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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盡管她心里有再多的不甘與不服,也不敢在臉上表露出來。對著老太太很是恭敬的說道,「知道了,媽。」

老太太涼涼的睨她一眼,看向曾正城,一臉和顏悅色的說道,「阿城,吃飯。」

「是,女乃女乃。」曾正城很是敬重的應著,然後又對著陸敏佳很是尊重的說道,「大伯母,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了。若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大伯母多海涵了。」

陸敏佳涼涼的哼了他一聲,「你過獎了,以後在公司還得請你多照顧著碧婷了。」

陸敏佳的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搞出來的,但是當著老太太的面,又不好說的太過份了。只能壓在自己心里,那種滋味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當然,我一定會的。」曾正城看著高碧婷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

他當然不會讓她失望了,好玩的游戲現在才只是開始而也已,你們欠下的債,會一點一點的要回來的。

陸敏佳,我會讓你後悔的,也會讓你身敗名裂。

汪詩怡站在洗浴室的洗手池前,對著鏡子刷牙。

晨起,還沒換衣服。一件白色睡袍套在身上,僅在腰間松松的系了一條腰帶,及肩的頭發在頭頂扎了個丸子頭。

嘴角沾著一圈白色的牙膏泡沫,臉上還抹著一層洗面臉的泡沫。

她習慣洗面女乃抹在臉上後不立馬清洗,而是刷牙。刷好了再清洗臉上的洗面女乃。

昨天晚上,陸霆軒大發慈悲的沒有折騰她,就只是抱著她,蓋著被子純睡覺。

這樣的夜晚,簡直就是如臨大赦一般。

自從他開葷之後,除了每個月她家大姨來家訪的那幾天,哪一天他不得吃上一頓。

所以,昨天晚上,她真是有一種感激涕零的感覺。

自然,窩在他懷里,睡的也是很香甜的。

一夜好眠,可以說自從被他寵在手心里後,就每天晚上都是好眠的。

心情愉悅,刷著牙,嘴里哼著輕快的小調。

起床的時候,陸霆軒還沒醒,看他睡的一臉舒暢的樣子,也就不忍心吵醒他。

她是輕手輕腳又小心翼翼的拿開那環在她腰上的手下的床。

其實倒是有一種想繼續打量他的的,不過怕被他逮個現行,然後勾起他那一份自戀與狂妄。

于是,只是稍稍的看了他片刻便是下床了。

這個男人,什麼都好,就連在床上,也是耐力持久。

所以,還是不要搓火的好。特別是一大早的,真要把他的那團火搓起來了,倒霉的還是她。

這一點,汪詩怡已經得出十足的經驗了。

一抹高大的人影擠進來,一雙長而有力的臂膀環向她的腰,大掌十指交叉覆于她的月復前。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處,臉頰貼著她的臉頰蹭了蹭,把她臉上那還沒洗去的洗面女乃全蹭了去。

沒有說話,只是唇埋于她的頸窩處,親了親。

汪詩怡「咯咯咯」的輕笑著,她怕癢,而且最怕癢的地方是頸窩處。

此刻,隨著他的磨蹭與親吮,她已經敏感的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別鬧啊,我在刷牙,臉上洗面女乃還沒洗掉。」她拍了下他的手背,嬌聲說道。

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吸吮著她的頸窩,大掌在她平坦的小月復上來回游移著,臉頰依舊磨蹭著她的臉。

早上,他還沒有刮胡子。下巴處已經有一點胡渣沫冒出,隨著他的磨蹭與親吮,胡渣沫隱隱的刺激著她敏感的肌膚。

「我也還沒洗。」

他有些迷蒙又口齒不清的呢哼著,繼續著他的動作,言語中傳遞著一抹「我不介意你幫我洗」的意思。

汪詩怡被他磨蹭的整個人都有些失魂了,脖頸上的肌膚更是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她的肌膚本就敏感,又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一種酥酥麻麻又癢癢的感覺襲遍她的全身,就邊腳趾頭都彎屈了一下。

抬眸對著鏡子看一眼,他也正好抬眸望向鏡子。

于是,兩人四目對視。

她臉上的泡沫已經一大半過到了他的臉上,她的嘴角還沾著一圈牙膏泡沫。他的眸光有些迷蒙,有些暗淡,不過在看到她時,卻是瞬間一片清明。

看著他那清洌而又散發著無限誘引光芒的雙眸,她的嘴角隱隱的勾起一抹狡黠,漂亮的雙眸如星石一般,閃閃發亮。

她手里還拿著牙刷,另一手拿著漱口杯。

將杯子往流理台上一放,一個轉身與他面對面,手往他的脖子上環去,嘴直接往他的唇上復去。于是,她那滿嘴的牙膏泡泡全都轉移到他的唇上。而她則是笑的一臉嬌艷又俏麗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若有似無的淺笑,直接嘴巴微微張啟,意思是讓她給他刷牙了。

