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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景燦站于落地窗前,視著前方,眸光清洌如泉水一般。

然後在看到遠處高爾夫球場上的幾個人影時,唇角勾起一抹彎彎的淺笑。那笑容與她那清純甜美的容貌卻是相差甚遠。

球場上,楊文悅與另外一個人,正拿著球桿,在揮打著球。

看著那揮球的動作,齊景燦的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然後只見她唇角的那一抹笑容更加的陰森險惡了。

她突然明白人家讓她來這的用意了。

呵呵,好玩!真好玩!

多一個敵人,當然不如多一個朋友了。既然人家有這個需要,那她自然是配合了。更何況,用一個齊子晴換來一個強大的朋友,那何樂而不為呢?

轉身,朝著房門走去。

齊子晴正與齊宥通電話,門「嘀」的一下響起然後打開,就只見著齊景燦一臉張揚的朝著這邊走來。

見到齊景燦,齊子晴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對著電話那頭的齊宥說道,「哥,我一會再打給你。」

齊景燦一把拽起齊子晴的手就往門口走去。

很用力,一點也不給齊子晴反抗與掙扎的機會。而且還不是拽著她的衣袖處的,是直接拽著她的手掌櫃。最重要的是,齊景燦的手里是戴著手套的。

「齊景燦,你干什麼!」齊子晴被她拽的手掌有些痛,用力的想在從她的手里掙月兌出來,十分不悅的朝著齊景燦輕吼。

齊景燦戴著的手套是那種帶著小顆粒的防滑手套,而且那小顆粒還不是圓的,是尖的。好像還是她專門訂制的,費用可不低。就是為了對付齊子晴與齊以嵐姐妹倆專門訂制的。

所以,齊子晴這會越是掙扎,那小顆粒刺得她越痛,都有一種快要摳進她皮膚里的感覺。

「嗤!」齊景燦輕笑出聲,轉頭一臉嗤之不屑中帶著嘲諷的看著她,冷冷的說道,「干什麼?當然不會是干你了!」

齊子晴雙眸怨憤中帶著怒意的瞪著齊景燦,冷冷的說道,「齊景燦,你小小年紀,說話這麼下流,你都哪學來的?」

「下流?」齊景燦勾唇一笑,另一手輕撫著自己的嘴角,那笑容很是詭異,對著齊子晴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放心,一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下流!」

特別的加重了「下流」兩個字,而且那拽著齊子晴手掌的手又是加重了幾分。

為了讓齊景燦不至于太依賴人,也讓她有自我保護能力,季姍琳是有請過武術教練教過齊景燦一些招式的。

靠人不如靠己,這句話在任何時候都是至理名汪。

哪怕季姍琳再怎麼護著她,再給她安排人保護著,但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所以,必要的防身之術,必須學會。

所以,齊景燦的手勁也還是大的。雖然不能與楊文悅那樣的高手相提並論,但是對付齊子晴這樣的軟柿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所以,當齊景燦加重力道時,齊子晴真的疼的呲牙咧嘴了。

球場上,楊文悅與汪詩怡正饒有興趣的打球。至于陸霆軒與墨淵森,自然是商量男人該做的事情去了。

「寶貝,我怎麼覺著我們好像是這球桿呢?」楊文悅試打著球,然後一揮,球被打了出去。

汪詩怡斜視她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難道你還想當那顆球?」說完,同樣揮桿,可惜,沒能打中。

「親愛的,你球技不行啊!」楊文悅看著那還留在原地的球,笑盈盈的說道。

「兩位姐姐,不介意我一起加入吧?」

清純甜美的聲音傳來,

汪詩怡與楊文悅聞聲抬眸,見著齊景燦拉拽著齊子晴朝著這邊走來。齊景燦的臉上漾著與她年紀相仿的清純又青春的微笑,倒是齊子晴的臉色,不怎麼好。就好像是赴刑場一樣,悶逼著一張臉。

汪詩怡與楊文悅兩人對視一眼,會心一笑。瞬間明白了,為什麼齊子晴會出現在這里了。

嗯哼,除了那兩個陰黑的男人之外,還有誰?

不過,到底是誰呢?陸霆軒還是墨淵森?

看來,今天又有好戲看了啊!

楊文悅拿自己的肩膀輕輕的蹭了一下楊文悅的肩膀,臉上的笑容風情萬種,「我說寶貝,你說這到底是你家男人的意思呢?還是我家帥哥的主意?哎,你說這會,他們倆在干什麼呢?我怎麼覺得,老狐狸和龍雄獅在一起,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呢?」

說完朝著齊子晴笑盈盈的很是友好的揮了揮手,「嘿,齊小姐,又見面了。你還好嗎?」

齊子晴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幾下,見到楊文悅的那一瞬間,腦子里一閃而過的是上次在齊家,楊文悅那所謂的倒車入庫。

那一幕,簡直就是她這二十六年來的噩夢。

「文悅姐姐。」齊子晴還沒出聲,齊景燦先出聲了,一臉自來熟的看著楊文悅,很是親密的喚道,然後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齊小姐是我哦,齊懋雖然有三個女兒。但是正經的齊家小姐可就只有我一個。至于她」

邊說邊斜睨一眼齊子晴,慢悠悠的說道,「你叫她小姐就行了。她雖然姓齊,但不是齊小姐。」

小姐?

