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魏揚探出腦袋,惡狠狠地沖林稚初叫吼。
林稚初嗤鼻︰「呦!這就急了?我這兒還有很多料呢,要不要我一件件的說出來?」
魏揚徹底躺不住了,他撲騰一下從床上站起來,顧不得小腿上的傷口,一下子把林稚初推出兩三米。
毫無防備的林稚初差點跌倒,「揚,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你把我們醫院的小護士傷的那麼深,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先動上手了。」
魏揚不屑︰「你說唐糖?她那是自作自受。」
林稚初並不知道過年期間發生的事情,說道︰「人家唐糖也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何必這麼絕情?」
年假休完之後,唐糖就辭職了。只有林稚初知道,當時院長找唐糖談了許久的話,之後沒兩天唐糖就辭職了。
若說這事兒跟魏揚一點關系都沒有,林稚初是萬萬不信的。
「我不過是讓她丟一份工作,這就絕情了?」
林稚初目光一頓︰「看來我沒猜錯,果真是你在背後動手腳。」
「那又如何?」魏揚根本不屑于為唐糖這樣的小人物與他爭辯,「她自己行為不檢,我還不能用點手段了?」
林稚初微微慍怒,一雙濃眉皺成一團︰「你少來,在你眼里所有不合你意的人都是無惡不作的壞人,是嗎?」
魏揚不想就唐糖的事情惹得不痛快︰「我給了她支票,她自己沒收。」
在唐糖離職後的一天,魏揚給了她一張兩百萬的支票,只不過唐糖沒有收,反而把支票撕了個粉碎。
「你給了她支票?」林稚初的血液瞬間沸騰了,「你是不是覺得錢能解決一切問題?!」
他這番激動的模樣,連陶陶都嚇住了,她默默地站起身,準備把病房留給他們兩個即將要打起來的人。
魏揚的余光瞥到她要走,嚴聲呵道︰「站住!給我坐好!」
陶陶頓足,機械性的轉過頭︰「我把房間留給你們還不行?」
「不行!」
「不行!」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沖她喊道。
陶陶不禁縮了一下脖子,果然……道不同不相為謀,志不同不相為友,林稚初這一點就炸的脾氣,跟魏揚不相上下。
「我……」陶陶還想說什麼,可看到魏揚呵林稚初橫眉立目的樣子,她覺得還是不要火上澆油的好。
所以,她很沒骨氣的坐回去了。
魏揚的腿上纏著一層紗布,陶陶注意到紗布上面沁出星星點點的血痕,略略關切的問了句︰「沒什麼大礙吧?」可千萬不要得什麼鼠疫,不然她就難逃罪責了。
就算夏書月平時再怎麼向著她,可這關乎到她兒子的命,要是魏揚有個三長兩短,恐怕夏書月第一個就要拿她開刀。
「死不了。」魏揚靠在床頭,冷冰冰的瞥了她一眼。
陶陶咻的低下頭,暗暗松下一口氣,只要不危及到性命就好。
林稚初卻嗤了一句︰「是啊,死不了,那我想問問魏大少接下來怎麼收拾自己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