她的臉上再次揚起一抹壞壞的如小狐狸一般的奸笑,揚了揚自己手里的牙刷,「要不要?」

他眼眸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是那種她再熟悉不過的,狡詐,月復黑的笑容。雙手往她的腰上微微一用力,將她摟近自己懷里兩分,不緊不慢的說道,「要,已經蓄勢而發了。」

說完,月復胯處朝著她輕輕的頂了一下。

當然,絕對的所言非虛,已經整裝待發了。

「」汪詩怡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而他的臉上則是揚起一抹得逞後的奸笑,笑的一臉玩味又曖昧。

見他的嘴巴是微微張啟的,她羞憤之下,直接將牙刷往他嘴里一塞。

他卻一臉毫不嫌棄的樣子,左手從她的腰間一松,拿起牙刷鎮定自若的刷了起來。

這下輪到汪詩怡詫目了,這是她刷過的啊,上面還沾著她的口水呢,他怎麼就如若無事般的刷了起來?

她沒真想過,用她的牙刷給他刷的啊!

「我用過的。」她提醒著,然後伸手想去拿回。

他卻一臉漫不經心的說道,「嗯,我沒嫌棄你的意思。」

「」這不是嫌不嫌棄的問題啊,這是個人衛生問題好不好。

他順手拿過她放在流理台上的漱口杯,漱口,然後又順手遞到她的面前,「漱口,刷完牙還沒漱口。」

汪詩怡反應過來,確實是刷完牙還沒漱口。

就著他的手,吸水、漱口,只是臉上則是漾著一抹小小的尷尬之色。

他拿過毛巾遞給她,「洗臉。」

她接過,正打算清洗自己那沾著洗面女乃的臉時,卻看到了他那同樣沾著洗面女乃的臉,一個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此刻,他的臉,看起來是那麼的滑稽,不過依舊不失他的俊逸與矜貴。

他將自己的臉往她面前一湊,輕嗔她一眼,「洗臉。」

汪詩怡反應過來,原來他剛才那一聲「洗臉」,並不是讓她自己洗,而是幫他洗啊。

這男人,還有這麼幼稚的一面。

不過,她也好像不是第一次見了。之前他皮肝過敏的時候,就已經跟她撒過一次嬌了。

再沉穩睿智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也不過是一個再普通的人。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也是會撒嬌賣萌的。

汪詩怡勾著一抹彎彎的淺笑,笑容中透著一抹蜜意清甜,點頭,笑盈盈的說道,「陸先生,請問你多大?」

剛說完這句話,她就後悔了。

同樣的話,還是上次,他海鮮過敏撒嬌的時候,她已經說過了。

他回答她的是「我多大,你不知道嗎?」

這男人,那是任何時候,都挖著奸坑在等他。

哦,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她自己挖的,自己往里跳了。

果不其然,他的唇角彎起一抹狹促而又奸黑的弧度,臉頰又是往她面前湊近幾分,直接執起她的一只手往他的胯間而去,「感覺一下,我多大。」

「倏」的,汪詩怡的臉一下就蹭紅了,直接將毛巾往他臉上一蓋,「自己洗!」

掙月兌著自己手,想要抽出來。然而,這男人的手勁真是大的氣人,就是不讓她抽出自己的手。

更過份的是,此刻他就只穿著一件睡袍,而睡袍里卻是什麼也沒有。

隨著他握起她的手而下,自然,那就是最親密的接觸了。

掌心處,傳來一抹如烙鐵般火燙的感覺,差一點灼傷了她的掌心。

她的腦袋「轟」的一下,就跟炸開了一般,「轟轟」的響著。臉不用說了,已經跟火燒雲似的又紅又燙了。

他另一手拿起毛巾在臉上胡亂的擦抹了一下,又擦抹著她的臉。而他的唇角則是噙著一抹滿意的弧度。

她拿自由的那手拍了他的手臂,嬌嗔,「松手,我要洗臉。」

他瞟了一眼她那只得空自由的手,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不是空著嗎?」

汪詩怡又是嗔他一眼,「一只手怎麼洗臉?」

他將自己得空的那手往她面前一遞,「這不就兩只了?」

「」汪詩怡表示,徹底無語中。

他到底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不是說早上還要拍照嗎?」她唇一揚,漾起一抹燦爛如花的笑容,然後「倏」的一下,勾起一抹隱隱的威脅之意,從牙縫里擠出,「陸少爺,我告訴你喲。要是因此而錯過了最好的風景,你昨天的良好表現可就歸零了。歸零會有什麼後果,你自己自由想像喲!」

那自然就是加賞什麼的統統沒有了唄,別說吃肉了,或許連床都爬不上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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