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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悅彎唇一笑,笑的一臉神秘又怪異,微微的轉頭,視線朝著斜前方的鏡子望去,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意思?」

「馬雅蘭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她是不是告訴你,她把我女兒弄哪去了!」馬雅雯突然之間提高了聲音,幾乎是用著法叫般的聲音質問著楊文悅的,她的語氣很尖銳,很刺耳,更帶著一抹怒恨。

那拿著水果刀的雙手微微的輕顫著,就連整個身子也在隱隱的抖動著,像是有些緊張的樣子。

楊文悅見她的思緒有些松垮了,情緒也有些懈散了,那抵著自己脖子的刀也微微的離開了幾分,眼眸里瞬間閃過一抹精睿與狠戾。

用著極快的速度抬腿,呈一百八十度角屈膝,朝著馬雅雯的兩腿間毫不猶豫的重重的頂去。

女人,不管是誰,最脆弱的地方永遠都是兩腿間。

馬雅雯沒想到楊文悅會來這麼一招,也沒想到楊文悅的身手這麼好。

明明都已經挺著一個笨重的大肚子了,竟然還有這麼靈敏的身手。

兩腿間最敏感又最脆弱的地方被重重的擊到,疼的馬雅蘭一聲嗚叫,手里的水果刀「 」的一下就掉了。

楊文悅雖說懷孕,但是該有的運動可是一項都沒有落下的。

每天都做著孕婦瑜伽與孕婦體操,雖然身子是笨重了一些,也不及以前靈活了,但是真要找準了機會,對付馬雅雯還是綽綽有余的。

馬雅雯彎著腰,捂著自己的兩腿間,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楊文悅朝著她冷冷的一笑,準備離開。

廁所內,一蹲廁門打開,一把明晃晃的刀再一次架到楊文悅的脖子上。

齊以嵐雙眸一片陰森中帶著恨意,直直的盯著楊文悅,手里拿的是一把西瓜刀。

長長的西瓜刀,毫不留情的,冰冰冷的抵著楊文悅。

白皙的脖子上,劃出一抹淡淡的傷痕,血漬滲出。

「呵!呵呵!」馬雅雯突然間很是瘋狂的笑了,那一雙眼楮就像是一雙會吃人的惡魔的眼楮,就那麼赤紅赤紅的盯著楊文悅,「楊文悅,是不是沒想到?怎麼,現在還有辦法嗎?我告訴你,今天我就送你去跟你的養父母團聚!我讓你搶我子晴的一切,我讓你搶墨淵森,你這個賤人!」

說完,揚手朝著楊文悅的臉狠狠的一個巴掌甩過去。

「啪」的一下,響亮的耳光聲響起。

這一個巴掌拍的很重,幾乎是昴足了勁打的。直打的楊文悅有些耳鳴頭暈的感覺。

嘴角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耳朵還在「嗡嗡」的叫著,臉頰火辣辣的疼。

「打我?我讓你打我!我告訴你,楊文悅,之前所有的賬,今天全都跟你一起清算!」馬雅雯惡狠狠瞪著楊文悅,朝著她的肚子重重的一拳打去。

「嘶!」楊文悅吃痛,倒吸一口氣。

那是一種連著心髒都痛的感覺。

本能的,雙手捂向肚子,腰微微的躬起,呈最原始的保護狀護著自己的肚子。

抬頭,如鷹一般帶著狠絕的眼神死死的瞪著馬雅雯。

「楊文悅,你不止搶了我姐的一切,你還毀了我姐的一輩子。你也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你說,我們之間的這筆賬該怎麼算!」

齊以嵐恨恨的瞪著楊文悅,那抵在她脖子上的西瓜刀微微的加重一分力道,而且還是往下移動兩公分。

于是,楊文悅的脖子上又多出了一條淺淺的傷口。

又有血絲滲出。

「砰」的一聲,洗手間的門被人踢開,墨淵森如冷冽陰郁的閻王一般出現在她們面前。

他的雙眸就像黑夜里的貓頭鷹一般,陰森中帶著狠絕,還有一紅爆戾。

眼眸一片赤紅,尤其看到楊文悅脖子上的那兩條傷痕,還有臉頰上的手指印,以及她微彎腰捂著自己的肚子的動作。

他就像是一個殺紅了眼的魔頭一般,燃燒著怒火直視著馬雅雯與齊以嵐母女倆。

他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出現,他的手里拽著齊子晴,而且還是拽著她的頭發進來的。

齊子晴此刻顯的很是狼狽,衣服有些凌亂,頭發更是亂的跟雞窩一樣,臉上滿滿的全都是慌張與害怕,雙眸滿是恐懼的看著前面的馬雅雯。

墨淵森毫不猶豫的將齊子晴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齊子晴被摔了個四腳朝著天,疼的她跟只蟲子似的蜷了起來。

