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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膽戰心驚

他有多不甘,就有多想擊敗陸霆軒,奪回汪詩怡。

所以,他答應娶沈文雨,只要有沈國濤和陸雯梅做依靠,有他們支持,他還怕對付不了陸霆軒嗎?

然後,事情卻是一步一步的朝著反方向發展了,他不止失去了沈國濤和陸雯梅的信任,連老太婆又一次放棄了他。他們現在的態度,很明顯是要扶高正城上位,把他逐放了。

這一切,都怪沈文雨!她口口聲聲說愛他,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可是,自從跟她在一起,到現在娶了她,她有做出一件為他好,讓他高興的事情嗎?

全都是拖後腿,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事情。

現在更可惡,竟然還跟高正城合謀,想對付他,把他和碧婷兄妹都趕出高家。這樣,那就什麼都是他們了嗎?

想得美!

「我說過,我不介意你去外面找人,但是沒說過你可以找我的敵人!」高明軒緊緊的掐著她的脖子,眼眸一片赤紅,如中魔一般,「你不止跟斯盛眉來眼去,你現在還跟高正城聯合起來設計我!沈文雨,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咳,沒,沒有!我沒有!放,放手!」沈文雨很是吃力的說著,本能的開始揮動雙手。

她的指甲挺長的,而且還是修的尖尖的那種。揮舞之下,不經意間劃到了高明軒的臉。

男人,最忌諱的事情,那就是花了自己的臉。那就是在告訴別人,他有多沒用,在家里多沒有地位,連一張臉都保不住,被老婆給抓花了。

臉上傳來隱隱的刺痛,不止刺痛了高明軒的臉,也刺痛了他的心魔。

「沈文雨!」咬牙切齒的喊著她的名字,然後松手,幾乎是同步進行的,朝著她的臉狠狠的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沈文雨本就已經快窒息了,已經渾身無力了。再加之他這一巴掌可謂是昂足了勁攉過去的。

只見她的身子如柳枝般的搖晃著,朝著一個方向倒過去。

身後,是實木桌子,桌子上擺著精致的茶具,茶壺里的水是燒開的。

她就那麼朝著桌子的倒了過去,她的肚子撞在了桌角上,她的手本能的想要扶住什麼,結果將桌子上茶具推翻。

「霹靂啪啦」的一陣響,茶具全都在地上摔碎。

而沈文雨也是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肚子倒在地上。

倒下去的時候,整個人摔在那些碎瓷片上,結果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嗚,疼,肚子好疼。」沈文雨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肚子,額頭上已經有豆大的汗滲出來,臉色更是一片慘白,沒有一點血跡。

高明軒此刻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里與心里,他的眼里滿滿的全都是怒意。

朝著她冷冷的哼了一聲,一個轉身離開。

「明軒,別走,別走!我好痛,好痛!」見他要離開,沈文雨滿臉痛苦的喚著他。

這個時候,她有多希望他能留下來關心她,或者抱起她,送她去醫院。

但是沒有。

他就那麼絕然而然的離開,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腿間,有一股暖流襲來。沈文雨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從她的身體里流失,離她而去。

肚子傳來絞一樣的痛,她的眼楮模糊了,同時也失望了。

對于高明軒,她真不該有太大的希望的。

她就好似被抽干了血漬一般,痛的她喘不過氣來。

這一刻,她腦子里唯一想到的不是父母,而是堂妹沈從萱。

強忍著痛,幾乎是用爬的,爬到椅子邊,扯過包包,拿出手機,撥通沈從萱的號碼。

「萱,救我。救救我。」

楊文悅是被人從被窩里挖出來,還沒睡醒的楊小姐火氣很大,就好像一頭炸毛的小獅子一樣,那渾身的獅毛都一根一根的豎了起來。

楊小姐有很大的起床氣,除非她自己心甘情願的起床。要不然,你不讓她睡到自然醒,非把她弄醒的話,你這一天也別想好過了。

看著那把她從暖暖的被窩里挖出來的罪首,楊文悅毫不憂郁的朝著他就一口咬了下去。而且還是挑好了地方咬的墨淵森的嘴巴。

她就是有這能耐,你不讓我好過,我就讓你出糗。

直接把墨淵森的嘴巴咬出了一抹很明顯的牙齒印,又在他的下巴上不客氣的咬出兩排,這才挑起一抹很是滿意的淺笑,下巴一甩,一副泄憤成功的樣子。

墨淵森模向自己的下巴,又模了模自己的唇,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深笑。

楊文悅是一只睡貨,在把墨淵森咬了之後,爬回自己的狗窩里繼續埋頭大睡了。

昨天晚上,被他狠狠的折騰了n個來回之後,她幾乎有一種想要跟他絕交的沖動。

這簡直就不是人,她嚴重懷疑他是吃了興奮劑了,才會如此亢奮又堅舉的。然而,當她一不小心嘴賤說出自己的懷疑時,遭受的卻是更加「慘無人道」的懲罰。

興奮劑?

