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竇溪不以為然的輕笑,「二十幾年的夫妻?周淑琴,你是腦子出問題了吧?你和鎮海哪來的二十幾年的夫妻?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帶著你女兒出現在他原配夫人面前時,你女兒都五歲了吧?那時候的汪太太還活的好好的呢!二十幾年?你也真是有臉說啊!」
周淑琴被她氣的咬牙,拳頭緊握,渾身都透著殺氣。
竇溪卻當渾然不知的樣子,繼續數數,「說來,我這還得要謝謝你呢!要不是你在前面開了一個好頭,我還真的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在你面前呢!這麼一來,我都不用再去想招了,直接就現用了你當年的招數。呵呵呵呵」
最後的笑聲是那樣的得意又張揚,滿滿的全都是對周淑琴的冷嘲熱諷。
周淑琴的臉一陣青紅皂白的相交替著,牙齒已經咬牙都「咯咯」作響了。
竇溪可沒有就這麼打算完了,繼續張牙舞爪般的說道,「我可和你不一樣呢!怎麼可能會跟你走一樣的下場呢?你背著他偷男人,讓他戴了那麼多年的綠帽。說不定啊,就連你那女兒都不是他的呢!我可沒給他戴綠帽。再說了,你拿什麼跟我比?」
揚起一抹嬌艷的微笑,嗤之不屑的睨著周淑琴的臉,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已經人老珠黃了,我卻風華正茂。你真是不知道,他在我身上有多滿足。你看看你,這松馳的肌膚,能給他好的觸感?更何況,你那便宜女兒還那麼不爭氣!」
「你給我閉嘴!」周淑琴恨恨的瞪著她,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嘴,真恨不得撕爛了她。
「周淑琴,你當初設計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今天呢?」竇溪眼眸一沉,帶著一抹狠戾與痛惡恨恨的瞪著她,「你沒想到吧?到頭來卻是你自己自尋苦吃!哦,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起,你那蠢貨女兒啊,已經跟何城功離婚了。不過呢,她倒是沒有離開何家。她現在就是何家一個免費的保姆而已。還有,你那些丑事,都是我告訴何城功的母親的!周淑琴,你這輩子就給我呆在這種地方洗一輩子的碗吧!別想有出頭之日了!還有,我又懷孕了,醫生說了,是個兒子!你知道老汪有多開心嗎?我現在是名正言順的汪太太!」
周淑琴就那麼只看到一張血盆大口在她面前張巴張巴著。
你那些丑事,就是我說的。
你女兒現在是個免費的保姆。
我又懷孕了,是個兒子。
老汪可開心了。
我現在是名正言順的汪太太。
汪太太!
周淑琴很想將手里的盤子扣向她的臉,直接將她那一張臉給毀了。但是,她沒有這麼做。所有的怒意在沖到腦殼的那一瞬間,被她壓住了。
她不可以沖動,如果她沖動了,打了這個女人,那就正好中了她的計。指不定,她安排好了一切,就等著她往下跳。
只要她一動手,說不定汪鎮海就那麼巧的出現了。
不!
她忍,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她就一定不會放過這只狐狸精的。
面無表情的直視著竇溪,揚起一抹不以為意的冷笑,「是嗎?那就恭敬喜了。汪太太!為老汪家開枝散葉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啊!只是他汪鎮海生子的一個工具而已。他看中的只是你的肚皮吧?祝你好運,一年一個!抱歉,我很忙,如果沒別的事情,請你離開,不要打擾我什麼做事。」
周淑琴的反應大大的出乎了竇溪的意料。在她想來,只要她重重的激怒了周淑琴,她就一定會動手的。她是懷孕了,但是醫生說胎像不是很穩,有先兆流產的跡象。
她也是去完醫院在回家的路上,不經意見看到周淑琴的。
只要一起到周淑琴這老女人前段時間對她的所做所為,她就恨的咬牙切齒。
很好,既然這樣,那就這個黑鍋由你來頂吧!
