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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霆軒已經和那姓汪的女人都領結婚證半個多月了,她就期盼著高碧婷出手,把陸霆軒重新給她搶回來。

卻怎麼也沒想到,還要一個月。

誰知道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里又會發生一些什麼事?倘若姓汪的那丫頭懷孕了,那陸霆軒還怎麼會放開她呢?

「那混賬東西呢?啊!怎麼沒見她?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老太太重重的拄剁著手里的拐杖,咬牙切齒的質問著高安雅的下落。

陸敏佳搖頭,「媽,我一著急碧婷,打了她兩個耳光。你說,她也真是的,怎麼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不管是她還是碧婷和陸霆軒成了,那都是高家的事情。她怎麼就這麼不懂事!」

「打的好!這混賬東西就是太欠打了!」老太太憤憤的說道。

「媽,那你說她現在會去哪了啊?除了咱家人,她也沒什麼親人了。她會不會記恨我啊?」陸敏佳一臉自責又擔心的看老太太問。

「她最好就給我死在外面別回來了!我就當沒有她這個孫女了!竟然這般不識大體,不顧大局!」

老太太又是重重的一拄拐杖,臉上的皺紋都氣的在抖動了。

看一眼躺在病床上,一臉蒼白沒什麼血色的高碧婷,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嘆了一口氣。讓她想到了前段時間高碧婷還沒醒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

她該是不會再次醒不過來了吧?

老太太的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

這個念頭一過,老太太一臉失落又煩燥的看著高碧婷。她到底該不該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啊?

「你讓醫生和護士都給我認真的照顧著碧婷。藥,用最好的藥。一定要讓碧婷好起來,絕不能再出事。」老太太吩咐著陸敏佳。

陸敏佳點頭,「媽,我知道。讓你擔心了,你還回家吧。這里我照顧著,一有好消息,我馬上打電話告訴你。」

老太太應了一聲,「嗯,那行。你自己也多注意著點。我先回去了,有情況及時告訴我。」

撫了撫自己的額頭,一臉煩燥不安的樣子。

「媽,我知道了。」陸敏佳連聲應著。

老太太又是沉沉的看一眼病床上臉色蒼白的高碧婷,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老太太離開沒一會,高碧婷便是睜開了眼楮,定定的陰惻惻的,令人毛骨聳然的看著那門口處,眼眸里射出來的是駭人的陰芒。

「碧婷,老太婆估計又開始搖擺了。」陸敏佳看著高碧婷說道。

高碧婷冷冷的勾唇一笑,「那她只會再一次發現高安雅就是一個草包,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她會為自己的決定而後悔,到時候我便會是她唯一的,必須的選擇。」

陸敏佳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了。

是啊,高安雅就是一個膿包,她的腦子里可沒有那麼多的計謀。就算有,那也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計,她只會讓老太太對她更加失望,最後直接放棄。

老太太到家,剛進門,便是看到高安雅蜷縮在沙發上,雙手抱著腿,頭埋于膝蓋內,整個人還在微微的發抖中。

一看到高安雅,老太太氣不打一處來。

一個箭步朝著高安雅走去,箭步如飛的樣子,倒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已經八十歲高齡了。

「你這個孽障,你還有臉回來!啊!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竟是把我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了是吧?」老太太氣的拿著拐杖朝著高安雅打去。

但是,拐杖在離高安雅還有一尺之際,停住了。

老太太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高碧婷現在還沒正常,依舊還是個殘廢。她這要是再一拐杖下去,把高安雅也給打殘了,那萬一高碧婷不能恢復,豈不是連最後一個希望也沒有了嗎?

于是,老太太及時的收住了,布滿皺紋的老臉,沉厲而又陰郁的盯著高安雅。

高安雅緩緩的抬頭,雙眸含淚,滿滿委屈又可憐的望著老太太,「女乃女乃,我。」

老太太狠狠的瞪她一眼,「跟我進房,我有話跟你說!」

高安雅垂頭站在老太太面前,雙手相互扭擰著,都已經給她擰紅了。

她兩側的臉頰,還印著五個明顯的手指印,一看就知道陸敏佳那巴掌攉的有多重了。

老太太坐在沙發上,老練沉厲的雙眸直視著她,就好似兩把凌銳的刀芒一般,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女乃女乃,我我真的沒有推姐。您跟我說過的話,我都記在心里。高家人不內訌,不互斗。我犯過一次錯,女乃女乃教過我了,我怎麼也不敢再次犯錯的。我我是推姐進洗手間,可是,可是我真的沒有摔她。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就摔在地上了。」