他需要那種東西嗎?

那不是對他的質疑,而是對他的污辱。

不管是質疑還是污辱,楊文悅為她的言語負責了。嘴里說的話,那自然是嘴里負責,直到最後,她都覺得自己嘴角的肉都在不停的抽搐抽搐抽搐中。

她發誓,以後在他面前再也不敢說那三個字了。

男人,果然都是小氣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生物,一汪不合就把她往死里壓榨,她也不是菜籽啊,壓一壓,榨一榨,就能榨出油來麼?

對于墨淵森,楊文悅也是越來越放心與信任了。在他面前,幾乎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就是橫七豎八,那都沒當一回事。

迷迷糊糊中,感覺好像有人抱著她出去了。當她反應清醒過來的時候,好像是坐在車子里了。

車子穩穩當當的行駛在路上,而她則是靠坐在他的身上。準確來說,是趴倒在他腿上,臉頰朝里。

楊文悅被自己這姿勢「嗖」的一下驚醒,然後全部的瞌睡蟲都跑光了。

趴,臉朝里,嘴對著

我去!

這姿勢瞬間讓她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懲罰」,然後立馬條件反射,只覺得嘴角在一抽一抽的抖動著,抽搐著,嘴顎酸了。

「倏」的,楊文悅一個鯉魚打挺,離開他的在腿,猛的坐正。

前面,凌越手握方向盤,目不斜視的穩穩開車,一點也沒有被後面這不和諧的畫面影響到。

楊文悅在響,凌越這得是要有多麼強大的心髒,才能如此這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

所以說,給墨淵森這樣的人當貼身保鏢和司機,那也是需要異于常人的能耐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當然,她也絕對不是一般人。她能把墨淵森搞定,那就絕對也是異類。

「嗯,」楊文悅輕咳一聲,伸手攏了下自己耳際的碎發,面不改色的看一眼坐在身邊穩如泰山一般的男人,揚起一抹招牌式的微笑,緩聲問,「這是要去哪?」

低頭看一眼自己,衣服也換了。

她不是還在睡覺的嗎?什麼時候換的衣服?她怎麼不記得了?

然後

「噗嗤!」楊文悅輕笑出聲,漂亮的雙眸眯成一條細縫,彎彎的看著他,風情萬種的說道,「哎,墨先生,你昨晚出去偷吃了嗎?怎麼嘴被咬成這樣?」

他的話嘴上印著一排牙印,他的下巴上印著兩排牙印。

她可不記得什麼時候咬他了,她可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就算要咬,那也是咬在嗯,看不見的地方。

但是,他是誰啊?

墨淵森哎!

是隨便人能咬到的嗎?而且還是唇和下巴。

墨淵森轉眸,一臉鎮定又沉寂的看著她,深邃的眼眸,就好似那深不見底又不著邊際的汪洋大海,又更像是那急速盤旋的旋渦一般,有一種要把她吸附進去的錯覺。

而且他的視線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唇,不帶任何,一片軒藍又幽遠,隱隱帶著一抹狹促。

盯著她的唇?

楊文悅從他的視線里接收到一個很不好的信息。

腦子也瞬間更加清醒了。

對,墨淵森是那麼容易近身的嗎?是那麼容易讓人咬的嗎?還是這麼私密的地方。

那麼也就只有一個可能她!

她咬的?!

楊文悅自己的這個想法驚到了,然後腦子里好像放電影一般,「嘩啦啦」的劃過一些畫面︰她還在睡覺,他把她挖出了被窩。她起床氣犯了,你不讓我睡,我就不讓你好過。然後,一汪不合,湊上去就咬了。

我去!

楊文悅在心里將自己咒罵了一通,楊文悅,你蠢了麼,咬哪里不好啊,咬男人的門面,這下看你怎麼死!你今天晚上只會死的更慘,而沒有最慘。

「想起來了?」他不疾不徐的說道,眸光依舊平靜泰然,沒有一點起伏,就好似那平靜的湖面,沒有一點波光,如同鏡子一般。

但是,楊文悅怎麼有一種膽戰心驚,後脊背發涼的感覺呢?

這絕對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是黑暗前的夕陽紅。特別是那聲音,明顯是帶著十足的危險氣息的。

但,楊文悅誰啊!

她能被這麼一點小風小浪嚇到的話,那也就不叫楊文悅了,也就不能短短幾個月功夫就把自家大老板拐上床,還異常強悍的吃干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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