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楊文悅咬了他的唇,然後快速度的離開,用著挑釁又得意的眼神看著他,「粗魯?還有更粗魯的,墨先生要嗎?」

誰說女孩子家家就必須淑女的?她該水淑女的時候淑女,該暴力的時候暴力。讓你神龍見首不見尾,讓你一消失就好幾天,讓你到現在才出現。

姑女乃女乃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就暫時充當那個泄氣桶了。哼!

他的下唇上,印著一排淺淺的牙印,特別是下巴處,那排牙印是如此清晰。然而,墨淵森卻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動怒,甚至揚起一抹不易顯見的溺笑,將自己的唇往她面前湊近,幾乎貼上她的唇,不疾不徐的說道,「還要嗎?」

「要!」楊文悅毫不猶豫的說道,說完再次張口朝著他的上唇咬去。

墨淵森再一次由著她咬著,一副只要你願意,就算是吃了他也心甘情願的樣子。

楊文悅解氣了,松口了,笑的一臉花枝招展的看著他,漂亮的眼楮彎成了一條細縫,就那麼略顯討好的看著他,風情萬種的說道,「墨先生,千萬別跟我玩文字游戲喲。要?我就算現在真的想要,我也要不起。」

墨淵森的眼皮「突突」跳了兩下,眸光變的有些深沉。偏偏楊文悅還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那緊貼著他月復部的腰還扭了兩下。

很明顯的感覺到,他那緊繃的肌肉再一次繃緊了。

她卻笑的如沐春風又千嬌百媚了,朝著他軟軟的吐氣如蘭,「墨先生,要嗎?你家小墨先生在起議了呢!」

如果這會楊文悅沒有受傷,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她地正法。就算不就地正法,那也得讓她知道挑釁人,挑逗他的後果。

但是現在不行,她一身傷,是個病患。

墨淵森沒有欺負病患的壞習慣,更何況這個病患還是他自己看上的女人,會是他以後的妻子。

咬牙,深邃清冽的雙眸如翱翔于天際的雄鷹一般,直直的盯著她,一字頓,擲地有聲的說道,「我比較喜歡秋後算賬!」

哇哦!

楊文悅咧嘴一笑,笑的如星光燦爛,點點耀耀,「那正好,我也比較喜歡秋後算賬。那到時候,一起算算啊!」

墨淵森瞪她一眼,抱著她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凌越,開門。」

還背對著他們,低頭看著自己腳尖,手指在玻璃上畫著圈圈的凌越一個回神反應過來,立馬拉開後車座的門。

墨淵森抱著楊文悅小心翼翼的進車。

這是一車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後面的空間足夠大,而且座椅還改裝過了。不是橫座的,而是豎座的。

足夠她當床一樣躺著。

他也確定是這麼做的,並沒有讓她坐著,而是躺在椅子上,頭就枕在他的腿上。

前面凌越已經啟動車子,緩速度行駛著。

楊文悅一臉花痴的仰望著他,那笑容怎麼都掩不去,如果此刻給她一面鏡子,看著鏡子里那一臉花痴的自己,估計她自己都會鄙視自己的。

墨淵森拿過她的右手,手上的紗布有隱隱的血漬滲出來。

他的眉頭蹙了一下。

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墨先生,第一,這是在車上。第二,我還是傷員。所以,為了我的生命安著著想,也為了你的浩大的面子工程,還是請你忍忍唄。」她笑的一臉風花雪夜的看著他,緩聲說道。

他濃墨的眼眸盯她一眼,自顧自的解開她身上羽絨服的拉鏈,然後拉高她的毛衣。

她的腰部緊緊的纏著好幾層被單布,盡管如此,還是有殷紅的血漬滲出來。

他的眉頭擰得更緊了,眼眸里涂上了一層火,有一種一點即燃,隨時噴火的樣子。

她用沒有受傷的左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一臉命令般的說道,「不許你嫌棄我粗糙的肌膚,就算以後硌著你了,也不許你嫌棄。」

這就是她的傷痛啊,抹不去的傷痛啊!以後「嗯嗯嗯愛愛愛」的時候,肯定是避免不了的要踫觸到的嘛。她必須提前打好預防針,省得他以後說她嫌棄她。

墨淵森只覺得自己的腦門在「突突突」跳著,這都是什麼腦子?能說話過過腦子嗎?

「嗯。」腦子雖是這麼想著,嘴巴卻是不帶猶豫的應了,然後又加了一句,「以後離別的男人遠一點。」

啥?!

楊文悅的腦子「叮」了一下,清澈如山泉一般的眼眸,一眨不眨的仰視著他,然後滴溜溜的轉動了。

腦子里一閃而過剛才她與喬欲的那個「曖昧」的畫面。

啊咧?

他剛進院子的時候,看到的是她與喬欲的近距離的接觸,而且她的右手還「模」著喬欲。

所以

嗯哼,這是吃醋的表現?

