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跟夏冬梅有單獨相處的時間。
方默曉得後,還不忘跟她道一句謝,如果不是夏冬梅的話,估模著她直到現在還是不知道最後居然是鞏蓉幫了她。
夏冬梅笑了笑,「我只是在陳述事實,畢竟你什麼也沒有做錯啊。」
晚上的時候,方默拉開卷閘門給大家做了一頓火鍋,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吃的非常高興。
最後除了方默和梁廷芳以外,大家都喝得有點高了,相互道了個別就各回各家了。
方默扶著陸策陽就回了家。
剛剛給陸策陽洗了一把臉,方默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曲扶雅打開的,那頭也像是喝了酒似的,聲音有點飄飄然。
「方默……」一听這聲音,方默頓時一僵,聲音里帶著些許哭腔。
「扶雅?」
「我可能是真的愛上立城了,回來這幾天我好想他,我想和他在一起……」曲扶雅抽噎著,「方默,我實在是太想他了,我現在才發現我有多愛他,愛到窒息,你懂什麼叫**到窒息嗎?」
方默猶豫一陣,「扶雅,你別沖動,他們……」她剛想說出郭立城就要和唐又又結婚了。
但是她怕話一出口會起到反效果。
「我沒有沖動,我是真的愛立城,直到現在我依然在懷念那一晚,他摟著我的那一幕,方默,你知道嗎?我是一個女人,我也會對男人有感情的,至少那一晚我可以肯定,他是愛我的,疼我的……他吻我……」
方默︰……
她沒有想到曲扶雅會大言不慚的跟她說起那天的事情,從夜晚到白天的場景,方默想起來都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心里更是難受。
最近面對著唐又又,她努力不去想這件事,努力讓自己不要去回憶關于這件事的一切細節問題,每當想起來,她就會特別難受。
可是,對于曲扶雅來說,這是非常難忘的一夜,她知道了,什麼叫做女人,她也知道了,女人需要什麼。
女人需要的,就是一個誠懇的男人,他強壯,有力,有錢,有權,她能夠滿足自己想要的一切。
有他帶著自己路過的地方,全是晴天。
「我好想立城,我一定要和他在一起,方默,我覺得那個又又就是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她根本就配不上立城,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她配不上立城,滿足不了立城,給不了立城男人想要的,但我可以……」
方默不說話,曲扶雅一直說。
她听的頭有些大了,隨即道,「扶雅,你用的手段是不光彩的,立城和又又是一早就在一起的,他們是兩情相悅的,至于你,你是一廂情願啊,扶雅。」方默語重心長的說道。「無論你愛不愛立城,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吧?立城是又又的男人,又又的一切全給了立城……」
曲扶雅聞聲,冷冷的笑了笑,「方默,你這是什麼意思?又又的什麼全給了立城?」
方默聞聲,道,「扶雅,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他們是相愛的,而你這次的行為,是不當的行為,是……」方默吸了一口氣,「是小三的行為,第三者的行為。」她斬釘截鐵道。
「我用我的魅力和立城做,愛有什麼不對?」曲扶雅冷冷的一笑。「方默,你怎麼回事?果真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學情意不在了是不是?你不是說過我是你最好的閨蜜嗎?你說只要我想要的你都會支持我的,會幫我的,你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扶雅,可是立城不愛你。」方默說道。
「什麼愛不愛的,方默,那你以前不也是不愛陸策陽嗎!嫌他不懂浪漫,怎麼?現在看他投資生意有錢了,看他榮升大隊長了,你的想法就變了是不是?只能容得下你變了心嗎?我就不行是不是?你配和陸策陽在一起,我就不配和郭立城在一起嗎?!」曲扶雅氣的跺腳,「方默,人不要太過分了!」
「我跟策陽是夫妻,哪里來的什麼變心不變心?」方默不悅道,覺得曲扶雅真是不可理喻。
「我再說一遍,我對立城是真心的,無論是我的身體,我的靈魂,對他都是忠誠的,所以方默,不要在立城面前亂嚼我的舌根。」曲扶雅咬了咬牙,「就算那個唐又又是****又怎麼樣!跟我又有多大的關系,為了我愛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算什麼?我問你,算什麼?」
方默沉默片刻,不知道應不應該揭穿曲扶雅收了郭立城二十萬的事情。
但思慮再三,還是覺得,有的話應該放在明的地方講。
「假設不算什麼。扶雅,立城給你的二十萬,你覺得是白給的嗎,你既然收了立城的錢,就應該遵守你的承諾,否則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立城要去心狠手辣起來了,連我都幫不了你。」方默好意的提醒道。
唐又又和郭立城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她絕對不會再讓曲扶雅出來破壞兩人的感情。
曲扶雅雖然是她大學同學沒錯,但無論是再好的關系,都要講究是與非。
更何況,那天唐又又還為曲扶雅出了頭,對此事,扶雅怎麼能視而不見,不懂得一點感恩呢?
「假設?方默,我覺得怎麼人這麼不公平,你可以作賤自己,愛周學兵。去跟陸策陽做,還懷陸策陽的種,反正是我的話,我做不到!」曲扶雅不悅道。
聞聲,方默頓時懵了,「扶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語氣冷漠。
被方默這麼一說,說唐又又的一切都給了郭立城,好像是在說她自己不干不淨的作賤自己似的,所以曲扶雅自然是也沒什麼好心情的。
「別裝了,方默,你愛的是周學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明明都在一張床上睡過了,孤男寡女的誰知道你們做沒做什麼!搞不好你早就是他的人了,但你肚子里現在懷的也是陸策陽的種……」
「閉嘴!」
「我不閉嘴,方默,你自己跟周學兵清不清白你自己心里清楚!憑什麼說我不清不白?!我就不信他沒有吻過你,沒有踫過你,沒有跟你做男女之事!」
「我跟他,我們的確是睡過一張床,他吻……」方默說道一半,傳呼機就被人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