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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一捏她的嘴角,帶著一抹寵溺,一臉怨婦般的說道,「我是不是把你寵壞了,都敢威脅我了?嗯!」

她咧嘴一笑,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雙眸彎彎的一眯,笑的如花似玉,「對呢!我不止威脅你,我還會懲罰你呢!你要不要試試看呢?」

他眯眸淺笑,如同一只老狐狸般的凝視著她。一手還握著她的手,另一手往自己的下巴上一撫,慢悠悠的說道,「怎麼懲罰?像我懲罰你那般的懲罰我嗎?嗯,我很期待,期待我的寶貝懲罰我。」

什麼叫三句不離本行!

請參照陸少爺。

汪詩怡學著他的樣子,勾起一抹彎彎的淺笑,那一只得空的手同樣學著他的樣子,撫著自己的下巴。笑容,自然是跟老狐狸如出一轍的。

然後

「嘶!」只听到陸霆軒低低的一聲輕呼,倒吸一口氣。

再接著,只見汪詩怡一個敏捷的閃過自己的身子,就那麼越過他的身邊快速的跑了出去。她那如鈴聲般清脆的笑聲響起,「大叔,我說過的,我不止會威脅,還會懲罰的。」

陸霆軒的眼皮「突突」的跳躍了兩下。

小混蛋,下這麼狠的手,竟然用力握了下。

不過,隨即臉上又揚起一抹心身愉悅的淺笑。不得不承認,剛才的力度她也是把握的恰到好處的,而且他也有一種快感。他應該考慮一下,晚上,讓她換一個姿勢與動作了。

汪詩怡哪里知道,她一個不小心,又自己把自己給埋了。

早餐,還是在昨天的餐廳吃的。

吃完早餐,七點左右。朝陽正好升起,與昨天日落時的霞光是完全不一樣的景色。

看著那緩緩升起的朝陽,汪詩怡的心情是歡悅的,充滿希望的。就好似她的人生一樣,自從有了陸霆軒的出現後,總是任何時候,都是甜蜜,幸福又希望滿滿。

陸霆軒給她準備的婚紗,絕不止昨天的那一套。

從婚紗到鞋子,全都是配套好的。

尺寸,自然是更不用說的。穿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優點盡展。

汪詩怡覺得,這兩天,是她這二十二年來,過的最開心的兩天。

他總是能帶給她那麼多的驚喜與歡樂,這個男人,她發誓,這一輩子都跟他同甘共苦。只要他不離,她永遠不棄。

「陸先生,陸太太,是我見過的最般配的人了。」攝影師邊給他們拍著照,邊笑盈盈的說道。

好听話,總是誰都喜歡听的。

汪詩怡听著他那贊美的話,自然臉上笑容也就更濃了。

燦爛的笑容,漂亮的人兒,身邊還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帥哥,再加上這麼美麗的風景。自然拍出來的照片絕對是唯美的,不用任何修改與p圖的。這就是原生狀的美女,天然的。

高碧婷坐在副駕駛座上,曾正城開著車子。一種上,高碧婷一句話也不說,看著車窗外。

「很恨我嗎?」曾正城側頭看她一眼,冷冷的說道。

高碧婷轉眸,雙眸一片冷冽的直視著他,那眼神一副恨不得把吃了的樣子。

曾正城不以為意的冷冷一笑,漫不經心的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當我的助理嗎?」

高碧婷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他,「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知道什麼?」他不答反問。

「知道你是二叔的兒子。」

「嗤!」曾正城冷冷的一哼,「我一直都知道。我還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呢!怎麼,想知道嗎?我保證,你知道後,會有不一樣的心情!」

他笑的一臉神秘而又怪異的看著她,那眼神令人捉模不透,此刻他到底都在想什麼。

「我不想知道!」她毫不猶豫的說道,對于他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感興趣,就只想跟他離得越遠越好。

「呵!」曾正城又是一聲冷笑,「那真是可惜了,你一定會後悔的。」

「陸霆軒給了你什麼好處?」她雙眸如鷹一般的厲視著他,聲音是從牙縫擠出來的。

「陸霆軒?」曾正城重復著這兩個字,然後又是涼涼的譏諷一笑,「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到現在你還在幻想著成為陸霆軒的女人,成為陸家的女主人。你覺得你配嗎?」

「這和你沒有任何關系!」高碧婷一臉憤憤的說道。

「不,不,不!」曾正城嗤笑著搖頭,「怎麼會沒有關系呢?你可是我的女人!我沒告訴過你嗎?我的女人,哪怕我是毀了她,也不會讓她給我戴綠帽的。雖然,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泄欲的工具而已。但是,哪怕只是一個工具,你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工具!」

