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叫我的名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往她鼻子里鑽,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手指輕撫她的臉頰︰「現在叫一次試試。」
他已經百分百認為她是他太太了。
阮笙偏過頭︰「顧先生……」
脖間忽然一癢,他輕吻了上來,張嘴,咬上她的肌膚,聲音模糊︰「嗯?叫我什麼?」
阮笙抿著嘴,卻被他笑著親得脖間發癢,躲避著,氣息不穩︰「顧南期,你放開我。」
「叫我名字。」他不放。
阮笙閉了閉眼,鼓起勇氣︰「南期……」
南期……
好听的兩個字從唇齒間滑出,阮笙身子有片刻的僵直。
「叫的真好听。」他身子微震,緊接著輕笑著更加摟緊了她,身子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她身上︰「再叫一次。」
手指輕撫她臉頰,繼而慢慢往下。
阮笙察覺到他想做什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別……」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顧南期任由她拉著自己的手,也不動了,撐著頭低眸看她。
這不是廢話嗎……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把她壓到床上,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阮笙一整天都處于震驚狀態,她跟顧南期的關系發展太奇怪了,只不過親過兩次,還是在莫名其妙的狀況下被親,還沒捋順關系,他就要對她……
不行,絕對不行。
更何況她真不是顧太太,萬一之後顧南期察覺自己認錯了人,她又該怎麼自處。
卻沒想到顧南期在她耳邊低低的笑了︰「我沒打算做什麼,阮笙,你想多了。」
說著,他又慢悠悠笑︰「還是說你希望我做?」
從傍晚開始到現在,顧南期一直在笑著,細長漂亮的眼楮微微彎著,長睫毛垂下來,整個人的尖銳消失無蹤,看起來溫柔到極致。
以前他也會笑,但大多時候是冷笑,笑意並未抵達眼底。
現在的他則截然不同,精致的容顏泛起柔柔的光,好看的一塌糊涂。
讓阮笙都有一種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摘給自己的錯覺。
阮笙耳根發燙,沒說話,偏過了頭。
她覺得此刻無論她說什麼,都會被他歪曲成各種意思。
顧南期便也不說話了,把玩著她的頭發,再從頭發慢慢撫上她的臉。
「我還沒有問過你,這疤痕是怎麼回事?」
他的手,慢慢移到了她的疤痕上。
雖然制作的與真疤痕沒有區別,看上去十分逼真,可模上去,還是有細微不同的,阮笙嚇了一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要踫!」
想起那個男人警告自己的話,阮笙心頭升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