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一抹風傾絕代又妖嬈萬千的笑容,那一雙漂亮又迷人的眼眸,漾溢著勾人的電波,一閃一閃的望著他,妖艷的紅唇緩緩輕啟,朝著他吐氣如蘭,「嗯哼,這麼一看,我怎麼就覺得我家墨先生更加帥氣了呢?更加有男人味了。嗯,這都是我的功勞。」
前面開車的凌越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就連握著方向盤的手也僵了一下。
這麼睜著眼楮說瞎話的人,除了少女乃女乃,真的還有第二個人麼?
凌越看到墨淵森抱著楊文悅出來時,他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後在看到墨淵森唇上和下巴上的牙印時,不止嘴角在抽搐,就連眼皮也在跳躍。
這真是他們少爺?
一向那麼注重自身形像的少爺,竟然讓自己掛彩了,而且這掛的地方也
少女乃女乃這麼威武強悍麼?
也對,要不是這麼威武強悍的人,怎麼可能讓少爺心甘情願的臣服呢!
于是,那一刻,楊文悅瞬間成了凌越佩服的第三號人。
第一號,他家老爺。第二號,他家少爺。現在第三號,少女乃女乃。
只是,少女乃女乃這麼睜著眼楮說瞎話,還臉不紅氣不喘的,真的好麼。
凌越抬眸,往後視鏡里看去。正好楊文悅也朝著這個方向看來,于是眸光對視。
「凌越,你不同意?」
楊文悅看著凌越,唇角勾著一抹壞壞的笑容,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絲隱約可見的威脅。然後在凌越還沒來得及出聲之際,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難道你家少爺不帥?還是你覺得你家少爺不夠男人味?」
凌越搖頭,猛的直搖頭,「少女乃女乃,我不是」
「你不是什麼?」楊文悅打斷他的話,繼續笑的一臉絕壞的看著他,「你要沒這個意思,你干什麼露出一抹質疑的笑容?你要是同意,你怎麼握方向盤的手抖了?」
「少女乃女乃,我沒有質疑。」凌越趕緊解釋,他對天發誓,他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就算給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
「沒有質疑,你笑什麼?」楊文悅用著質疑的眼神看著他。
凌越本能的將自己的嘴角一僵,然後這動作卻有一抹此地無銀的意思了。
本來,他明明就沒有笑的。但是被楊文悅這麼一說,他自然就想要把她所謂的笑容給僵住,結果卻無形間中了楊文悅的計,成了此地無銀了。
見此,楊文悅揚起一抹得意而又張揚的淺笑,繼續不緊不慢的輕聲說道,「那你現在是在干什麼呢?」
凌越一臉郁卒了。
怎麼就他怎麼做都是不對了,都是她的問題了呢?
正好這個時候,該到的地方到了,凌越趕緊將車停穩,下車給墨淵森開門,「少爺,到了。」
「嗯,」墨淵森應了一聲,看一眼楊文悅,沉聲說道,「到了,下車吧。」
兩人前後腳下車,墨淵森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牽過楊文悅的手朝前走去。
楊文悅抬眸朝著望去,然後在看到那招牌時,瞬間不淡定了,整個人都僵住了。
兩腿就好似被膠水粘住了一般,怎麼都邁不動了。
漂亮又迷人的雙眸如杏般的望著前面,嘴巴張大,就連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的樣子。
脖子更像是被人點穴了般,硬綁綁的。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轉向墨淵森這邊,張著嘴卻是一副無語出聲的樣子。
what?!
民政局?
什麼意思?
「想像個方式進去?」見她一副梗著脖子,呲牙咧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墨淵森低頭看著她,輕描淡寫又風淡雲輕的說道。
那表情,那眼神,那語氣,是那般的淡定,但是卻透著一抹不容抗拒與滿滿威脅的意思。
楊文悅本能的搖頭,盡管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正常,但是卻給她一種正常過頭就是不正常的感覺。
墨淵森揚起一抹不易顯見的笑容,緩聲說道,「那還不進去?或者你想我抱你進去?」
抱進去?
那她肯定,她會是今天民政局里最耀眼的那一個。
本來嘛,像墨淵森這樣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孽出現在民政局里,肯定就能引起不小的轟動。這要是他再抱著她進去的話,她指不定就成今天的公敵了。
秀恩愛,死得快。
雖然她不會死的快,但是她可不想讓他成為別的女人覬覦的對像。
「你昨天說的安排就是這個?」楊文悅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看著他一臉茫然的問。
但是卻不可否認,她的心里是有一抹竊喜與興奮的。
民政局,他的意思是要跟她領證麼?