「混蛋!你到底想干什麼!」高碧婷被他刺激到了。

從來,她都是很理智的。但是,自從曾正城的出現後,她所有的理智卻都消失了。

「吱!」曾正城一個急剎車踩下,「 」的一下解開安全帶,一個翻身覆壓在她身上。左手將她的雙手扣住,高高的禁固頭頂的椅背上,右手狠狠的捏著她的嘴巴,「高碧婷,如果你想在車子里的話,我一點都不介意的。你還真是一點也沒變,還是那麼騷浪!」

他扣的很用力,大有一副把她的嘴顎都捏碎的意思。

高碧婷覺得,她的骨頭都快碎了。疼得她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還有雙手,同樣有一種要被他折斷的感覺。

「松手,你弄疼我了!」她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

「疼?」他冷冷的睨著他,不止沒有松手,反而還加重了幾分,「這樣就叫疼了?以後還有你疼的時候呢!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我答應過女乃女乃的!」

「三年前的事情,並不只是我一個人的錯!我也因此付出了代價了。我足足昏迷了三年,到現在我的腿都不能行走。但是,你沒事,你好好的什麼事也沒有。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高碧婷忍著痛,含淚楚楚可憐的看著他沉聲說道。

「代價?」他嗤之不屑的睨著她,「這一點叫代價了?不,現在才只是剛剛開始。三年前游戲由我主導,三年後游戲還是由我主導。你沒有喊停的機會與權利。懂嗎?還有,你這輩子子也別想再想和陸霆軒有關系了,我說過的,我的女人,哪怕我是毀了她,也別想給我戴綠帽!」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們是堂兄妹!」高碧婷吼道。

「那又如何?」曾正城一臉譏諷冷嘲。

他的手機響起。

「喂。」曾正城松開那扣著高碧婷的手,坐回自己的駕駛座位置去,接起電話,聲音是冷冽的。

「我是沈國濤,我們見個面。」耳邊傳來沈國濤的聲音,不是商量的,而是帶著命令的。

曾正城的臉上揚起一抹得逞的陰笑,側頭陰惻惻的看著高碧婷,唇角勾起一抹深沉,「沈部長?找我有事嗎?」

沈部長?

沈國濤?

高碧婷在听到這三個字時,渾身僵住了。瞠目結舌的看著曾正城,眼楮里滿滿的全都是震驚與愕然。

沈國濤給曾正城打電話,他想干什麼?他又是什麼意思?

「我在環北西路的丁茂餐廳,就這樣。」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他並不是來跟他商量的,也不是問他有沒空的,而是直接命令他的,不給他任何說「不」的機會和余地。

曾正城揚了揚手機,一臉耐人尋味的看著高碧婷,慢條廝理的說道,「你說,沈國濤找我是為了什麼?警告我,讓我遠離高家,不許覬覦他女婿高明軒的東西?還是會有其他的目的?」

高碧婷在這一刻也模不透沈國濤的用意。

沈國濃這個人,太深了,根本就不是她能觸到的。他和陸雯梅是一個的類型的,他們需要的是自己的利益。為了利益,他們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猜不出來嗎?」見她不說話,曾正城揚起一抹怪異的笑容,「你說我該去見他嗎?」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系!」高碧婷面無表情的說道,說邊邊解著安全帶,看著他冷冷的說道,「我一點也不感興趣,請你讓我下車。」

曾正城沒想到沈國濤會給找他,而且還速度這麼快。本來他今天是想要跟高碧婷玩游戲的,看來,這個游戲那也只好延後了。

高碧婷坐在輪椅上,寒風吹來,她冷不禁瑟抖了一下。

她和曾正城,如果她三年前剛開始的時候對他有一絲好感,那麼那一絲好感,在陸霆軒和陸家所帶給她的榮耀與利益面前,一文不值。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做了那件事情。

三年後,她對他沒有一點感覺。有的只是怒和驚慌。

她也不奢望他會對她有感情。就像他說的,她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工具而已。那麼他對她來說什麼?

三年前,只是一個調節劑。那麼三年後的今天呢?

他是一個被她丟棄的包袱,是她厭惡憎恨的人。

她必須要想辦法把他解決了。

此刻,盡管艷陽高照,但是她卻覺得那麼冷。

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我們見一面,我答應你的條件,地址你定。」

電話那頭的人傳來一抹低低的,很是得意的森笑,「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既然如此,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成功。」

丁茂餐廳

沈國濤坐在包廂的沙發上,管家老董站在他的身後。前面的桌子上,放著一疊資料。沈國濤的臉色很不好,幾乎是鐵青的,而且還是帶著一抹怒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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