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咬咬牙,我是忘不了你的自我。
「這樣吧,我只問一點,孩子現在在哪里?」于政問道。
「真好意思,你也好意思跟我提孩子。」黎姿雙眸中頓時含著淚。
于政得逞般笑了笑。「哦。意思就是說,孩子是我的?」
「你」黎姿咬咬牙,「你別得寸進尺」
「也行。」于政配合的笑笑。
夜幕四下,周邊很安靜。
梁廷芳將龍門陣的卷閘門拉了下來,手里抱著長風,方默手里抱著長樂,剩下的幾個龍門陣的員工也跟著走了出來。
大家齊心協力,堅持到最後的一刻。
候欽接著梁廷芳送著方默到了那間兩室的小房子,剛到樓下,方默便說要自己上樓,梁廷芳點頭,由著方默自己來了。
車里,梁廷芳跟候欽聊天,「哎,候欽,還記不記得上回我跟你說的那個,于政和迎賓的事兒啊?!」
候欽看了梁廷芳一眼,轉動著方向盤,「記得,怎麼?」
「結果居然是真的,兩人真的有瓜葛,但是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那個女人,也就是黎姿,是個結過婚的,在婚期跟于政好像有點什麼,但是不了了之之後沒有聯系了,于政還當著我們的面問他,孩子不孩子的。」
候欽在路邊將車子停了下來,「廷芳,這事不能亂說,關系到名譽,紀律問題。」候欽微微蹙眉。
「我也是這個意思,這不,所以說沒有吐露出來,只是跟你講一講。」梁廷芳說道,「我哪里不會知道這事兒影響不好,不是好奇嘛,看你激動的。」梁廷芳嘆了一口氣,「就知道對我凶」
「這事不是開玩笑的,沒確定前,誰都不能提。」候欽吸了一口氣。
東區偵察兵都能影響軍規軍紀,那就真的有點亂了。
「知道了。」梁廷芳敲了敲窗戶,「好了,開車,我困得慌。」
候欽自然是知道梁廷芳累了,二話不說就將車啟動了,「別再提這事兒了,明天我單獨找于政問一問。」
他心里有些不安,于政常年在外頭執行任務,一年半載的難得回津州東區一兩回,盡管如此,竟然還能干出這種事。
雖然不確定,但是候欽曉得,梁廷芳不是能夠輕易把什麼話都跟他說的人,如果真的從他耳朵里听到了,估計也是差不多了。
梁廷芳突然覺得肚子有些痛,以為是孩子在調皮,緊緊地抓著車門邊上的把手。
候欽見梁廷芳忽然間眼神有些難看,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肚子有點痛,正常。」梁廷芳緩緩地呼氣,吸氣,試圖讓自己舒緩一點。
平時的時候,每當胎動,她都是這樣做的,呼氣,吸氣,緩慢呼氣,再吸氣。
梁廷芳憋了幾分鐘,感覺肚子不僅僅沒有消失疼痛,反倒是越來越痛了,眉頭頓時皺起來了,「哎呀」她冷冷的哼著,「好痛啊,候欽,真的好痛,控制不住了。」
聞聲,候欽將車子停了下來,「你停車干什麼?!」
梁廷芳平時都是忙的沒頭沒腦的,今天也是一樣,只想忙完了趕緊回去睡,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這幾天就是預產期。
早上出門的時候候欽的母親才對她說了,讓她出門上下的時候小心一點,注意孩子的安全。
梁廷芳早上的時候為這事兒還生氣了,什麼叫注意孩子的安全,怎麼不說注意一下她的安全。
梁廷芳在早上的時候跟候欽念叨了一路,後來候欽油嘴滑舌的安慰了幾句,梁廷芳這才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
女人在家里無論受了什麼委屈,都只有自家男人來哄最有用了。
「怎麼樣了?廷芳!」候欽捂著梁廷芳的肚子。
「我應該是要生了,啊」梁廷芳一巴掌打在候欽手上,「我才想起來,到日子了,哎喲候欽怎麼辦我好怕」
「怕也要先憋著。」候欽語無倫次的,準確來講,他心里其實比梁廷芳更怕,心里壓力更大。「等下,我現在開車送你去醫院。」
「什麼叫我憋住,你會不會說話啊!」梁廷芳埋怨道。「這」她咬著牙。「這哪里憋得住啊。」
「你別怕,有我在,實在痛就抓著我的胳膊,但是叱」候欽話還沒說話,梁廷芳的指甲就恰到了他的肉里。
其實他想說的是,痛可以抓著胳膊,但是不要用指甲恰,因為梁廷芳的指甲究竟有多厲害,這個他是見識過的。眼下候欽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只顧著開車飛速的將梁廷芳送去醫院。
這個時候,方默將門打來,將孩子放在了沙發上。
屋里倒是安靜的很,衛生也很不錯,很久沒有進來住對衛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看起來還是那麼整潔。
不過,浴室里怎麼會有水聲。
方默有些毛骨悚然,水聲
她坐在沙發上,細細的听著耳邊的水聲。
難不成是有什麼壞人潛進了這個房間,或者是有其他什麼人想要在屋里干點什麼。
方默手里拿著一把菜刀,示意讓長風長樂不要出聲。
兩個小家伙睜著眼楮看著方默,伸出細女敕的小手,不知道要干什麼。
不過,如果是壞人或者是什麼賊,怎麼可能會在屋子里洗澡,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可如果不是壞人,那是什麼人?
陸策陽是一早和她打過招呼的,說今晚不過來。
方默越是好奇,就越想靠近,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剛這麼想,長樂一點也不配合的哭了起來,方默猛然回頭看了長樂一眼,「噓」
「啊嗚哇」
方默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萬一真是壞人的話,長樂這樣一來,豈不就是暴露了。
方默咬咬唇,剛準備朝著長樂走去,身後的浴室頓時開了門。
屋子里頓時一片安靜,長樂剛才尖著嗓子像是在哭似的,此刻卻一點也不鬧了,手舞足蹈的開始了自嗨模式。
你個小家伙,就不能老實點媽,還是不是親生的?
長風「嚶嚶嚶嚶」了幾下。
方默呼吸急促,發現身後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了。
陸策陽是東區大隊長,忌憚他權力的人多得是,該不會是有人故意派來的吧?
自從親眼見證夏冬梅的事,方默不會把人再看的那麼簡單。
可是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