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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正城吃痛,但是卻沒有要回縮的意思,反而進攻的更加猛烈。

兩人的唇舌內都傳來一抹咸咸的腥味,刺激著她的口腔的同時,也刺激著她的鼻腔。

他沒有松開,而滕俞萍則是咬的更重。

瞪大雙眸,充滿怒恨的瞪著他。

她的臉上沒有一點愉悅的表情,滿滿的都是怨憤與冷洌,還有一抹嫌棄與厭惡。

見著她臉上的那抹不去的嫌棄與厭惡,高正城的眉頭擰了一下,眼神有些暗淡與沉寂,又帶著一抹憂傷。

那扣著她手腕的大掌,又是加重了兩分力道,恨不得折斷她手腕的意思。

那摟著她腰際的手,亦是加重了力道。那不盈一握的縴腰,好似隨時都會折毀在他的手里。

滕俞萍的手腕吃痛,自然也就將這一抹怒意加諸在他身上。

那咬著他舌頭的牙齒,也加重了兩分力道。

口腔內,血腥味越來越濃,然而他卻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終于,他松開她的唇,但卻沒有松開那扣著她手腕的大掌,也沒有松開那緊摟著她腰際的手。

深邃的雙眸,如鷹如豹一般的俯視著她,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放手!」滕俞萍怒視著他,咬牙切齒的低吼,那看著他的眼神,滿滿的全都是憤怒,瞳眸里閃爍著一抹熊熊的火苗,似是要將他隨時燃成灰盡。

高正城勾唇一笑,舌尖若無其事的輕舌忝著唇角。

被她咬的不止舌頭,還有下唇。

此刻,下唇上印著一排清晰的牙印,還滲著血漬,看起來卻是十分的魅惑。

再加之他那輕舌忝唇沿的動作,更顯的曖昧又玩味,還透著一抹挑釁。

他不說話,就只是意味深長的直視著她,似乎對于她此刻這般怒氣沖沖的樣子,很是滿意又欣賞的樣子。

那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起,彎成一條淺淺的細縫,更是漾溢著一抹攝人心魂的魅惑感。

然而,滕俞萍卻並沒有被他此刻的樣子所迷惑,反而一臉厭惡又憎恨的瞪著他,冷冷的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討厭此刻,兩人這般幾乎是零距離的接觸,更討厭他那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鑽是她的鼻腔內,還有那摟在她腰際的手。

他勾唇挑起一抹邪魅的淺笑,「你說我想怎麼樣?滕秘書!」

滕俞萍重重的閉了下眼楮,深吸一口氣,睜眸,冷冽而又寡然的盯著他,一字一頓說道,「不可能!」

「不可能?」高正城似笑非笑的咀嚼著這三個字,深不可測的看著她,「所以,你是想要逼著我對你用強的!」

滕俞萍恨恨的盯著他,想要反抗,但是卻無能為力。

「高正城!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也尊重一下你自己?」她雙眸帶恨,冷情冷清的盯著他,「我只想做好內份的工作,對于你們那些游戲,我一點也不感興趣。請你,我請你放過我行嗎?我一點都不想參與到你們的游戲里!」

「游戲?」高正城繼續慢條斯理的重復著這兩個字,唇角勾起一抹狹促而又玩味的弧度,不緊不慢的說道,「不如滕秘書解釋下,我所謂的游戲是怎麼樣的游戲?你認為的游戲又是怎麼樣的游戲?若是說通了,解釋明白了,我會認真考慮的。」

滕俞萍直直的盯著他,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眼眸折射出來的全都是恨意。

深吸一口氣,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冷聲說道,「高小姐不是約了你嗎?你為什麼會在我的辦公室?」

高正城的眉頭擰了一下,眼眸中閃過一抹茫然之然,然後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滿意淺笑,「所以,你的意思是在告訴我,你是在跟我鬧別扭,發脾氣?」

