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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詩怡欣然一笑,很主動的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那現在麻煩你離開廚房。」

他搖頭否決,「那不行。你說的,不管任何事情,共同面對,一直解決。同甘共苦嘛,那有油煙也得一起吸的,要不然豈不是顯得我太沒有誠意了?」

汪詩怡很是無語的看著他,然後突然間想到一件事情,看著他很嚴肅的說道,「對了,昨天我接了一個你的電話。他問你一個項目準備的怎麼樣了,說是沈國濤開始催促了。」

陸霆軒的眉頭隱隱的蹙了一下,眼眸里劃過一抹陰沉。

「抱歉,我不是故意接你電話的。你手機落房間里,電話響起,我正在想事情,本能的以為」

「以後,我的每一個電話,你都可以接。」汪詩怡正解釋著,他笑的一臉如沐春風的看著她說道,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信任與寵溺。

晚飯過後,兩人出門在小區散步。

小區的風景很怡人,江邊步行的人不少,多以情侶為主。

傾城別苑是t市的一個知名小區,不光只是地段好,設計與環境自然也是很重要的。

十二月的天,已經有些冷了。特別又是在江邊,江風吹來,雖然伴著清洌的大自然清香,但還是有些刺涼的。

汪詩怡不禁的微微輕顫了一下。

陸霆軒感覺到了,將自己的外套月兌下,往她身上披去。

他臉上的紅疹已經退去了很多,在燈光不是那麼明亮的夜間,基本上已經看不太出了。

深邃的雙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他渾身上下總是透射著如帝王般的高冷與矜貴。

一件咖啡色的圓領線衫,將他那衣架子一般的身材襯托著,就好似那龍袍在身一般。

不管是什麼樣的衣服,只要穿在他的身上,那都是龍袍一樣的即視感。

所然,衣架子就是衣架子,就算二十元的地攤貨,在他身上也可以穿出天價的感覺來。

他就像是上天的寵兒一般,完美到沒有一點瑕疵。

大掌包握著她的手掌,掌心處暖暖的,那暖意傳遍全身。

站于江邊,他從身後環著她的腰,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看著江邊那閃爍的霓虹燈光,心情就好似那五彩的霓虹燈一般,是絢麗多姿的。

似乎在她走進他的生活起,他的生活便不再一成不變的黑白灰,而是變的五彩繽紛,多姿斑斕。他的心也在一點一點闖開,迎接她的偎進與接觸。

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是互利的成份居多的話。那麼現在,已然他已經離不開她,習慣生活中有她的存在,一切都有她的參與。

這應該就是愛情,與三年前高碧婷帶給他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樣的生活與情感才是他想要的,想擁有一生一世的。

她依偎在他的懷里,雙手握著他的手臂,瞳眸直視著前方。

平靜的江面,晚風吹過,拂起層層的漣漪與波光粼粼,那五彩的霓虹燈光映射在江面上,如雨後的彩虹一般,絢爛多姿。

遠處,是櫻花林。可惜現在沒有櫻花,只有光禿禿的枝桿。

如果是在櫻花盛開的季節,置身于櫻花樹下,那心情肯定是心曠神怡,紛芳襲人。

還有一處假山,有小孩在爬山玩樂。

傳來如鈴鐺一般清脆的笑聲。

汪詩怡雙眸柔和又有些期許的望著那在假山邊玩樂的小孩。

孩童的世界是最單純潔靜的,沒有一點的陰謀詭計,也沒有設計陷害,是快樂的,愉悅的。

她曾經也有過快樂的童年,可惜好景不長。

「寶貝。」耳邊熟悉的聲音響起,帶著寵溺與柔情。

汪詩怡沒有反應,目光繼續落在那幾個孩身上,唇角噙著淡淡的淺笑,怡人而又微暖。

「寶貝。」他的聲音再次響起,終于將她的注意力收回。

側頭,一臉茫然的望著他,不明白他這是在喚誰。

「啊?」眸光微滯又疑慮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這是在叫人?誰?

他勾唇一笑,右手伸手,屈指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一刮,「我身邊除了你還有第二個人嗎?你說我說什麼,在叫誰?小笨蛋!」

小笨蛋小個字,很明顯是帶著寵味十足的。還有那看著她的眼神,柔的如水一般,一圈一圈的漾開,閃爍著一層一層的粼粼波光。

蕩漾著她的心,同時也誘引著她的眸。

她就那麼一眨不眨,如痴如幻的凝視著他。在他的眼眸里,清晰的看到兩個小小的自己。

「寶貝。」他再次柔聲的喚著她,低唇在她的唇瓣啄一口,就好似在蓋章宣示一般的啞聲說道,「這個稱呼是我的專權,任何人都不許這麼叫你。」

她微微的怔著,腦子里還在回響著他那低啞霸道性的話。

寶貝?

這是叫她嗎?

