走了。

不是今天啊,他已經打定主意從今往後都賴著不走了。

兩人是在吃過午飯,在確定滕家nainai和二叔一家子絕對不可能再來找滕家父母麻煩之後,在三點左右的時候返程。

後備箱幾乎都給塞的滿滿的,滕家父母給他們裝了很多鄉下的土貨,都快恨不得把家里有的全部都給他們裝上了。

高正城開車,滕俞萍坐在副駕駛座,迷迷糊糊的便是睡著了。

昨天晚上,雖說睡眠質量不錯,但是睡眠時間卻是嚴重不足。

再者兩人也都說開了,接受了,她的心里自然也就沒那一份芥蒂了,似乎對于他很是信任。于是靠著車椅自然而然的也就睡著了。

她的睡姿挺好,一臉淺淡又優雅的樣子,也不似之前那般睡著了還擰著眉頭了,這會倒是睡的很安然又舒逸。

她的睫毛很長,彎彎的往上翹起,就像是一把張開的扇子一般,很是誘人。

高正城側頭很是滿足的看她一眼,然後是全神的開車。

三個半小時後到滕俞萍公寓小區樓下,她卻沒有醒來的意思,反而睡的更沉,勻稱的呼吸,胸口平穩的起伏著,讓他有一種移不開視線的感覺。

將車停好,側身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她,就這麼看著她,也是一種滿足。

高正城覺得從來沒有一天像此刻這般安然又會心,那一顆是穩穩的沉積著的,不似之前那般各種煩燥與狂怒。

此刻,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邊,而且還一點沒有防備的樣子,睡著的時候甚是可愛,他的唇角不禁的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那是滿足中帶著幸福的微笑。

滕俞萍睡的很熟,還是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高正城看著她,覺得一直這麼靠著車椅睡著,也不是回事,總是不舒服的。

看來,這段時間是真的把她累著了,昨天晚上估計也沒睡幾個小時。

想著,很是心疼。

于是下車,再輕手輕腳的將她從車子里抱出。

滕俞萍許是真的睡沉過去了,心里對他也是無比信任的,他抱她的時候,竟然還是沒有醒過來,反而還自然的窩進他的懷里,然後又蹭了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後,繼續睡的安穩又香熟。

見此,高正城挑了挑唇角,揚起一抹滿意而又欣慰的淺笑。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與表現,足以說明,她對他已經沒有反感與推拒了,反而是從心底里在接受他,靠近他。

他還真沒想過,這份感情會來的這麼快,她會這麼快就接受了自己。

他還以為,至少還得再苦追一段時間的。

看著窩在他懷里的滕俞萍,因為睡著的原因,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很是誘人。

他的喉結冷不禁的滾動了一下,那抱著她的手也是不自覺得緊了幾分。

抱著她往電梯走去,盡管身上有傷,但是有這樣的收獲,高正城覺得這苦肉計也是很值了。

抱著她,感覺都沒什麼份量的。

電梯里,她窩在他的懷里,還是沒有醒來的意思,甚至還弩了弩嘴,似是在做著美夢一般。

出電梯,高正城抱著她朝著她的公寓走去,早上的時候很無賴的搶了鑰匙。

開門,進屋,開燈,站于玄關處,本是想換鞋的,不過卻是打消了。

直接抱著她朝著房間走去,見她睡的這麼熟,還是先讓她躺床上睡吧。

只是進房間的時候,卻是糾結了。

那床根本就還沒有鋪好,被套也只是套了一半。

只能轉身出房間,先把她放沙發上,他來鋪床了。

剛彎腰還沒把她放沙發上,滕俞萍睜眸醒來。

兩人四目相對。

她躺著,他站著,她仰著,他彎著,她的手還環在他的脖子上,他的雙手撐在她的兩側。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隨著她的呼吸胸口起伏,甚至都能與他的胸膛隱隱的相觸著。

她剛醒來,有一副睡眼惺忪的,雙眸迷朦的感覺,眼眸里還踱著一層淺淺的氤氳,與他對視之際,泛起一抹隱約可見的旖旎。

他彎腰側身,俯視著她,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在她那一雙氤氳的眼眸里,他看到一雙略顯糊涂的自己。

她溫熱的氣息同樣噴在他的臉上,讓他有一種心神蕩漾的感覺,然後又有點想入非非。

他的呼吸瞬間就變的有些急促又火熱,喉嚨有些發干,然後又在滾動著。

她的臉頰白里透紅,就像是剛從牛nai里破殼而出的雞蛋一般,滑滑柔柔的,很是誘人的樣子。讓他的視線怎麼都無法從她的臉上移開。

滕俞萍此刻是睡的有些迷糊,好像根本就還沒從迷朦中回過神來,有一種雲里霧里的感覺,這種感覺太不真實。

她沒有分清,此刻是現實還是在夢里。

她沒有反對,也沒有拒絕,就只是如一只安靜的小白兔一般,惺忪而又迷朦的與他對視。

氤氳如踱了一層水霧般的眼眸,一閃一閃的,很是誘人。

那隨著呼吸高低起伏的胸口,與他的胸膛有意無意的觸撫,更是擊起無數層的涌浪與激流。

他的呼吸急速加劇,而且噴灑出來的氣息也越來越滾燙,幾乎都灼熱著她的肌膚,使得她整個人也在不斷的升溫中。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差不多有五分鐘的樣子。