滕俞萍再次擰眉,有一副對牛彈琴的感覺,

冷冽的雙眸與他對視,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只是不想破壞你的性福生活而已。畢竟高小姐那樣的才是你最終的歸宿。所以,你就當是我求你了,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別來沾染我了,行嗎?」

「我的歸宿?」高正城繼續若無其事的復雜著這四個字,唇角微挑,臉頰朝著她湊近幾分,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我說,我想你呢?」

滕俞萍有兩秒鐘的微怔,而後一臉冷漠的說道,「抱歉,在我的計劃內,從來沒把你圈進來過。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你和我永遠都是兩條平行線,不會有任何的相交。」

「滕俞萍!」高正城重重的咬著她的名字,那摟著她腰際的手改而扣上她的下巴,指月復緊捏,指尖都是泛白的。

他的眼眸迸射著一簇一簇燃燒的怒火,額頭上,一根一根的青筋在暴漲,「如果我非要把我圈進你現在以後的生活呢?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把我排擠在外?我告訴你,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走近你的生活,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對你做這樣的舉動!」

說完,再一次低頭,攫住她的雙唇。

這一次,他的吻不止是帶著懲罰的,更是帶著怒意的,幾乎是強取豪奪又強勢攻佔的。

不給她任何一點反抗與退縮的機會,一手繼續反剪著她的雙手,另一手固著她的脖子,強逼著她與他唇舌相抵,胸腔相觸。

滕俞萍本能的是要反抗的,但是這一次卻不同于上一次,他根本就不給她一絲一毫的機會,糾著她的舌頭,就是各種瘋狂的掃蕩與掠奪。

滕俞萍覺得,她的舌頭都麻了,幾乎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

胸口更是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來。

本能的,她抬腿,想用膝蓋去頂,但是他卻像是早早知道她的用意一般,兩腿一夾,將她的兩腿緊緊的夾在他的腿間,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她整個人幾乎是被他團困著的,完全就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

滕俞萍除了惡狠狠的瞪著他,用著殺人一般的眼神瞪著他之外,竟然什麼也做不了。

她想要再次咬向他的舌頭,但是這一次他卻是完全不給她機會。

那固著她脖子的手,捏向她的兩顎,完全不給她動嘴的機會。

而他卻是瘋狂的掠軒著她的一切,臉上甚至揚起一抹得逞的淺笑。

滕俞萍不再反抗,不再做任何無謂的動作,面無表情如一條瀕死的魚兒一般,惡狠狠的盯著他。

她的雙眸一片赤紅,瞳眸里甚至能看到一條一條清晰的血管。

高正城被她此刻那冷情又絕裂的表情給驚到了,本能的竟是松開了那扣著她兩顎的手,也松開了那扣著她手腕的手。

「我……」

他看著滕俞萍,想要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看著她那充滿恨意的臉,他莫名的竟是有一種心疼的感覺,甚至于胸口像是被什麼給勒了一下,緊的他透不過氣來。

這種感覺,他從來都沒有過。

與高碧婷的那段關系,完全是帶著目的和報復的,沒有任何感情,只有利用。

但是,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倔強的女人,這個冷情的女人,他卻莫名的一顆心被她揪的緊緊的,只要她一皺眉頭,他就同樣跟著心里不舒服。

此刻,明明他並不想這麼做的,並不想對她用強的,只是想問問她,電話里,她車上的那個男人是誰?

怎麼就能讓她如此好汪相對。

他與她的相處,從認識的第一天起,她就從來沒有給過他一個好臉色,一個好眼神。

工作上,她工事工辦,語氣也是公式化的,沒有一點私人情感。

工作之余,她看他的眼神,滿滿的全都是嫌棄與厭惡。在她眼里,他就像是一個瘟神,隨時都會將瘟疫傳染給她。

高正城很清楚,她厭惡嫌棄他的是什麼。

無非就是他與高碧婷之間的那點破事。

她說過,她嫌他髒。

但是,那段關系卻不是他能選擇的,也不是他能抹去的。

如果再讓他選擇一次的性,他還是會做出一樣的選擇。只是,在高家那段日子與她發生的關系,他會選擇用套,而不是直接上陣。

只是,誰也沒有料到,接下來會遇到她。他會對她這般的難以割舍,一顆心被她揪緊。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對一個女人這般在意。

