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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曉長的很漂亮,小小的鵝蛋臉,皮膚很好。此刻,因為睡著的原因,更是白里透紅的,給人一種想親一口的感覺。

何敬平的喉結隱隱的滾動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看著她這安逸的睡姿,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是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抹。

小月復更是緊了起來,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沖動。

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白里透紅的臉頰,修長的玉頸,下面是性感的鎖骨,然後……

何敬平沒再繼續往下看,強迫著自己收回視線。

不可以在她睡著的時候,趁人之危,這不是正人君子所為。

強迫著自己將頭轉身車窗外,但是卻又情不自禁的轉過來,再一次落在她的臉上。

而她依舊睡的熟念,沒有一點要醒來的意思,也沒有一點防備的意識。

她這是該有多相信他,就不怕他大起,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情嗎?

男人的總是來的很快的,特別是在面對能讓自己蠢蠢欲動的女人時,那更是如洪水猛獸一般,一旦來了,就按不下去的。

何敬平此刻也是一樣,那破殼而出的,已然佔劇了他一大半的思想,甚至都開始主導他。

他覺得,自己已經快把握不住那破殼而出的兄弟了,已經在嗷嗷叫囂了。

但,何敬平最終還是將那給壓住了。

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呼出,平復著自己此刻悸動的情緒,就算壓不下去,也不能讓它過于興奮。

額頭上有細細的汗漬滲出來,臉有些暗紅。紅色一路向下,就連脖子都是紅的。

郝曉依舊睡香甜,沒有醒來的跡象。

見她睡的這般沉,又不忍心她在車上,這樣睡著是很不舒服的。

何敬平強忍著自己的,將她抱下車子,朝著屋子走去。

在被他抱進懷里的那一刻,郝曉本能的往他的胸膛上環抱去,臉頰貼著他的胸膛蹭了蹭,然後找了一個很舒適的位置,繼續睡覺。

然後卻是苦了何敬平了,這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她的臉頰朝內,唇瓣對著他的胸口呼氣。

熱氣透過襯衫噴在他的胸膛上,就像是一個火球一般,灼著他的肌膚。

他整個人僵直了,就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兩條腿也有兩秒鐘的功夫不能動彈。

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強忍著,不讓自己已經嗷嗷待叫的兄弟影響到她,才將她抱回到她的房間。

進房間的時間,何敬平已經滿頭大汗,襯衫已經全濕了,緊貼在後背上,額頭上的貼著頭發,雙眸更是一片腥紅,就像是淬了火一樣。

彎身將她往床上放去,正準備起身離開之際,她卻猛的睜開了雙眸,揚起一抹邪惡的淺笑,「何先生,一路看的可還滿意?」

何敬平猛的想要直身離開,然而她卻快他一步,雙手往他脖子上一環,差不多是將整個人的力量掛在了他的脖子上。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整個人往下傾去,然後壓在了她的身上。

軟軟的肉感襲來,沖擊著他的每一個根神經,也沖擊著他的觸覺。

何敬平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響,然後是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他就這麼呆呆的跟只木雞似的壓趴在她身上,而且還是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樣子。

他不止腦子空白了,臉「嗖」的一下就紅了,然後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她。

怎麼都沒想到她會突然之間睜眸,然後又對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何敬平覺得,他就像是一個正在偷窺做壞事的人,被人捉了個當場。

那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甚至讓他有一種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又或者直接一巴掌把自己給解決了斷。

偏偏她還一副「既然你想看,那就讓你看個夠」的表情。

「原來石頭也不完全是石頭。」她勾唇淺笑,一臉風淡雲輕又如花似錦的直視著他,唇角的笑容是那樣的狡黠又曖昧,那環在他脖子上的手,手指在他的後頸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畫著圈圈,那被他壓著的柔軟也故意的聳了兩下。

何敬平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是被什麼給擊中了一般,猛的打了個顫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成塊,都不會流動了。