高安雅低低的抽泣中,微微的抬眸,看著老太太小心翼翼的解釋著。

「你的意思是告訴我,她是自己摔的自己,就是想要嫁禍于你?」老太太陰惻惻的看著她,冷聲說道。

高安雅不說話,就只是滿臉委屈又無助的看著她。

那含淚的雙眸,那印著手指印的臉頰,無一不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能不能把陸霆軒邊上那個女人擠走而取而代之?」老太太沉視著她,一臉肅穆的說道。

高安雅瞪大了雙眸,滿滿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t市,傾城別苑

汪詩怡正系著圍裙在廚房里準備著晚飯。

傾城別苑離t大也就半小時的車程,汪詩怡與陸霆軒一起看了後,兩人當下就決定就這套房子了。

兩室兩廳的小套間,所有的設備齊全,最重要的是環境不錯。

臨江,十八樓,站在陽台上,能將江面的風景一覽眼中。

江風迎面吹來,有一種清洌的感覺。

這是一條人工打造的景觀江,兩邊的綠化做的很不錯,給人一種鳥語花香,芬芳怡人的感覺。

陸霆軒當下就讓何敬平去辦了買房手續,他與汪詩怡直接拎包入住。

房子是全新的精裝,而且裝修也基本符合汪詩怡的要求。

百來平的房間,不是很大,但卻有一種家的感覺。

本來汪詩怡的意思是租,不用買的。反正她也沒打算在這里長呆,交換期一過,她就回z市的。

但是,陸霆軒怎麼可能會答應租?他要是連這麼一個小套都買不起的話,還拿什麼來養活自己的老婆?

小區的配套設施也不錯,商場,超市,健身房一應具全。

拎包入住後,兩人又去超市買了食材。

汪詩怡從何敬平那里知道陸霆軒有胃病後,選的都是清淡又養胃的食材,對于刺激性的食材,是一點也沒選。

炖鍋里,正炖著鯽魚湯。

她在洗著山藥,身後一具溫實寬厚的胸膛貼來。然後腰間環上兩大長臂,他的下巴擱在她有肩窩處,臉頰在她的臉頰上貼了貼,順便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

山藥剛削好,很滑。他這麼一打斷,直接從她的手里滑了出去,掉水池里。

濺起水珠,落在他的手背上。

汪詩怡拿手肘蹭了蹭他的腰側,「干什麼呢?你打擾到我了。」

他沒有松手的意思,臉頰繼續蹭著她的臉頰,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我真是娶了好老婆啊,這麼賢惠又能干。」

汪詩怡微微側身,剪剪雙眸如秋水般的凝望著他,嫣然一笑,「現在才發現啊?早干嘛去了?」

隨著她的側身,他很順嘴的便是在她的唇上又親又啜著,笑的跟朵花似的那麼嬌艷燦爛,「就只干過你啊。」說完還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將他那剛剛發掘出來的可愛氣質淋灕盡展。

汪詩怡嗔他一眼,直接拿小腿蹭踢了他一下,「能有點正經的嗎?可不可以別總是把無賴和流氓揣口袋里啊?你可是陸霆軒!」

他肆意的一聳肩,依舊笑的一臉清雅又淡然,「對啊,我是陸霆軒啊!所以,這就是我的特性。要是不無賴和流氓,你現在可不是我老婆。」

汪詩怡丟他一個白眼,「行,那現在能不能麻煩無賴少爺出這廚房啊?你真的打擾到我了,如果你還想有飯吃的吧。」

他輕描淡寫的又是一聳肩,慢條廝理的說道,「比起吃飯,我更想吃肉。」

「肉吃多了,容易積食不消化,你吃得消,我怕你的胃吃不消。」汪詩怡切著山藥,不緊不慢的說道。

陸霆軒的臉上揚起一抹滿足的淺笑。

嗯,這種感覺很好。

有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微妙。特別還是這個關心自己的人還是自己在意的女人,他的妻子。

他有多少年,不曾感受過關心的滋味了?

記不清了。

怪不得,她今天買的食材,全都是清淡滋養的。

看來,是何敬平告訴她,他有胃病的事情了。

「何敬平告訴你的?」他貼著她的耳鬢輕聲問道。

「嗯,」汪詩怡應了一聲,停下手里的動作,轉身抬眸與他對視,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希望下次有關你的事情,是你告訴我,而不是何敬平。希望我們之間能做到坦誠相對,互不了隱瞞,不管任何事情,共同面對,一起解決。我能做到,你能嗎?」

他彎唇一笑,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觸著她的鼻尖,在她的唇上啄了幾下,正聲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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