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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麼?呵!」馬雅蘭卻是詭異的一笑,然後如幽靈一般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姐,你忘記了嗎?那一年,你生下以嵐,然後身體受損嚴重。以嵐也身體很弱,在保溫箱里放了有三個月都不見好轉。後來,有個游僧出現,說她五行缺土,然後我帶著她在寺廟里足足住了一年才回來。回來之後,她就好了,而且還變的很活潑可愛。姐,不記得了嗎?」

馬雅雯再次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眼眸里流露出一抹恐慌,「馬雅蘭,你做了什麼?你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

馬雅蘭笑的更加的陰森了,「你不是都想到了嗎?還用我再多說嗎?姐,你這輩子做的壞事已經夠多了,你說你的女兒,她還能活在這個世上嗎?她本來就體弱,說不定已經為你贖罪去陪季姍琳的那些個早產的孩子了。」

「馬雅蘭,我殺了你!你把我女兒怎麼樣了,你把我女兒怎麼樣了!馬雅蘭,你把女兒還給我!」馬雅雯如瘋了一樣揮打著馬雅蘭,大聲的嘶吼著。

馬雅蘭直接將她重重的一推,然後往她的臉上又是「啪」的一個耳朵甩了過去,朝著她冷冷的說道,「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你的女兒了!你自作孽,自己受著吧!」

說完,憤憤的瞪一眼發狂中的馬雅雯,打開車門,絕然離開。

馬雅蘭雙眸一片赤紅,就像是中了魔一般,狠狠的盯著馬雅蘭的背,然後一咬牙,啟動車子,油門一踩。

「砰!」

馬雅蘭被撞到,然後飛出好幾米遠,倒在地上,血流了出來。

馬雅雯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眼眸帶著恨意,如魅一般的死死盯著馬雅蘭。

馬雅蘭躺在血泊里,臉頰朝著她這邊,睜著雙眸陰森森的看著她,唇角還噙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楊文悅正躺在床上和午睡,似乎被什麼給撞擊了一下,猛的坐了起來。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滿頭大汗,心跳的很厲害,整個人好像虛軟無力的樣子,甚至覺得雙手都在隱隱的發抖中。

墨淵森正坐在沙發上處理著郵件,看她猛的坐起,還一臉緊張無措又慌亂的樣子,趕緊放下電腦朝著她走過來。

在她身邊的床沿坐下,輕撫著她的背,「怎麼了?」

楊文悅回過神來,轉頭一臉木然的看著他,眼神有些了迷離呆滯,「不知道,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又好像是做惡夢的感覺,但是又不記得都夢到了什麼。」

他從床頭櫃抽過幾張紙巾,擦拭著她臉頰上汗漬,指月復揉了揉她的臉頰,柔聲說道,「會不會是你太緊張了?醫生說了,懷孕期間要放松心情的,另有壓力。要不然,回z市去呆一段時間?你和詩怡也好有個伴,不至于你和她都無聊。」

楊文悅點頭,「嗯,那也行。反正現在房子就在兩隔壁的,這樣也省得她每天跟著陸霆軒來回公司了。」

「那行,我安排下,你是再睡一會,還是起了?」墨淵森一臉溫柔的看著她問。

楊文悅仰頭看了一會天花板,總覺得自己的胸口還是悶悶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呼出,朝著墨淵森怡然一笑,「不睡了,起了。」

「想吃點什麼?我讓廚房準備。」

模了模自己略有些凸起的肚子,妖嬈一笑,「墨淵森,我現在在你眼里是不是一頭被圈養的豬?」

墨淵森勾唇一笑,笑的一臉寵溺,「你什麼時候不是一頭圈養的豬了?」

楊文悅嬌嗔他一眼,「嗯哼,你的意思是,你是那頭播種的公豬?」

「要不然你以為呢?我總不能是一頭母豬。」墨淵森難得心情不錯的看著她,說著配合她的話。

楊文悅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笑的千嬌百媚,朝著他吐氣如蘭,「公豬,你的母豬和小豬想要你的溫暖,給是不給捏?」

他順勢往她的身上傾身壓去,避開她的小月復,揚起一抹妖孽般的笑容,「要多少?」

「嗯哼,當然是全部了!」她說著,笑著,然後整個就跟個小松鼠似的,「哧溜」一下就鑽進他的懷抱里,閃亮著那漂亮如珍珠般的眼眸,一眨一眨的凝視著他,誘惑著他。

他的喉結隱隱的滾動了一下,眼眸灼灼發光。

放于一旁的手機響起,墨淵森本能的想要起身去拿手機,卻是被楊文悅給阻止了。

「不許接,我還沒要夠!」

她一副霸道又專橫的看著他,不許他接電話,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笑的跟朵盛開的花朵一般。

