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就那麼靠床半躺著,那健碩的胸膛,條理分明的肌膚,那誘人眼球的八塊月復肌,那長而有力的腿。
楊文悅有一種玄幻的感覺,怎麼就覺得這是她眼花呢?
不,不,不!
不是眼花。
這又是不是他第一次登堂入室了。
上次在t市的時候,不是已經有過一次了嗎?他可是有前科的,那一次不就在光明正大的進她的房間。
更何況這次。他還直接把她隔壁的那個單元買下了。這絕對是有預謀的。
但是,她怎麼覺得這個預謀她這麼喜歡咧?
回神,揚起一抹楊文悅式的人招牌微笑,扭著她那水蛇一般的柳腰,風姿妁妁又搖曳妖嬈的朝著大床走去。
在床尾處站立,雙臂環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緩聲說道,「墨先生,能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我的床嗎?」
他一臉沉寂又淡定的看著她,不疾不徐的說道,「不是說要撲倒我,都已經磨刀 了。我要是再不出現,那刀不就白磨了?」
「」楊文悅無語中。
敢情她剛才在洗浴室里說的話,他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啊!
我去!
但是,楊文悅是什麼人啊!那就是一個妖精,而且不是個臉皮厚的都刀槍不入的妖精。對于墨淵森的主動送貨上門不,送貨上床,她又豈有抱拒絕的道理?
再說了,反正她剛才說的話,都已經讓他一字不漏的听去了。那她還扭捏個屁啊!直接跳上去,撲倒,然後吃干抹淨不就得了啊喂。
更何況,那什麼。除了最後這個步驟,什麼沒做了啊?
親也親了,啃也啃了,模也模了,擼也擼了,還那什麼嘴也酸過了,那還扭捏個屁!
再扭捏,那就是矯情了。
她楊文悅從來都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從來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清楚,自己該怎麼做。
這一刻,她就只想撲倒眼前的這一只男人。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姐姐不客氣了喲!」楊文悅揚起一抹風情萬種的yin笑,又朝著他挑了挑眸,一副女流氓的無恥痞樣,往床上一跳,朝著他撲壓過去。
楊小姐,你這得是有多饑渴?
用墨淵森的話來說,那就是︰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你所謂的矜持與優雅呢?
墨淵森伸手將她穩穩的接住,眸色一沉,「不是跟你說了,女孩子家家,別總是那麼粗魯?萬一傷到傷口怎麼辦?別以為你的傷口已經好了,當初那刀扎下去有多深,你自己不知道啊?還敢這麼大幅度的動作。」
楊文悅直接作一副裝死的樣子。
天啊!
唐僧念咒也只有到這個程度吧?
然後咧嘴一笑,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摟,風情之中不失矜雅,誘惑之中又帶著一絲挑撩,朝著他吐氣如蘭,「可是,它好像更喜歡我粗魯一點呢!」
邊說邊扭動一下自己的臀部,嘴角噙著一抹壞壞的,痞痞的,邪惡的笑容。漂亮的雙眸更是如明珠一般,閃閃瑩亮的望著他。
那環在他脖子上的手,已經開始不安份的在他的後背上使壞了。
指尖在他的肌膚上一下一下的畫著圈圈,然後很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全身肌肉又是緊繃了幾分,就連那抱著她的雙臂也收緊了幾分。
臀部更是有熊熊的火苗傳來,如烙鐵一般的印烙著她。哪怕是隔著兩層浴巾,她都能感覺到那一股熱能。
對此,楊文悅表示,十分滿意。
唇角那一抹笑容更濃了,那看著他的眼眸也更加的透射著誘惑力了。他的眼眸亦是傳遞著如狼似虎般的火光,那眼神大有一副把她吞月復入肚的沖動。
楊文悅笑的如花似玉又千嬌百媚,「帥哥,犁了一天的地累麼?」
他勾唇一笑,笑容深不可測又耐人尋味。
然後一個翻身,以極快的速度將她壓于身下,巧妙的避開她月復部的傷口。
雙手撐于她的兩側,灼烈的眸光裹視著她,性感的薄唇輕啟,慢條廝理的說道,「樂此不疲。」
楊文悅覺得,整個身子都像被火車碾過一般,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力來。特別是腰和腿,都感覺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廢話,你試試看,被人一百八十度的折過來壓著試試看,那腰要還是你自己的,表示對你五體投地的佩服。
她身體的柔韌度再好,也經不起這「非人」一般的折騰,更何況這還是第一次呢!
楊文悅終于體會到他所說的「樂此不疲」,都到了怎麼樣的程度。那是真的一點也沒有疲倦的感覺啊。
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她怎麼就覺得只有梨壞的地,沒有累死的牛呢?
