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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杠沒有在兩人的期待下出現,就那麼一條孤零零的一條。

「一條是什麼意思?」陸霆軒拿過試紙,有些不確定的看了很久,一臉木訥的看著汪詩怡問。

汪詩怡爬了下自己的頭發,一臉悶悶的說道,「就是你的小豆芽沒有發芽,你的陸立沒有到來。」

「肯定是這試紙有問題!」陸霆軒毫不猶豫的說道,將手里的試紙往垃圾桶里一丟,重新拿出好幾條,一臉正經的對著汪詩怡說道,「再試幾條。」

汪詩怡也覺得,或許可能真的是這試紙有問題。那就不如多試幾個。

于是,又試了至少有五條。

但是,每一條上都沒有出現他們所期待的兩條紅杠,都只是那麼孤零零的一條而已。

「大叔,接受現實吧。你的希望落空了。」她一臉無奈又郁悶的看著他,悶哼哼的說道,然後轉身出了洗浴室,往床上一躺,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怎麼就沒有呢?怎麼就沒有懷上呢?

她家大姨沒來啊!她家大姨前後時差絕對不會超過兩天的。按理說,今天應該來家訪了啊!可是沒有。

而且這段時間,她的口味變化很大啊。陸霆軒那麼勤奮又賣力,怎麼就沒有呢?

有一點小小的失落與郁悶,白高興了一場。

她知道,陸霆軒其實是挺喜歡孩子的。當然,她自己也喜歡孩子。她覺得,自己一定會是一個好媽媽,陸霆軒會是一個好爸爸。

她絕對不會讓自己和陸霆軒的事情,再一次重現在他們的孩子身上。

陸霆軒從洗浴室里出來,在她身邊坐下,雙眸一片柔和的看著她。

她一個翻身,枕在他的腿上,漂亮的雙眸仰視著他,「會不會是我有什麼問題?要不然」

「胡說什麼!」他直接打斷她的話,一臉肯定的說道,「能有什麼問題?上面說了,晨尿更準。明天一早再試試,你沒有任何問題。」

「哦。」她淡淡的應了一聲。

但說實話,真不抱什麼希望。剛才都試了那麼多條了,如果真有的話,那怎麼也得有一點點變化的吧。

說吧,那就明天一早晨尿再試吧。

這一晚,陸霆軒就只是抱著她睡覺,什麼也沒做。

忍著。如果真的懷孕了呢。所以,不管怎麼樣,這一管都忍了。如果沒有懷孕,那看來,他還得再接再勵,說明他不夠勤奮。

清晨,五點的時候,汪詩怡就醒了。

一想到晨尿更準,立馬下床,進洗浴室。

陸霆軒也醒了,下床。

「啊!」洗浴室內傳來她的驚叫聲。

听到她的聲音,陸霆軒一個急步朝著洗浴室走去,推門進去。

汪詩怡坐在馬桶上,低垂著頭,一臉苦悶的樣子。

「怎麼了?是不是有哪不舒服了?」陸霆軒一臉緊張又急切的問道。

深邃的雙眸緊緊的鎖著她,一眨不眨的,滿滿的都是擔憂與不安。

汪詩怡抬眸,與他對視,吸了吸自己的鼻子,一臉無奈又失落的說道,「我家大姨來訪了,小豆芽沒有發芽。」

陸霆軒輕緩一口氣,臉上那緊張與擔憂的表情斂去,揚起一抹會心的淺笑。揉了揉她的頭頂,在她面前蹲下,輕松而又娛戲般的說道,「嗯,看來是我不夠努力。等你大姨走後,我加倍勤奮。」

「」汪詩怡無語中。

就他這樣的還叫不夠努力?那要怎麼樣的才叫勤奮了?

他揚起一起暖暖的淺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柔聲說道,「洗漱吧。別多想了,是我的問題。」

她不說話,只是一臉恬靜的看著他,然後朝著他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他轉身走出洗浴室,朝著廚房走去。然後開始燒開水,泡姜茶紅糖水。

汪詩怡洗浴干淨,穿戴整齊出來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穿戴整齊也洗漱過了。桌子上放著一杯泡好的紅糖水,而他正在廚房里準備早飯。

自從汪詩怡的手受傷後,廚房就成了他的地盤。而他的手藝也是越來越好,汪詩怡不得不贊嘆,這男人絕對是全才,幾乎沒什麼事情能難倒他的。

朝著廚房走去,雙手張開從他的背後抱住他,臉頰貼在他的背上。不說話,就這麼抱著他享受著他的溫度。

「先坐會,馬上可以吃早飯了。」他拍了拍她那環在他腰上的手,一臉寵溺的說道。

「哦。」她應著,但是卻沒有要放手轉身出去的意思,繼續就這麼抱著他。

他低低的輕笑,轉身與她面對面,精睿沉穩的眼眸凝視著她,雙手捧起她的臉頰,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嗯,越來越依賴我了,是件好事。」