听著他的膩稱,心里竟是升起一抹暖暖的電流,從心房處擴散,漫延至全身。

她全身的熱血似乎都隨著他的這一聲「寶貝」而騰騰的頂沸了,就連每一個細胞毛孔,似乎都開始在激動中。

見她好半晌的都沒有反應,不應聲也不回答,就那麼呆楞楞的看著他。

陸霆軒彎唇清洌一笑,又是十分寵溺的一捏她的鼻尖,柔聲說道,「小傻瓜,這是傻了?」

又是小傻瓜,剛才還小笨蛋。

這男人,這張嘴怎麼就越來越甜言蜜語了。

她轉身與他雙眸對視,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揚起一抹嬌艷如花般的嫵媚微笑,朝著他吐氣如蘭,「那我是不是也應該對你有一個獨一無二的稱呼?」

如夜明珠般的眼眸,瑩光閃閃的望著他,帶著一抹俏皮與狡黠。隨著她那蕩漾而起的微笑,唇角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如嬌羞的大姑娘一般,若隱若現。

嬌紅的唇,狡黠如小狐狸一般的微笑,蕩漾而又漣漪的眸光,無不一撥動著他的心房以及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他就那麼脈脈的,如迷戀中的毛頭小伙一般,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她的腦袋微微的側起三十度角,右手食指輕輕的撓著唇角,眸光閃爍,一般沉思熟慮,苦心冥想的樣子,然後輕聲細喃著,「嗯,我應該怎麼叫你呢?軒?軒哥哥。」

邊說邊作了個打顫的動作,「怎麼覺得這麼冷呢?」

她才不會這麼叫他呢!

軒?

那是高碧婷才會叫的,她才不跟高碧婷叫的一樣。

軒哥哥?

那是高安雅和唐美欣叫的,她也才不跟她們一般這麼叫。

「老公。」她正如小狐狸一般奸詐的看著他,腦子里月復誹著時,他直接替她拿了主意,用著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她咧嘴壞壞的一笑,慢條廝理道︰「老公」

「嗯。」

她話還沒說完,他笑的一臉奸黑的就了,那笑容已經從嘴角咧到眼角了。

汪詩怡隱隱的抽搐了一下唇角。

她明明就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她是想說「老公對應的是寶貝啊?」

卻不想這只老狐狸就這麼給應了。

憤憤的怨嗔他一眼,揚唇一笑,「家長,大叔!」

陸霆軒的臉一沉,眸一黑,那摟著她腰際的手毫不猶豫的「啪」一下拍在她們臀上,「再叫一遍!嗯?」

她卻揚起一抹不怕死的壞笑,如鈴音般的清脆聲音再響起,「家長,大叔!」

陸霆軒抬手,作一副要繼續打她屁屁的樣子。

她卻趁機,一彎腰如兔子般的逃躥了,邊跑邊不服輸的說道,「大叔,大叔,就大叔了。你能耐我何啊!你還能辦了我不成啊!」

說話間,已經跑出了好長一段距離。

那清脆的笑聲,就那麼縈繞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而他亦是揚起了一抹愉悅的淺笑,薄唇輕挑,揚起一抹迷人而又性感的弧度。

長腿一邁,大步朝著那已經跑遠的人影追去。

辦了她?

這個主意好,看追上她後,怎麼把她辦了。

遠處,高明軒就站于一棵香樟樹下,陰鷙如地獄使者一般的眼眸,森森的,冷冷的直視著這個方向。

垂放于兩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關節「  」的作響,指尖泛白,手背上青筋凸爆,如同爬滿了一條一條的螞蟥一般,猙獰又丑惡至極。

上下牙齒亦是咬牙「咯咯」作響,就連呼吸都是十分急促的。這一切,足以表示,此刻他是多麼的憤怒。

親眼目視著這一幕,就好似有千萬把刀在扎刺著他的心一般。

他好不容易才打听到,汪詩怡與陸霆軒鬧矛盾了,她獨自一人來到了t市,作為交換生。還有,這段時間來,陸霆軒並沒有與她聯系。

t市,那是他的地盤。

于是他急匆匆的趕來,多方打听之下,終于知道她入住在海潤酒店。

然而,當他在海潤酒店開好房,去前台一打听,卻被告之她已經退房了。

那一刻,他的心情是低落的。

再次打听之下,知道她搬來了傾城別苑。

又急急的趕來,卻是看到她與陸霆軒在這里卿卿我我,濃情蜜意。

她那如鈴音般的嬌艷笑容,就好似魔咒一般的在他的頭頂盤旋著,刺激著。

他從來都沒有看她笑的這麼開心過,就了似天地萬物之間,唯只剩下他們倆一般。

高明軒是不甘的,也是憤怒的。

他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竟可以做到這般的不以為意。他在這里倍受著折磨,她卻在那里與別的男人愜意悠閑。

三年前,是她先招惹的他,是她讓他嘗試到了那的滋味,甚至因此而讓他對其他的女人都食之無味。

她卻雙手一甩,一副與她無關的樣子。

汪詩怡,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鐵嗎?

等著!

就算你的心真的是鐵做的,我也會將它挖出來,因為它只能屬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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