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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無權無勢,所以魏揚可以任憑魏揚羞辱。

陶陶有夏書月在後面撐腰,這下他倒要看看魏揚怎麼辦。

「你沒听說過一句話叫‘打是親罵是愛」麼?」

林稚初頓時啞口無言,找不出話來反駁。

林稚初不說話,魏揚便以為自己高了一籌︰「更何況,你也是結過婚的人了,這麼關心唐糖,莫不是……」他沒再說下去,反正個中意思林稚初听明白了就好。

果不其然,林稚初的臉一黑,憤憤走出病房,連門都忘記關。

陶陶起身去把門關了,轉身問道︰「他結婚了?」

「不然呢?」

陶陶低低「喔」了一聲,原來結過婚了啊,剛才那架勢,還以為他喜歡唐糖呢?

「我是說,他會不會出軌?」陶陶隨意扯了一句話。

魏揚輕笑︰「你可以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試試。」

他說著用手擼了一把頭發,陶陶注意到他手背上的針眼︰「你的傷……不嚴重吧?」應該不嚴重,不然哪還會有精力跟林稚初吵架。

魏揚斜睨她一眼︰「我沒死你很失望?」

「你死了我也會失望。」

魏揚斂回目光,似是沒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你要是死了,還怎麼幫我做事?」陶陶環顧病房,見有幾束香水百合。

她去掛著電視機下面的長桌上取來一束百合,將外層的包裝扯掉,又來一個干淨的花瓶到洗手間里接了半瓶水,將一枝枝百合花插了進去。

她的每一步動作都盡數落在魏揚眼中,「你是不是沒事找事做?」那花本就是修剪好的一束,她這樣折騰一番,不還是一束花麼,難不成還能變成兩束?

陶陶白了他一眼︰「這樣可以維持它的生命,讓它綻放的久一點。」

「白痴。綻放的再久,也不過是一束花,死與不死都只是供人觀賞的玩意兒。」

陶陶捏住花枝的手指忍不住加重幾分力氣,若不是他受傷在床,她真想把花瓶砸在他腦袋上。

「我來看你,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陶陶把插滿百合的花瓶擱在魏揚的床頭,縷縷幽香沁人心扉。

「什麼事?」

「你爸爸要回來了。」陶陶淡淡說道。

原本心不在焉的魏揚一下子被這句話激起了精神,他的雙目迸發著火焰︰「誰告訴你的?」

陶陶以為他是太久沒見到過父親了,心情難免激動︰「中午我回家吃飯的時候,你媽媽親口跟我說的。」

她只顧著打理其它幾束百合花,渾然沒有注意到魏揚已將身下的床單攥成一團。

「我媽有沒有告訴你,他什麼時候回來?」他的聲音異常平靜。

「大概兩三天後吧。」陶陶折剪著尾部多余的花枝,頭也不抬的答道。

魏揚抓著床單的手愈發用力,但是眉目間卻是平靜無比,看不到半點波瀾。

陶陶將那些花都分別裝進不同的花瓶之後,才重新坐回床邊,打算給他洗點水果吃。

她洗了幾個隻果,遞給魏揚時,他把臉別到一邊,恢復了以往的高傲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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