汪詩怡彎唇,朝著他露出一抹嫣然的淺笑,「要是有一天,被你慣的我什麼事都不會了,那可怎麼辦哦?大叔!」

這一次听到「大叔」兩個字,陸霆軒很難得的沒有黑臉,反而是揚起一抹很是滿意的淺笑,「嗯,大叔養著你。」

「哧!」汪詩怡輕笑出聲,雙手直接往他的脖子上一吊,兩腿一跳,直接往他的腰上一纏,整個人就那麼跟條八爪魚一般的掛在他的身上。

他大掌往她的臀上一托,將她穩穩的托住,抱著。然後順勢在她的唇上又是啄了一口。

她嘴角的笑容更濃了,晶亮的雙眸一閃一閃的望著他,巧笑如嫣,「哎呀,你終于承認自己是大叔了啊?大叔,大叔,大叔!」

故意的,用著壞壞的語氣連續喊了三聲「大叔」,那一雙眼眸里充滿了如小狐狸一般的狡黠。

他依舊穩穩的托著她,就算她此刻連著叫他幾聲大叔,也沒有惹來他的不悅。反而唇角的那一抹淺笑還微微的挑深了幾分。

那一雙如鷹如豹又如狐狸一般深不可測的墨眸,炯炯的直視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已經嫁給大叔了,你是什麼?嗯?」

最後這個字,他是從鼻腔里傳出來的,而且還將尾音拖的很長。說完之後,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繼續如一只老狐狸般的悠然自得的看著她。

叫什麼?

汪詩怡微微的怔了一下,似乎腦子一時之間沒能那麼快速的繞過來。

「所以,千萬別亂叫。我們倆是一體的,同輩的。你在叫我的時候,也等同的把你自己也叫老了。我的寶貝。」他笑的十分愉悅又清逸的看著她,慢條廝理的說道。

汪詩怡低頭,直接拿自己的額頭,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他的胸膛。

論嘴功,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啊!

論腦速,她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抱著她走出廚房,朝著餐廳走去,然後附唇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倏」的一下,汪詩怡的臉瞬間就一片通紅了,就跟火燒雲似的,又紅又燙。然後一路漫延向下,耳根,脖子,胸口,最後是連腳趾頭都覺得火燙火燙的。

這悶騷的男人,說話是越來越沒有節操,沒有下限了。真是什麼樣的話都能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了。

一臉差憤的瞪他一眼,他卻一副心情愉悅,心曠神怡的樣子,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也更加的邪軒狷狂了。

放她放于椅子上,指了指桌子上紅糖水,「先別喝,還是燙的,空月復喝對身體不好。」說完,又是別有深意的朝著她看一眼後,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汪詩怡靠在椅背上,仰望著天花板,臉還以發燒發燙中,久久沒有退去。

腦子里一直在回響著他剛才在她耳邊說的話。

直至手機鈴聲響起,這才打斷她的思緒,將她從神游太虛中拉回來。

朝著客廳的方向走去,從茶幾上拿起手機。

卻在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時,揚起一抹不悅的表情。

電話是沐方打來的。

對于沐方,汪詩怡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了。甚至可以說,對他是十分反感的,反感的程度甚至都已經越過了汪鎮海。

在汪詩怡心里,已經自然而然將沐方與汪鎮海歸劃為一類人了。

他口口聲聲的說著,為她好,最愛的女人是媽媽,這輩子最對不起的是她們母女倆。

但是,自從他知道她是他的女兒起,可曾有做過一件為她好的事情?

她就不信,他會不知道汪鎮海和周淑琴對她和媽媽做過的一切事呢。但是,他有對他們做過什麼嗎?有給她和媽媽出過一口氣嗎?

哪怕是沐駿熙都是比他好。

沐駿熙還能為了給她出氣,把高明軒給狠狠的揍了一頓。那時候,沐駿熙還不知道她是他的親妹妹,但是沐方可一直都知道她是他的女兒。

對于這樣的一個男人,她真是不屑認他為父。

「有事?」

汪詩怡接起電話,語氣冷淡,已經不再是疏離與客套,而是拒絕與冷漠的。

電話那頭沐方听到她這冷漠的聲音,似乎沉沉的吸了一口氣。

但是,這對于汪詩怡來說,根本就不在乎,無所謂。

「詩怡,你還在生爸爸的氣嗎?」沐方小心翼翼的輕聲問道。

「第一,我沒有生氣。第二,我不是你的女兒。該說的,昨天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還有,請你叫我陸太太!」汪詩怡冷冷的,面無表情的說道,很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陸霆軒端著碗從廚房出來,看到她在接電話,也听到了她的說的話。自然,也就明白了,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

他的眉頭隱隱的蹙了一下,放下碗,邁步朝著這邊走來。

「詩怡,你能听我解釋嗎?」沐方略有些無奈與抑郁的說道。

「沒這個必要。」汪詩怡沉聲說道。

一只大掌伸到她面前,從她的手里接過手機。

「昨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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