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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拐著彎兒罵人卻不帶髒字啊!

朝著汪詩怡拋去一抹贊揚的眼神,笑盈盈的說道,「嗯哼,那看來我也應該試試。」邊說邊朝著齊子晴笑若春風般的說道,「庶小姐,知道我最大的優點是什麼嗎?記仇!千萬別以為一個倒車入庫就把你我之間的恩怨勾消了。你還欠我一刀!」

說完「嗖」的一聲,一顆球直直的朝著齊子晴飛去。

「啊!」齊子晴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嗯,這次不是進洞,而是擊在她的月復部,而且還是絲毫不差的與楊文悅被捅的那個位置。

楊文悅慢條廝理的拍著自己的雙手,邁著步子朝著齊子晴走去。在她面前兩步之距站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齊子晴已經疼的整個人都彎臉了,微仰頭呲牙咧嘴一臉痛苦又憤怒的盯著楊文悅。

楊文悅勾唇揚起一抹燦爛如盛開的桃花一般的微笑,媚眸微微彎起,左手環胸,右手撫著自己的下巴,輕淡雲風的睨視著她,「怎麼?疼啊?這還是隔著衣服的呢!你說,如果一刀扎進去會是疼到什麼程度?」

齊子晴不說話,就只是陰沉沉的盯著她,渾身都透著一抹肅怒。

「千萬別以為誰都是好欺負的,也千萬別那麼自以為是。姓齊怎麼了?照樣還是要還的!」楊文悅一臉傲然的直視著她,然後涼涼的瞥了她一眼,轉身朝著汪詩怡走去。

「親愛的,我們繼續喲。」往汪詩怡的肩上一勾搭,妖嬈的說道。

齊景燦邁步朝著齊子晴走去,帶著一抹嘲諷的表情,冷冷的看著,緩聲說道,「現在知道什麼叫下流了吧?」說完朝著她的兩腿間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然後噙著一抹「哈哈」的笑聲,邁步離開。

齊子晴一手捂著自己的月復部,一手捂著自己的兩腿間,那叫一個痛苦與咬牙切齒。

汪詩怡,楊文悅,齊景燦,總有一天會讓你們付出相應的代價的。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陸霆軒與墨淵森面對面坐著,兩人都是面色沉寂,沒什麼太大的表情變化。

陸霆軒舉起面前的咖啡杯,對著墨淵森沉聲說道,「墨總,我以咖啡代酒,謝你的出手相助。」

墨淵森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杯,與陸霆軒的杯子踫了一下,「我也謝過陸總今天的相邀。」

陸霆軒轉頭朝著窗戶的方向望去一眼,外面汪詩怡與楊文悅兩人正興致盎然,時不時的交頭接耳著,完全把屋子里的兩個男人給忘的一干二淨了。

陸霆軒勾唇,揚起一抹不易顯見的笑容,自汪自語的說道,「看來我們倆今天只是陪襯而已。」

墨淵森亦是轉眸朝著那方向望去一眼,眸光清洌,緩聲說道,「今天的主角不是還沒上場嗎?」

陸霆軒輕然一笑,怡然優雅的抿一口咖啡,「看來墨總和我一樣很期待。」

墨淵森一臉沉寂的說道,「我只是一個看戲的而已。」

陸霆軒舉杯,「那多謝墨總賞臉。」

墨淵森回以他一個舉杯的動作,「下次有機會,再請陸總賞臉。」

「你說那兩個男人都在算計著什麼?」坐在涼亭下的楊文悅朝著墨淵森與陸霆軒的方向望一眼,問著汪詩怡。

汪詩怡側頭朝著那方向看去一眼,揚起一抹高深莫測又夾雜著一抹狡黠的笑容,不緊不慢的說道,「在等今天的主角上場。」

「哇哦!」楊文悅吹了一個口哨,漂亮的雙眸挑起一抹彎彎的笑容,「親愛的,你說主角什麼時候能到?我怎麼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呢?你說你們就不能安份一點?這都快過年了,就不能安安耽耽的過個年呢?非得要這麼算計麼?你看你,跟著你家那只老狐狸之後,也是越來越陰險狡詐了。」

汪詩怡漫不經心的睨她一眼,笑盈盈的說道,「楊小姐,你跟著你家那頭獅子之後,也越來越凶猛了。怎麼樣,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打算?什麼打算?」楊文悅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汪詩怡嗔她一眼,指了指那高領的毛衣,涼涼的說道,「你都已經穿高領了,難不成還想就這麼沒名沒份啊!」