啊噗!

汪詩怡和楊文悅又是對視一眼。

這齊家小姐看起來年紀輕輕,一副學生妹妹的樣子,看來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齊子晴好歹也是齊懋的女兒啊,是齊家的大小姐啊。在她嘴里就成了小姐了。

齊子晴一听齊景燦這般說自己,而且還是在楊文悅面前,那一股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對著齊景燦一臉淺憤的說道,「齊景燦,你說誰小姐呢!」

齊景燦揚起一抹清甜的笑容,側頭雙眸直視著她,一臉無辜的說道,「情婦生的女兒不是小姐是什麼?難不成,你還想當正經的齊家女兒嗎?不好意思啊,我想你這輩子都沒這個可能了。你老母是情婦,一輩子都是情婦。你是庶女,那就一輩子都是庶女。哦,你要是不喜歡小姐這個稱號,那這樣,就叫庶小姐得了。」

一口一個「小姐」又是「庶女」的,讓齊子晴氣的肺都快要炸了。

但是,她也很清楚,齊景燦這就是在刺激她,激怒她,好讓她在楊文悅面前再一次丟臉。她是不會上當的,不會如她願的。

硬生生的將這口氣給吞下去,只是憤憤的瞪一眼齊景燦,轉眸看向楊文悅,揚起一抹似假笑,「楊小姐的傷好了嗎?」

楊文悅嫣然一笑,那一雙漂亮的眼眸眯成一輪彎彎的月芽,似笑非笑的看著齊子晴,右手撫向自己的小月復處的傷口處,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在想,我應該怎麼跟要回來,這一刀。齊哦,不!庶小姐,不如你給我提個建議?」

汪詩怡有一下沒一下的揮著自己手里的球桿,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齊景燦看著汪詩怡那揮桿卻不打球的動作,唇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淺笑,那拽著齊子晴的手松開了。

汪詩怡見齊景燦那松開的手,以前手上戴著的手套,再看看齊子晴手背上那一片通紅的顆粒,挑起一抹不易顯見的弧度。

看來,這齊景燦年紀雖卻是個腦子無比精明的人呢。顯然,她看懂了自己的意思。

汪詩怡朝著她揚起一抹友善的微笑,齊景燦就算不會是朋友,那也絕對不會是敵人。

齊景燦回以她一抹清甜的微笑,往邊上退兩步。

汪詩怡已經往後退好幾米了,手里依舊比揮著球桿,對著楊文悅緩聲說道,「文悅,你說我這一桿揮下去,能一桿進洞嗎?」

楊文悅轉頭朝著她明媚一笑,「嗯哼,依你的水平,難。」說完,做一個無奈的表情。

話剛說完,只見汪詩怡揮桿,打球。

齊子晴看著汪詩怡那揮起的球桿,腦殼里一抹不好的念頭劃過。然後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只見那球「嗖」的朝著她的方向飛過來。

對的,確實是飛的。

然後

「啊!」齊子晴那殺豬一般的嚎叫聲響起,響徹了整個高爾夫球場。

她就那麼雙手捂著自己的兩腿間,臉色一片鐵青,身子微微的彎曲,就好似一顆長歪的村樹桿一般,扭的真不是一般的難看。

她的額頭上,在密密的細汗冒出來,臉上的表情是痛苦的。甚至可以說,是扭曲的,猙獰的,丑陋的。

汪詩怡揮出去的那一顆球,就那麼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齊子晴的「洞」門口。

那痛苦可想而知了。

「哇哦!」楊文悅朝著汪詩怡吹了個口哨,一臉贊揚的表情,然後又豎起一拇指,笑盈盈的說道,「寶貝,一桿進洞!你這技術真是無人能敵啊!佩服佩服!要不然,你教教我啊!」

什麼?

听到這話,齊子晴「嗖」的抬眸朝她們射去,滿頭大汗,痛苦與扭曲並存,就那麼憤憤的瞪著楊文悅與汪詩怡。

齊景燦不說話,就那麼一臉冷眼旁觀的站于一邊,一副看大戲的樣子。

汪詩怡抿唇一笑,不疾不徐的說道,「這技術真沒的教,靠的是天份。當然,可能與正負兩極相吸這個道理也是有一定關系的。球麼,總是喜歡自己找洞的。」

啊噗!

楊文悅不得不佩服她這高超的說話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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