墨淵森抬腳,朝著她的肚子狠狠的踩了下去。

「嗚!」齊子晴痛苦的申吟出聲,臉上豆大的汗一顆一顆的落下來。

墨淵森雙眸一片陰郁森冷又凌銳的盯著馬雅雯,不說話,只是那踩在齊子晴肚子上的腳又是加重了幾分力道,甚至還碾轉著。

他的手里同樣拿著一把刀,不過不是水果刀,而是軍刀。

「嗖!」

手里的軍刀落下,朝著地上的齊子晴射去。

然後在她的耳邊直直的豎進地板里,齊子晴只覺得自己的臉上傳來一抹熱熱的感覺,然後是血腥味鑽進她的鼻孔里。

「啊!」馬雅雯一聲淒厲的喊叫,「墨淵森,你住手,你住手,你別再對付我女兒了。你松腳啊,你松腳啊!你沒看到她很痛苦嗎?你沒看到她在流血啊!墨淵森,你這個惡魔,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她從小到大全心全意的愛著你,除了你,眼里沒有別的男人。你怎麼可以對她這麼狠心!墨淵森」

「啊!」齊子晴又是一聲慘叫。

墨淵森那踩在她肚子上的腳又是狠狠的碾了兩下,大有一副把她踩著稀爛的意思。

听著齊子晴的慘叫聲,馬雅雯就像是疼在自己的身上一樣。既是心急又是痛苦,很想替她受這份罪,但是卻不可能。

「墨淵森,你再不放了子晴,信不信我對她不客氣!」馬雅雯一把撿起地上的水果刀,用著刀尖抵向楊文悅的肚子。

墨淵森臉色一片沉寂陰冷,雙眸如鷹一般的剮視著馬雅雯,那踩在齊子晴肚子上的腳移到她的臉上,重重的踩去。

「啊!啊!」齊子晴除了慘叫,已然沒有第二個反應了。

墨淵森陰森森的盯著馬雅雯與齊以嵐,冷冷的說道,「你可以再試試!躺在這里的是你女兒,一會就是你兒子!」

他的話剛說完,只見凌躍押著齊侑進來。

凌躍的手里同樣拿著一把長長的西瓜刀,架在齊侑的脖子上,他的脖子同樣有兩條刀痕,很明顯比楊文悅的要深。

「你們鬧夠了沒有!啊!」齊侑朝著馬雅雯怒吼,「要到什麼時候,你們才會知錯?你手上沾的血還不夠多嗎?」

他一臉憤怒的瞪著馬雅雯,然後轉眸瞪著齊以嵐。

「你讓他放了子晴,我就放了楊文悅!」馬雅雯怒吼。

齊懋聞訊趕來,在看到馬雅雯與齊以嵐用刀頂抵著楊文悅時,眼眸里劃過一抹厭惡之色。

他當初怎麼就會看上這個女人的?他一定是眼瞎了才會覺得她很好,才會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馬雅雯,你是不是瘋了?你還嫌害的我們齊家不夠嗎?你是不是要讓齊家所有的人都為你陪葬,你要看著齊家從此消失,你才甘心嗎?」

齊懋一臉憤怒的瞪著馬雅雯厲聲說道。

「呵,呵呵!」馬雅雯突然間大聲的笑了起來,笑的很瘋狂,也很猙獰與扭曲,那聲音是駭人的,也是森恐的。

「我只是要回我的一切而已,我有錯嗎?這一切本來就該是我的,墨淵森本來就是子晴的,都是這個女人,是她半路出現搶走了屬于子晴的一切!」

馬雅雯惡狠狠的瞪著楊文悅,然後轉眸看向齊懋,「齊懋,你看看,她現在把你女兒折磨成什麼樣了?你還要把你妻子的位置給馬雅蘭,你知道那個賤人都背著你做了什麼嗎?她背著你偷人,這就是她的女兒!」

手指指著楊文悅,朝著齊懋怒吼,聲音是絕望的。

她是雅蘭的女兒?那會是他的嗎?

這是齊懋此刻腦子里劃過的第一個念頭。

他用著很是吃驚又震驚的眼神看著楊文悅。

「呵,你不用多想,她不是你的女兒!是馬雅蘭那個賤人跟別的男人生的。生了,她又不想失去錦衣玉食,所以把她丟了。」馬雅雯陰森森的說道。

「唔!」齊侑的悶哼聲響起。

是凌躍一拳重重的擊向他的肚子。

然後是齊子晴又傳來一聲低低的吟叫聲,是墨淵森踩著她臉頰的腳又加力了。

凌躍朝著齊侑又是一拳揍過去,這一拳揍中他的臉。

馬雅雯看到齊侑被揍的流血了。

「墨淵森,你住手,你住手!」馬雅雯大聲的吼著著,「別打了,你別再打了。」

邊喊邊扔了手中那抵著楊文悅肚子的水果刀,一臉無奈又乞求的說道,「我放了楊文悅,我不再威脅她。你別再打他們了,你放過他們啊!」

墨淵森陰鷙的雙眸如狼似豹一般的凌視著馬雅雯,然後轉眸看向齊以嵐。

齊以嵐卻並沒有要松刀的意思,那一把長長的西瓜刀依舊抵在楊文悅的脖子上。

「齊以嵐,你松手啊!」馬雅雯朝著齊以嵐怒喊,「你沒看到你哥和你姐在受罪嗎?你沒看到你姐受傷了嗎?你趕緊給我松手,讓楊文悅過去!子晴需要醫生啊!齊以嵐,你听到沒有!我讓你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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