只要激怒周淑琴,讓她對自己動手。那麼流產的事情就直接賴她頭上。
汪鎮海還不知道她懷孕的事,本來是想給他一個驚喜的。卻喜卻是弄成了這樣。她之所以會有先兆流產的跡象,那都拜周淑琴這個老女人所賜。
要不是她設計自己,說她有精神病史還吸毒,害的她在精神病院呆了那麼久。精神一直不好,吃不好睡不好,也不會是現在這樣。
所以,這筆賬,她是一定會跟這老女人算清的。
卻沒想到,這老女人竟然不上當。
不行,她不能錯失這個機會。一定要將她徹底的毀了,讓老汪恨死她。
「周淑琴,你這個賤人,啊!」
周淑琴還沒反應過來,只見竇溪一把抓過她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放去。
然後,竇溪重重的往後倒去。
正好這個時候,酒店里的另一個和她一起洗碗人,朝著這邊走來。
于是正好看到的是她將竇溪推倒在地的一幕。
「嗚!」
竇溪痛苦的輕叫著,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臉色發青中。
「老周,你干什麼?你好好的干嘛推人家姑娘!」那人一見竇溪摔倒在地,趕緊朝著這邊小跑過來。
這人和周淑琴的有關系本就不怎麼樣,特別是看著周淑琴那張還算得上風韻猶存的臉,再對比一下自己那張滿是皺紋的臉,自然對周淑琴就更不喜歡了。
女人,不管多大的年紀,都是善妨的。都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
「我我推她干什麼?是她自己湊上來的!」周淑琴瞪著那老女人氣呼呼的說道。
「大姐,我肚子好痛。我懷孕了,孩子不能有事。她在外面偷人,掃地出門。我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孩子,麻煩你送我去醫院,我先生一定會好好謝你的。你幫我作個證,是她推的我。」
竇溪緊緊的握著老女人的手,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一條金手鏈塞進了老女人的手里。
老女人一听周淑琴偷人被掃地出門,那就更顯露出一抹義憤填膺的樣子,看著周淑琴的表情滿滿的全都是厭惡與嘲諷。
點頭,一臉很肯定的說道,「姑娘,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做證。不管誰問都一樣,是她推的你。」
「謝謝你,大姐。」
「你先別說這麼多,我給你叫救護車。」
周淑琴看著竇溪,再看著那老女人一臉丑惡的表情,真是恨不得沖上去直接把兩人給爆揍一頓。
不行,她絕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絕不能就這麼讓竇溪這只狐狸精給得逞了,讓她設計了。
她要反擊,她要讓這只狐狸精沒好日子過!
「竇溪,人在做,天在看。你這個孩子要真是沒有了,那也是你害的他!和我沒有一點關系!」周淑琴咬牙切齒的瞪著竇溪說道,然後一個轉身離開。
「老周,你別走,你把人家姑娘害的,你得對人家負責的。老周,老周!」老女人見周淑琴要走,大聲的叫著她,然後周淑琴卻是連頭也沒有回一下。
周淑琴站在安靜的巷子里,拿著手機,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恨意。
汪鎮海,這一切可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這麼做的,是你不留情面,不給我活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二十幾年的夫妻,你說翻臉就翻臉,你把我當垃圾一樣的就丟出來了。你卻抱著嬌妻兒子過著舒服的日子?
沒那麼好的事情!
汪詩怡如果知道那件事,你覺得她還會再顧著那一點血緣親情嗎?就她現在的身份,你就等著受苦吧!
眼眸里閃過一抹陰厲,撥通號碼。
汪詩怡與陸霆軒剛下高鐵出站,江樹的車子在兩人面前停下。
「嘿,老友,我來的還及時吧?」江樹笑的一臉嬉哈的看著陸霆軒,然後朝著汪詩怡招了招手,「嘿,小嫂子。我是江樹,這家伙的」
話還沒說完,陸霆軒直接一記拳頭朝著他的胸口襲去,「嫂子就嫂子,誰讓你加在小的?」
江樹郁卒中。
要不要這麼摳字眼啊!
又沒你想的那意思,沒說這是你小老婆啊!只是這小嬌妻確實是比你小很多啊。直接叫嫂子,那他叫不出口啊!明明就比他們都小那麼多。叫個小嫂子,都已經是他的極限的啊!
陸霆軒這一拳,用足了七分的力,揍的他還是挺疼的。
靠!
妻奴的男人惹不起。
江樹很無語的翻他一個白眼,朝著汪詩怡勾起一抹悻悻的笑容,心不甘情不願的喚道︰「嫂子,我是江樹。是這家伙奴役的對像。」
汪詩怡嫣然一笑,「汪詩怡,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邊說邊朝著江樹伸出右手。
這是禮貌與常禮,也是對他的朋友的一種尊重。
江樹樂呵呵的朝著她伸出右手,打算握一下。卻是半路直接被陸霆軒給劫了。
直接將汪詩怡的右手往自己的掌心里一握,一臉溫潤又關心的說道,「手上傷還沒全好,少動。」
江樹的手就那麼僵巴巴的停在半空中,而陸霆軒則是連個正眼也沒有丟給他,直接就將他當成了空氣。
傷?少動?
靠!
借口,都是借口。不想讓自己的女人跟他握手那才是真的。
小氣的男人,真是越來越沒有風度了。
「要不要這麼小氣啊!握一下手,你老婆不會少塊肉的!我當牛做馬的被你奴役這麼多年,你就不能給我一個好臉色看啊!」江樹一臉氣呼呼的朝著他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