他就像是被人點穴一般,一動不會動,又像是靈魂出竅一般,趴壓在她身上,不知道要站起來。

胸膛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還有後頸處,她的手指的點觸。

每點到一處,就像是火鉗烙過一般,讓他渾身的肌膚都緊繃起來。

郝曉笑的如花似玉又璀璨似錦,漂亮的雙眸如火如荼的凝視著他,朝著他吐氣如蘭,「何先生,你還沒回答我,一路上看得可還滿意?」

何敬平猛的回過神來,腦子瞬間清醒,撐身就要起來。

然而卻是再一次讓他失望了。

就在他撐身之際,郝曉順勢一個翻滾,往他的腰上一跨,兩人的姿勢瞬間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被她壓下了,左手按著他的脖子處,右手撐于他的身側,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整個人往他身上一傾。

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她幾乎是整個人跨趴在他身上。

何敬平只覺得腦子「轟轟」的響著,眼皮「突突」的跳著,整個人就是被人給拆了骨頭,松了筋一般,軟綿綿的不會動了。

「你……剛才沒睡著,是醒的?」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說出一整句話,腥紅的雙眸直視著她。

郝曉彎唇一笑,朝著他又是貼近兩分,臉頰與他的臉頰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個拳頭,朝著他吐氣如蘭,「你說呢?」

何敬平嘴角再次抽搐中,整個人如置火爐之中。

咬牙,一臉憤然的看著她,「你想干什麼?」

郝曉挑眉勾唇,臉上的笑容更加的邪魅又玩味了,手指在他的臉上畫著圈圈,笑若春風,「何先生,咱倆現在都已經是這個姿勢了,你說我想干什麼呢?你家小兄弟都比你誠實呢!他都已經在向我點頭招喚了,你怎麼還這麼一副明知故問呢?」

那壓在他脖頸上的手,也開始不安份了,若有似無的在襯衫紐扣上繞著圈圈,然後不經意間指尖觸及他的胸膛處,勾起他一陣一陣的悸栗。

「你下去!」何敬平強忍著,對著郝曉沉聲說道。

「下去?」郝曉重復著這兩個字,勾起一抹玩味的淺笑,「你說下去就下去啊?我憑什麼要听你的話?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壓到我的床上,你讓我下去?那我豈不是白做了?再說了,你第一次上我的時候,我讓你出去,你怎麼就沒那麼听話的出去呢?」

他哪里還記得,那時候她都說了什麼?

她有說過讓他出去嗎?他酒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她說什麼,只覺得不管她說什麼,都是對他的一種刺激,讓他更加的亢奮。

「我……我那天酒喝多了,可能沒那麼清楚。」何敬平一臉尷尬又郁卒的說道。

她挑眉,笑的一臉燦爛無邪的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對啊,我現在還不睡醒呢,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

何敬平無言以對,但是又不能對她來硬的。

其實他就算是想來硬的,他現在好像也沒這個力,渾身就發不出一點力氣來。

還有,潛意識里,他好像挺喜歡此刻的這種感覺的。

「怎麼樣啊,你是從了呢還是不從呢?」郝曉笑的一臉挑釁的看著他,不經意間的扭動了兩下。

那種傳來的舒逸感覺,讓他腦子不止「嗡嗡」的叫著,更是有一種蠢蠢欲動,想要將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壓下的沖動,他想要反被動為主動。

「你……你先下去,有話我們好好說!」何敬平強忍著那一股蠢蠢欲動的情緒,對著郝曉一臉痛苦的說道。

額頭上,豆大的汗一顆一顆的滾下,沒進白色的床單。

他雙手抓著床單,一副無力反抗的樣子。

而跨坐在他腰際的郝曉則是一副土匪強搶的樣子。

這兩個的表情與姿勢,很明顯是反過來了。

此刻,何敬平就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一般,而郝曉則是那個強勢欺壓女子的土匪,滿滿的都是反錯覺,卻又沒有一點違和感,反而還有一種很強的代入感也即視感。