「嗤!」楊文悅輕笑出聲,笑若春風一般的看著她,優雅與風情並存,「我說寶貝,極時行樂懂不懂?怎麼著我也得在你之後,我還想在你婚禮時,給你當伴娘呢!我要是成已婚婦女了,還怎麼給你當伴娘?還怎麼在你婚禮上搶花球?」

「楊文悅,你確定你沒說錯話?」汪詩怡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你都已經是有主的人了,還想搶花球?」

楊文悅瞪她一眼,「不行啊!姐姐在沒有成為已婚婦女之前,就可以搶!哎,我說,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別到時候你這肚子都鼓起來了,還不辦婚禮。陸霆軒是怎麼想的?你們倆領證都快四個月了,有提過婚禮的事情嗎?對了,他爺爺呢?他不是還有爺爺嗎?過年回來嗎?」

汪詩怡不以為意的輕松一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們現在這樣挺好的啊!婚禮到時候再說吧,如果真的肚子鼓了,那就生了以後再辦也一樣的。」

「寶貝,你確定你沒跟我開玩笑?」楊文悅難得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問。

汪詩怡勾唇一笑,「文悅,你不明白的。」

「什麼我不明白?我有什麼不明白的?」楊文悅一臉氣呼呼的責問。

汪詩怡輕嘆一口氣,沉聲說道,「陸霆軒父親的事情,你知道嗎?」

楊文悅很認真的想了一會,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是很清楚,但知道一點。好像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然後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消息。怎麼,現在有消息了嗎?」

汪詩怡搖頭,又是輕嘆一口氣,「沒有啊!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相信這些年來,陸霆軒肯定也花了不少精力尋找的,但是都無果。陸霆軒和他母親的關系,你看到了,很糟糕。但是,他父親很疼他的。我想他肯定也是希望他父親能出席我們的婚禮。所以,就算是他現在提出要辦婚禮,我也會拒絕的。我也想得到他父親的祝福,還有他爺爺。」

邊說邊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繼續說道,「我自己這邊的關系,你也知道,我不管是汪鎮海還是沐方,我都不想和他們扯上一點關系,我只想得到親人的祝福。」

楊文悅一臉心疼的看著她,「我幫你想想辦法。」

「什麼?」汪詩怡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齊子晴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兩腿間,都已經出血了。

汪詩怡那一球還真是昴足了勁過來的,沒有個三五天,肯定退不下去。

看著那一片紅腫還出血的地方,齊子晴咬牙切齒的憤恨著,眼眸里迸射著熊熊的殺氣。

還有小月復處,也是起了一大片烏青。

楊文悅那一球打到她肚子上的時候,她有一種五髒六肺都震裂的感覺。

她的皮膚很好,潔白如玉,那一片烏青,看起來是那麼的刺眼。

只要稍稍一觸及,就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嘶!」齊子晴一聲低呼,那是一種名心的痛。還有,更多的是不甘。

齊景燦,她不就丈著自己是季姍琳的女兒,才敢這麼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嗎?

總有一天,她會把齊景燦的那一身囂張都滅了。讓她跪在地上對自己求饒。

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泛白,發出「  」的響起,那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掌肉里,她卻渾然沒有疼痛的感覺。就那麼一臉陰鷙而又森冷的盯著鏡子,眸光一片赤紅。

外面房間的手機響起,齊子晴回過神來,趕緊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衣服。

但是,手機只響了一聲便是停了。

齊子晴略有些疑惑,隱隱的蹙了下眉頭,整理好衣服後出洗手間,然後在剛走到門口時,在看到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她手機的齊景燦時,那一股怒意「嗖」的一下就蹭發了。

齊景燦揚著一抹似笑非笑,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她的手機,手里依舊帶著她那特制的手套,那一雙如幽靈般的眼楮,直直的盯著齊子晴,慢條廝理的說道,「不好意思,接了你的電話。想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嗎?又在電話里都說了些什麼呢?」

齊子晴大步一邁,朝著齊景燦走去,咬牙切齒的瞪著齊景燦,「齊景燦,你有沒有家教的?沒人告訴你,輕易動別人的東西是很沒有家教和修養的嗎?」

齊景燦慢騰騰的從沙發上站起,臉上那似笑非笑在齊子晴說到「家教和修養」時,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與森冷,抬腳朝著齊子晴的月復部毫不猶豫的踢去。

踢中的地方正好是被楊文悅的球砸中的地方。

那疼的感覺啊,真不是一般的酸爽。

齊子晴疼的連眼淚都出來了。

「跟我提家教和修養?」齊景燦面無表情的盯著她,「你一個情婦生的東西,也敢跟我提家教和修養?這東西你配提嗎?齊子晴,信不信我讓你和齊以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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