嗯,好酸,酸的她牙齒都快要掉下來了。

楊文悅想笑,但是忍著。不過著實忍得她好痛苦的啊,再加之小月復上又有傷。

于是,忍的她嘴角一抽一抽的,肚子也一抽一抽的。

「噗哧!」楊文悅一個沒忍住,輕笑出聲,然後「唔!」

疼,傷口好疼。疼的她嘴角都在抽搐了。

「疼了?」他見她疼的都在臉部肌膚在抽搐了,一臉關心的看著她,卻是擺出一副冰涼冰涼的臉。

楊文悅點頭,「疼,真的好疼。」

墨淵森沒好氣的瞪她一眼,「逞啊,繼續逞嘛。知道自己是傷殘人士,還敢這麼大幅度的運作?不疼你疼誰?」

話是這麼說著,不過大掌沒有停下,將她那裹在腰間的床單解開。在看到里面那紗布上更紅的血漬時,眼眸更沉了,劃過一抹陰鷙與狠戾,就好似一頭凌怒的雄獅一般,隨時準備將傷害她的碎尸萬段。

她咧嘴一笑,然後無所謂的一聳肩,樂呵呵的說道,「哎,墨先生,我剛才好像聞到一股醋酸味了呢!你今天晚上吃的什麼?是不是喝了一整瓶醋?好喝嗎?」

他又是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沉聲道,「能安份一點嗎?嗯!」

她毫不猶豫的說道,「不能!我好不容易才見你一面,為什麼要安份?要不是因為這該死的傷,姐現在都想把你撲吃了!」

一想到這事,她就郁悶。

上次明明都可以開葷的,結果卻因為內分泌失調,硬生生的把到嘴的肉又給放走了。

嗯,她已垂涎這塊肉很久了啊!

東方明月,你給我等著,我要是不把你給卸了,我就不叫楊文悅。你不止傷了我的身,還害的姐吃不到肉。

楊小姐,你這得是有多麼的餓啊!

真是三句不離本行啊!

听著她這話,墨淵森的臉上劃過一抹說話不出來的怪異的表情。

有心疼的,有自責的,也有期待與小小的尷尬的。

然後,那略顯黑的臉上,竟然還浮起了一抹淡淡的淺紅。

楊文悅那丫頭多亮了,就跟個黑夜里的貓似的,一點點變化都不可能逃過她的貓眼。一下就看到了墨淵森臉上那浮起的淺淺的紅暈。

于是,瞬間,心情就更好了。

不能吃肉,那就調戲吧。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調戲了。

挪移著自己的身子,往他的身上移近幾分,朝著他勾了勾手,示意他把頭低下一點。

墨淵森將頭朝著她湊低幾分,墨眸凝視著她。

她雙手往他的脖頸上反手一環,直接將他的頭拉得更低,與她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公分,兩人的唇幾乎都快觸到了。

她清楚的看到,他的下唇上印著她的牙印。看起來有些滑稽還似乎有失他的身份。

他那如浩瀚的宇宙一般眼眸里,能清楚的看到兩個小小的自己。

她那環在他脖子上的手,故意的,手指在他的後頸上一下一下的畫著圈圈。她很明顯的感覺到他才緩展開的神經,再一次繃緊了。

特別是那一雙眼眸,熊熊的燃著旺火,一簇一簇的。就連那鼻尖噴出來的氣都是灼燙的,帶著男性的荷爾蒙,還夾著一抹淡淡的煙草的香味。

嗯,很是好聞。

楊文悅不禁略有些陶醉于其中,雙眸眯起,深吸一口氣,呼吸著屬于他的味道。

見她閉眸,墨淵森下意識的覺得,是她想睡覺了。

將她那環在他脖頸間的雙手拿下,握于自己的大掌中,對著她柔聲說道,「你睡吧,一會到了,我叫你。」

楊文悅睜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好吧,這男人

她真不知道該是拿什麼來形容他了。

睡就睡,哼!

說實話,她還真有點困了。這一個晚上,光想著出逃計劃與線路,還真是一下都沒合過眼。

這會,躺在他的身邊,有一種心里無限安全的感覺。

然後又想到一件事情,她應該給她家親愛的詩怡報個平安的。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知道自己出事了,這會肯定著急著吧。

但是,這大晚上的,還是別去吵著人家夫妻睡覺了。

朝著墨淵森手一伸,「手機給我一下。」

墨淵森想也不想就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她。

這是他的私人手機,知道他這個號碼的人真心不多。能模到他手機的,更是少之又少。或許她是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一個了。就連父樣都不曾拿過他的手機。

楊文悅編輯了一條信息給汪詩怡發了過去,告知她現在她和墨淵森在一起,一切結束。

有時候,心靈相通並不是只有相愛的男女之間才會有的,閨蜜之間也會有的。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