高正城覺得,他整個人已經被一層火給包圍了,再不尋找一個突破口的話,他估計得被焚燒成灰了。

「你……唔……」滕俞萍想要說什麼,只是剛一開口,嘴巴便是被封住了。

他灼熱而又猛烈的吻,如鋪天蓋地一般的襲來,揪著她的舌,吸嘬著她的唇,不給她一絲透氣與喘喚的空間與機會。

他就像一頭猛獸,又像是泛濫的洪水一般,一個巨浪接著一個巨浪撲向她,讓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更是措手不足。

他不再是躬著身,彎著腰,而是覆壓在她身上,雙手與她的手指扣,纏繞于頭頂。雙腿緊緊的夾著她的腿,一副要將她香月復入肚的樣子。

滕俞萍本就還在惺忪又迷朦中,被他這般如巨浪襲涌一般的狂烈灼吻,一時之間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只能被迫承受與不知所措的回應。

她覺得自己的舌頭麻了,呼吸也困難了,簡直都快要窒息了。

而身體上方,還壓著一個堅硬又挺實的胸膛,都快擠的她整個人都要變形了。

她渾身酥軟無力,就像是一只案板上的青蛙一般,是任人待宰的。又像是一條月兌離了水的魚兒一般,腦子都是快放空了。

她急切的需要水分,想要回到水里。或者說,更準確一點是,她更需要氧氣,再不讓她喘氣換息的話,她要窒息而亡了。

然而,他卻完全沒有要松開她的意思,唇舌在她的口腔內,軒意而又瘋狂的掃蕩著,侵佔著,掠奪著。大有一副不把她佔為己有,軒不罷休的意思。

「唔,唔……」滕俞萍嚶嗚著,軟如無骨的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離自己,她只想要自由的空氣,再這麼下去,她非得缺氧而亡。

她的嚶嗚聲卻是更加擊起了他全身的興奮與激qing,整個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無比的亢奮了。

但激昂歸激昂,亢奮歸亢奮,他終還是注意著她的面部表情。

要是再不松開的話,非把她憋壞了不可。

他戀戀不舍的松開,然後是灼熱如火爐一般的凝視著他。

滕俞萍一得到自由的空氣,便是大口大口的且喘著,換著氣,整個人就像是復活了一般,就像是魚兒重新躍進了水里一般,頓時就活蹦亂跳了。

他依舊覆壓在她的身上,雙手與她十指緊扣,他的呼吸同樣是很喘的,眼神是如火燒一般的。整個身子都像是剛從火爐里出來一般灼熱又滾燙。

「你,怎麼在我家?」滕俞萍終于回過神來了,漲紅著一張臉,一臉茫然又尷尬的看著他,「什麼時候到的?不是還在開車嗎?」

她記得好像是剛從老家回來,他不是還在開車嗎?怎麼就在她的公寓了?他還一副餓狼撲食一般的壓在她身上。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太過浪蕩,讓她有一種羞的難以啟齒的感覺。

還有,他現在這個樣子,她要是再不反抗拒絕的話,指不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雖說她現在不反感他,不抗拒他,甚至還打算跟他相處著試試。可,也不能這麼快的吧?

她才松口呢,他這就把她給壓倒了?而且還是趁著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

「你起開,壓著我太重了。既然我已經到家了,你也該回去了。」腦子徹底清醒過來的滕俞萍,推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臉嚴肅的說道。

他沒有反應,依舊壓著她,灼熱的雙眸直視著她。一副賴她身上,就算是死了,也不離開的無賴表情。

滕俞萍擰了下眉頭,眼眸微微的閃動兩下,繼續推拒著他。

「你再這麼不安份的話,我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他粗啞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很明顯是帶著一抹抑制的。

听他這麼一說,滕俞萍不敢動了,雙手則是放于他的胸膛上,收也不是,推也不是,有一種里外不是人的感覺。

然而他卻是十分享受此刻的這種感覺,特別是那一雙撫在他胸膛上的雙手,讓他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你……能不能下去,好好說話?」滕俞萍看著他,一臉小心翼翼又小聲的說道。

他這個樣子,如何能夠好好的說話,根本就是什麼都听不進去的好吧。

她甚至都能感覺到,腿間有一抹滾燙的火源正熨燙著她。

「不能!」他毫不猶豫卻又一本正經的拒絕。

讓他起身離開,下一句就是「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

自然是得胡吃海浪一番之後,繼續無恥不要臉的賴在這里不走了。

就像江揚那小子說的,要臉追不到老婆,你要老婆還是要臉?

那自然是要老婆不要臉了。

「高……唔……!」她的話再一次被他香月復入肚,他再次攫住她的唇,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吻,再一次襲卷,他就像是上了癮了般,揪著她的舌頭就是不放了。

滕俞萍的舌頭再一次酥麻了,幾乎都快被他吸嘬的沒有任何知覺了。

他卻是一副樂此不疲的樣子,甚至就像是嗑了藥一般,滿滿的都是興奮與激qing。

滕俞萍被他吻的暈頭轉身,渾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身處何地,只覺得整個腦子像是進了水一般,糊了。

而她更像是踩于雲端之上,有一種飄呼欲然的不真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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