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立在床頭,伸手將她有些亂的發絲攏到耳後︰「我去客廳處理事情,有什麼事叫我。」
「嗯……」
睡了不知道多久,洛止再次醒來,躺在床上發了會兒呆,看著窗外搖曳的樹枝,一時間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清晨還是傍晚。
房門被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拱開,洛止支起身子,看到那只通體雪白的狗歡快的跑了過來,由于上不去床,小短腿不斷往上撲,對她汪汪直叫。
洛止便伸出手,模了模它的頭。
小家伙濕潤的舌頭舌忝著她,很高興的樣子。
「媽媽,你醒啦!」思念推開門跑了進來,抱住她的脖子,在她臉上狠親了一口︰「小懶蟲,你怎麼總是睡啊。」
洛止溫柔的笑著︰「回來了?」她朝他身後看了一眼︰「你沈宴叔叔呢?」
「他打了個電話說有事就走了,讓徐沫姐姐來陪我。對了,他還留了飯菜,讓我監督你吃呢。」
徐沫在他後面進來,手里端著飯菜︰「主人說你身體不舒服,沒事吧?」
洛止搖了搖頭。
簡單的吃過晚飯,洛止收到了溫炎發來的信息。
說是顧南期那邊有消息了。
洛止看著那簡單的一行字,足有一分鐘,才放下手機。
「我出去一趟,徐沫,思念就拜托你照顧了。」
徐沫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用不用我找人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坐車過去。」
夜晚的風很涼,洛止裹緊了衣服,走在那條走過無數次的道路上,只覺渾身發冷。
顧家的燈亮著,四周安靜的可怕。
洛止走進去後,一眼看見的是慘白著一張臉的溫炎,還有他手中,一件殘破不堪的大衣。
洛止走了過去,看著那件大衣,沒說話。
「找到了,死了。」溫炎的話,簡單直接到殘忍,他沒有哭,有時候悲傷到極致是哭不出來的。
洛止仿佛沒有听到他的話,伸手,慢慢拿起了那件大衣。
的確……是他呢。
沒想到,他剛好穿的是她送給他的這件。
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穿這一件?
洛止唇邊漫開一抹笑,極淡,她輕輕觸模著那件被燒焦了一半兒的大衣,開了口︰「尸體呢?」
溫炎沒有回答,只是盯著她,扯了扯唇角,眼底的猩紅讓人害怕︰「洛止,認識你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怎麼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麼狠心的一面?」
洛止沒吭聲,仍是詢問一句話︰「尸體呢?」
「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永遠看不到二哥的尸體。」溫炎垂下眼︰「畢竟,你只是前妻而已。」
洛止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我可以走了?」
溫炎倏地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她。
溫炎還沒有說話,這時候,顧瀾郁突然從房間里沖了出來,她瘋了一般的沖過來︰「賤人!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所有人都以為她只是沖過來最多扇洛止幾個耳光,誰也沒注意到她手里的槍。
當砰地一聲槍響時,傅景西臉色大變的沖了過去︰「盛無憂!盛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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