楊文悅就跟條死魚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雙眸眨巴眨巴的望著天花板,腦子里全都是昨天那限制級的一幕幕畫面。
窗簾沒有拉開,房間里是漆黑的,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不過,身邊的那累不死的牛已經不在了。
靠!
楊文悅爆粗。丫的,犁了地就拍拍**走人了麼?混蛋!也不管管她這地沒有沒有被他犁壞啊!
憤憤的一咬牙,揉了揉自己那癱軟的腰,想要起床,結果酸的她完全就不想動。
索性繼續裝挺尸裝死。反正白天也沒什麼事情,晚上出去就行了。
「 。」好像是開門的聲音傳來。
楊文悅本不想去理會的,想來應該是墨淵森那頭牛進房間來了。
還算他有點良心,沒有拍拍**走人。
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淺笑。
但是,那笑容才剛剛揚起,猛的便是僵住了。
不對啊!
那開門的聲音傳來的方向不對啊!
她房間的門是在床的左手邊的,右手邊是落地窗。但是,現在這開門的聲音是從正對面傳來的。
正對面?
正對面不是牆麼?怎麼會有開門的聲音的?
「咻」的一下,楊文悅顧不得腰酸腿軟,猛的坐起。
「唰」的一下,窗簾被拉開。瞬間,原本黑沉的房間一片明亮了。
「醒了,就起來吃早飯了。吃完帶你去見個人。」墨淵森一邊將窗簾拉開,一邊對著楊文悅和聲說道。
楊文悅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的身上,以及他說的話里。而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正對面那面牆,電視機邊上無緣無故多出來的那一扇門。
什麼情況?
為什麼她房間的牆上會多出一扇門?而且她還一點也不知道?昨天她也沒有發現啊?
「嗖」的,顧不得此刻自己的不著一縷,下床赤著腳朝著那扇門走去。
將門關上。
啊咧?!
隱形門?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楊文悅發現那門與她房間的牆壁的花紋和圖案是完全一樣的,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這里有一扇門。
楊文悅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將門打開,然後直接穿門而入。
那邊也是一個房間,不過裝修的很簡雅大方,黑白灰的標配,一看就是墨淵森那頭牛的房間。
所以,他這是把牆打通了?
「把衣服穿好!」一件睡袍披到她的身上,頭頂傳來墨淵森的聲音。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這不著一縷的樣子,有多大的沖擊力?隨時都能讓他化身為獸的?
昨晚,他是心疼她第一次,那放過她沒有過多的折騰她。她倒是好,一大清早的就撩撥他。
「墨淵森,你把我房間私通了,你有經過我同意咩?」楊文悅一個轉身,氣呼呼的瞪著他怒問。
「私通?」墨淵森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雙眸彎彎的俯視著她,一邊替她系著腰間的腰帶,一邊慢條廝理的說道,「我連你都通了,還通不了一面牆?」
邊說邊視線下移,然後鎖在她的兩腿間,再次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連你都通了?
通了!
楊文悅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嘴角在隱隱的抽搐中,眼皮在「突突」的跳躍中。
可不就是通了麼?而且昨天晚上還不止通了一次。
看著他那玩味的笑容,楊文悅回神。挑起一抹風情萬種的笑容,雙眸眯成一抹彎彎的月芽,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身體往他身上一靠。特別是腰月復處,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蹭著他的胯部,緩聲說道,「墨先生,你的意思是,這麼通的?」
邊說邊微微的用力蹭了一下他的胯處,臉上的笑更加的邪惡又流氓了。
墨淵森的臉色往下一拉,眼眸略有些暗沉,如鷹一般的凌視著她,有力的大掌圈握著她那一尺八寸的小蠻腰,將她與自己之間拉離一些。我
沉穩而又精睿的眼眸,一眨不眨的鎖著她,醇厚如陣年老酒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如果今天想在床上躺上不下,你盡管繼續。我一點也不介意的。我說過的,對于梨地一事,我樂此不疲!」
「嗖」的一下,楊文悅立馬從他的身邊躥開,跳離三米之遠,然後又「嗖」的一下,朝著洗浴室躥去,再接著「砰」的一聲,將洗浴室的門關上。
見此,墨淵森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滿意與期待並存。
果然,洗浴室里傳來了尖叫聲,「啊,墨淵森,你給我種了這麼多草莓,你讓我一會怎麼出去見人!」
洗浴室里,楊文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草莓都已經快種到耳根與下巴了。
她今天晚上還有宴會啊,那得要穿多高的領才能遮去這麼多的草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