領證,她還真是沒想過哎。
雖然前幾天,汪詩怡也有問過她這個問題。不過,她卻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盡管,在墨宅,他都讓人喚她「少女乃女乃」,這是對她身份的肯定,也在表達著他對她的承諾。但是,到民政局領證,她還真沒想到這一天會這麼快的。
墨淵森點頭,牽著她的手往前走去。
「墨先生,」楊文悅拉住他,揚起一抹盈然淺笑,嫣然的唇彎成一抹好看又迷人的弧度,然後很是無奈的一聳肩,「我很抱歉的告訴你,你安排了,但是我沒準備,我什麼證件也沒帶。雖然我很期待與向往和你持證上崗,但是心有余力不足!我剛還是被你從被窩里挖出來的呢。」
她現在就這麼一個光條條的人出門,連包包和手機都沒帶。就連她這個人還都是在不清不楚的情況下被他抱進車子里的,她哪來的登記所需證件?
他一臉平靜又鎮定的看著她,緩聲說道,「我既然帶你來了,就說明都準備和安排好了。」
啥?
楊文悅瞪大了雙眸,一眸不眨的看著他,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不可思議與震驚。
他說什麼?
準備安排好了?
所以,她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這個人帶進去就行了?
「你的意見是,我身份證有?」楊文悅問。
墨淵森點頭,「有。」
「戶口本呢?」
「有!」
「不是,你戶口本怎麼弄來的?」楊文悅就奇了怪了,她戶口還掛在老家呢,沒有遷到學校也沒有遷到自己買的房子下,他怎麼就拿到了?
「岳父大人給的。」他面色鎮定,泰然若之,「岳父大人」四個字,喚起來沉穩又自然,沒有一點不自在的感覺。
我去!
楊文悅已經徹底無語了,她家老爸這麼快就被他給搞定了?還連戶口本都交給他了?
挑眉,揚起一抹風情萬種的淺笑,怡然悠然的調趣,「墨先生,好像我們現在還沒有持證上崗,你這麼快就改口,真的合適麼?」
他勾唇風淡雲輕的說道,「總是要提前適應的,就像你,在沒有持證上崗之前,不也要對我提前驗貨了麼?而且還每天都驗好幾次。」
楊文悅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驗貨?還提前?還每天好幾次?
要不要這麼無職不要臉?
明明就是他佔主動權好不好!怎麼被他這麼一說,就好像主動權在她身上,他完全是被動了呢?
挑眉,勾唇,漾起一抹妖冶如綻放的牡丹一般的笑容,不緊不慢的說道,「墨先生,請問我現在可以退貨麼?」
他嘴角微微上揚,浮起一抹危險信息十足的弧度,深邃的雙眸眯成一條細縫,同樣噙著一抹危險而又詭譎,一字一頓,抑揚頓挫,「你的意思是,驗貨不滿意?楊文悅,你確定要再說一遍嗎?」
楊文悅立馬揚起一抹妖嬈又清嫵的淺笑,朝著他做了個十分標準的「請」的姿勢,「少主,里面有請!」
她傻啊,才會再說一遍。
他卻深不可測又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她,一臉淡漠又炎涼的說道,「嗯,我記住了。」
說完又是涼涼的瞟她一眼,邁步朝著民政局的大門走去。
楊文悅回味的著他剛才說的那句話,怎麼有一種話中有話的意思呢?
見她並沒有立馬跟上,墨淵森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她。
楊文悅反應過來,立馬揚起一抹諂媚的笑容,邁步跟上。
墨淵森說的安排好了,還真是安排好了。
從進民政局大門起,就有人接待,然後是一路暢通,排隊什麼的,那都是浮雲,與他們根本就沒有關系。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黃道吉日,前來登記領證的人還真是不少,看著大廳里滿滿的一對一對的等候著,楊文悅心里則是樂開了花。
拍照時,工作人員看著墨淵森嘴唇和下巴上的牙齒印,微有些猶豫,然後小心翼翼的問,「墨先生,那個,需要我幫你安排化妝一下嗎?」
好歹也能把那牙齒印給微微的遮一下,這結婚照可是一輩子的事情,面子和里子總還是要顧一下的。
就他現在這樣,每次拿出結婚證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排牙齒印,那未免也太不美觀了。
墨淵森一臉淡漠冷冽的睨一眼那工作人員,直接把人家的好心當成驢肝肺,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用。」
楊文悅理解人家工作人員的好意啊,再抬眸朝著他的嘴巴和下巴望去,然後輕聲說道,「哎,要不然我幫你化一下?」
自己的男人,當然不能便宜了別人了。萬一對方是個女人,那不得讓她吃去好多的豆腐啊!
墨淵森瞥她一眼,風淡雲輕的說道,「這樣挺好,一輩子的印跡。」
一輩子的印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