「嗤!」郝曉輕笑出聲,風淡雲輕的看著他,「何敬平,說你是石頭真是一點沒說錯你!我不說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壓到我床上,我是不可能下去的,你還讓我下去?你說你這不是在廢話?不是在浪費口水?與其說這麼多廢話,倒還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郝……」

「嘶啦」一聲響。

襯衫被扯開,紐扣全部繃裂滾落。

何敬平坦胸而露于郝曉面前。

瞬間,房間里一片靜謐,兩人之間的呼吸都能清晰的听到。

何敬平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頓時不知道做何反應,就那麼僵直著,然後是一臉木訥呆滯的望著郝曉,腦袋是一片空白的。

郝曉的手里還揪著襯衫的衣襟,她自己也沒想到,她會這麼粗魯的撕破他的衣服。

不是,為什麼衣服就這麼容易被撕掉?

她其實沒這麼想的,只是想作作做子而已。哪曾想到,就這麼一扯就把襯衫上全部的紐扣都給扯掉了,他就這麼坦胸露于她面前了。

瞬間,郝曉的臉紅了,也發燙了,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

她的雙手還緊緊的揪著衣襟,腦子空白之間卻是忘記了要松開。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看著她的眼神是灼郁的,眼眸更是赤紅的,就像是淬了火一般。

「我……」郝曉反應過來,猛的松開那揪著衣襟的雙手,然後是一個翻身而下想要逃離。

然而可能是太過緊張了,翻身之際竟是一個不小心跌倒,跌下床去,重重摔倒在地上。

膝蓋撞到了地面,疼的她倒吸一口氣,雙手捂揉著自己的膝蓋。

然後掌心觸到膝蓋之際,才猛的發現掌心全都是汗,把自己的膝蓋都濕了一片。

何敬平還怔杵于床上,竟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直至郝曉忍著膝蓋上的疼痛跑著出房間,何敬平才回過神來。

猛的一個鯉魚打挺坐起,然後呆呆的一杵著,一臉茫然的樣子,也不下床,就呆坐于床上,臉上的表情有些滯訥,但是眼神卻是有些飄離又渾濁的。

胸口處似乎還留著她指尖上的溫度,還有後脖頸處,也有她指尖劃過留下的溫度。

襯衫開著,所有的紐扣都繃裂了,甚至還有一處縫紐扣處的衣襟都被撕破了。

繃裂掉的紐扣四下滾落,其中一顆就落在床單上。

何敬平拿過那粒紐扣,一臉茫然的看著,然後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兩下。

郝曉站于自己房間內洗浴室的洗臉池前,彎著腰將自己整張臉都悶進洗臉池的冷水里。

足足把自己在冷水里悶了有一分鐘,直至喘不過氣來了,才抬頭。

額前的頭發濕了,鬢角的頭發也濕了,貼在額頭與臉頰上。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臉通紅,就像是喝了酒一樣,直紅過脖子根,就連耳垂都是紅的。

脖子上甚至還能清楚的看到毛細血管。

雙眸含情,臉頰通紅,一看就是個發騷的女人。

雙手重重的拍著自己的臉頰,眼眸低垂,都不敢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她剛才都做了什麼?

怎麼就大膽豪放到如此地步了呢?

差一點就把人給強上了。

郝曉,你都在干什麼?

想著,再次將自己整個頭埋進水里,大有一副用冷水把自己冰醒的意思。

水池里冒起泡泡,是她在水里換氣,雙手撐于洗手池兩邊。

又將自己在水里足足悶了一分鐘,才終于從水里出來。

然而一抬頭,卻在鏡子里看到何敬平。

「 !」郝曉一聲低呼,沉沉的盯著鏡子里的何敬平,臉上表情有些緊張,眼眸則是有些閃爍。

腦子里閃爍著剛才在他房間里的一幕幕,好不容易才讓冷水退下去的潮紅,再一次又浮了起來。

「干什麼?一聲不響的出現在我的房間里?」沒好氣的怒嗔他一眼,郝曉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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