墨淵森見此也就沒去理會那放于茶幾上的手機,由著它不停的響著,繼續抱著楊文悅一臉溫寵的樣子。

對此,楊文悅表情十分滿意。臉上的笑容更加妖嬈嫵媚了。

手機響了好一會,然後停了。

楊文悅推了推他的胸膛,「不去看一下是誰的電話嗎?萬一有急事找你。我起了,去洗把臉。」

墨淵森揚起一抹略有些無奈的淺笑,卻是暖暖的看著她,然後抱著她進洗浴室,將她放下後才轉身出來。

敲門聲傳來,然後是凌躍的聲音,「少爺。」

墨淵森朝著門走去,開門,看著凌躍,「什麼事?」

凌躍一臉略顯有些凝重的看著他,視線朝著屋子里環了一下,沒看到楊文悅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少爺,馬雅蘭出事了。被馬雅雯撞了,還在搶救中。」

墨淵森的眉頭擰了一下,眼眸里閃過一抹沉寂與陰森,「情況如何?」

「不是很樂觀。」凌躍一臉肅穆的說道。

「你安排最好的醫生給她做手術,盡力保住她的xing命。」墨淵森沉聲說道。

凌躍點頭,「我知道。那我現在去安排。」

「嗯。」墨淵森點頭。

「誰出事了?」楊文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淡淡的疑惑與不解。

她沒有听到墨淵森與凌躍之間全部的對話,只是听到墨淵森說「盡力保住他的xing命」。

能讓墨淵森這般關心的人,那一定是和他關系不一般的人。

楊文悅不禁有些好奇,他在意的人很少,基本上她都認識。但是身邊的朋友可沒有出事的。

于是,楊文悅想到,應該是他的手下或者員工。

墨淵森轉身,朝著她揚起一抹溫和的淺笑,「一個認識的人。」

「哦,」楊文悅應聲,「你有事就忙去吧,我自己在家就行了,不用整天都陪著我的。我只是懷孕,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他揉了揉她的發頂,溫墨的雙眸如黑曜石一般直視著她,看得很認真的樣子,「你想什麼時候去z市?」

她不以為意的一聳肩,慢悠悠的說道,「無所謂啊,隨時都行啊。不過還是以你的工作為主,如果去z市影響你工作的話,那我在這里也行的。」

他勾唇一笑,「不影響。」

「墨淵森,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啊?我怎麼看你這表情有些不對勁呢!」楊文悅直視著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用著猜測的語氣說道,「該不會你剛才說的那出事的人與我有關吧?」

他雙手環著她的腰,精睿的雙眸沉沉的看著她,有一抹沉凝而又沉重的感覺,「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她咧嘴一笑,笑的妖嬈嫵媚又絕代風華,手指在他的後頸處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慢條斯理的說道,「嗯哼,什麼事?你不是想告訴我,你在外面有女人了。帥哥,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你的胯月復柔韌度不行,劈不開叉。你 ,這輩子就只能在我這顆美人樹上吊著了,也只能在我這個坑里播種。」

說完還朝著他又是挑眉拋眼,一副勾引的樣子。

墨淵森點頭,「嗯,我也沒想過要去別的坑里播種。有你這一個坑就夠了,我求質不求量。」

她笑的更加燦爛又風情了,用自己那微凸的肚子有一下沒一下的頂蹭著他的小月復,「嗯哼,這話我喜歡听喲!那說吧,其他任何事情,對我來說都不是事情。」

墨淵森沉吸一口氣,深邃清睿的雙眸凝視著她,緩聲說道,「上次,爸媽三七的時候,不是有人比我們更早送了花,我讓人去查了。」

楊文悅想起這事,後來他沒說,她也沒問,原來就把這事給擱置了。不過,她雖然沒問,但是也知道他肯定是去查了,而且也一定查出來了。

「嗯,那查出來是誰了嗎?那麼早送花,肯定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但是卻也是對我爸一份心意。這個人肯定不會是村里人,還有既然不想讓我們知道,我想很有可能應該是認識的,至少也應該是有過接觸的,而且還應該是有過過節的。我沒猜錯吧?」

楊文悅看著他,說出自己的想法。

然後一個人影在她的腦子里閃過,令她冷不禁的怔了一下。

怎麼會?怎麼可能呢?

怎麼會是她呢?

但是,結合這些條件,除此之外,她確實想不出第二個人來。還有就是,上次詩怡也有跟她提起過,好像有看到她出現在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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