在他的心里,從來都只有報復,拿回屬于他們母子三人的一切,讓曾經傷害過他們母子的那些得到應有的報應。

而接近高碧婷,那便是最快的途徑,在那時候也是唯一的途徑。

那是他與陸霆軒之間的一場交易,也是相互得利。

只是,他卻沒想到,那一段骯髒的關系,如今卻成了他最大的絆腳石。

看著滕俞萍此刻無比冷靜的表情與眼神,心似乎被什麼東西給錘了一下,很重也很痛。

略有些心虛又無奈的看著她,想要為自己的行為解釋,可是卻偏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滕俞萍冷冷的直視著他,唇角勾起一抹森森的笑容,「吻夠了嗎?如果不夠的話,還可以再繼續的。」

高正城听著她這冷情而又絕情的聲音,只覺得自己的心髒又是重重的一緊,本是想要說句道歉的話,然而卻是說了這麼一句︰「怎麼,心里還在想著其他的男人嗎?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敢一下試試看?」

滕俞萍有那麼片刻的怔神,隨即立馬明白過來。

他口中所說的其他男人是什麼意思了。

不就是剛才坐在她車里的行陸斯盛嗎?

但是,她卻懶得跟他解釋。甚至還火上澆油的說道,「說實話,還真是你沒辦法比的。你可以用強的,但是卻不可能強得了我的心。高正城,我說過,我嫌你髒,至少他比你干淨!」

髒和干淨形成鮮明的對比,更像是兩枚針一樣,狠狠的扎進他的心髒,很痛,就像是生剜一樣。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眼眸里迸射著熊熊的怒火,雙眸一片赤紅的瞪著滕俞萍,就像一團旺火,將她團團圍住。

「髒?」他咬牙切齒的凌視著她,滿滿的射出憤怒的火苗,抬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仰視,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現在讓你知道什麼叫髒,讓你嘗嘗我渾身的最髒的地方!」

說完,直接將她往肩上一扛,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高正城,你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蛋,你放我下來!」滕俞萍被他扛在肩上,掙扎著,雙手拍打著他,大聲手叫著,反抗著。

然而這一切都是沒用的,高正城就像是一頭完全失去理智的獅子一般,扛著她,一腳踹開自己辦公室內休息室的門。

然後將她重重的往床上扔去,再是扯著自己的領帶,西裝外套很快被他月兌掉,很隨意的丟在地上。

滕俞萍往床角縮去,瞪大了雙眸,驚恐中帶著慌亂的看著他,「高正城,你別亂來。」

高正城扯掉領帶,憤憤的往地上扔去,然後解著襯衫上的紐扣,一步一步朝著大床走去。

滕俞萍這一刻是真的有些慌了,也害怕了。

看著他那赤紅的雙眸,那解著襯衫紐扣的動作,她相信接下來的動作,他絕對做得出來的。

襯衫紐扣一顆一顆被解開,露出他那健碩的胸膛,肌理分明。

然後是月復部,那誘人的月復肌,沒有一絲的贅肉。

襯衫也被他月兌了,他的手開始伸向皮帶扣,隨著「 」的一聲響,皮帶被拉出。

滕俞萍的腦子一片空白,全完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她就像是一只呆頭鵝一般,傻傻的杵楞于床角,竟是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直至隨著拉鏈的聲音響起,滕俞萍才回過神來。

快速度的朝床沿過來,邁腿想要離開。

但是卻被他一把扯過,他雙手扣著她的手腕,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陰郁而又森冷還帶著一抹燥怒的雙眸,如雄鷹一般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冷冷的說道,「怎麼?想要離開?晚了!你不嫌我髒嗎?那我就讓你看看,讓你感覺一下,我到底有多髒!一個人髒有什麼意思?兩個人一起髒,那才叫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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