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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底之前發生過什麼呢?這成了一個謎。看來今天是解不開了。

「謝謝嫡福晉。」宛心莞爾一笑,美麗且淒涼,然後,繼續說道,「是,我一直都會是帶刺的玫瑰,但是,卻永遠也比不上你這朵彼岸花的引力。」

「此時可以剝掉的,可是,彼岸花卻是永遠相生相錯的,所以,宛心,要比淒涼,玫瑰是比不上彼岸花的,彼岸花一旦錯了,永遠也改變不了,但是,玫瑰是可以的。」她站在那里,已經迷茫了,不知道這兩個到底是在說些什麼,像是在打啞謎,又好像是彼此知道的。

「謝謝嫡福晉提醒,宛心知道了,刺也好,錯也罷,都過去了,我呢,現在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早早的入宮就算是嫁不出去,在宮里當個女官也好,只要能入宮,什麼都不重要。」宛心突然間像是松了一口氣,沒有去接嫡福晉的話。

「宛心告訴我,為什麼這麼想要進宮,難道是有什麼難處,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會幫你的。」听了宛心的話,嫡福晉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了舒展,很是真誠的說道。

「沒有,只是突然間覺得心智老了,想要過另一種生活,記得很早以前我就說過,女人這一輩子,追求很多,選擇也很多,不一定只有嫁人這一條路要走,換條路走或許會更好,我只是想要換個方式生活,僅此而已。」怎麼听宛心這段話,她微微一笑,想不到這個四百年前的女人竟然是有著這樣的思想,由此可見宛心比每一個人都具有時代感。

「是嗎?希望你對我說的話是真話,也許你說的不錯,只是,為什麼要進宮呢,想我一樣,吃齋念佛不是更好嗎,宮里都是爾虞我詐,興許不是那麼的適合你。」嫡福晉說道,也許,還是想要勸服吧。

「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選擇,嫡福晉是嫡福晉,而我,永遠也是只能是我自己,成不了嫡福晉。」宛心依舊是淡淡的,保持著她一貫的冷淡,只是,這些話倒是說得真切,沒有了剛開始的不配合。

「希望你的選擇是對的,你知道的,我想要你過得幸福。」嫡福晉說著站了起來,說道,「出來的時間是有些舊了,我該去念經了。」

她站在那里看著嫡福晉離開的背影,又轉過去看看很是無所謂的宛心,心里面的感覺越發的奇怪,于是,走上前去問道,「二姐,你是喜歡大阿哥的對嗎,可是,問什麼要這樣為難自己呢?難道子那里面不苦嗎?」

「宛如,干嘛這麼問,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戀人很多,但是很能真的在一起的人很少,感情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盡管兩個人是那樣深深的相戀著,可是,依舊是會有很多因素導致他們沒有辦法在一起,我愛著大阿哥,知道他也愛著我,這就夠了,不一定非要在一起,你懂嗎?」提拔到她突然見這麼問,宛心先是一愣,既然笑笑,接著淡淡的回答,卻沒有用言語將她拒之千里之外。

「可是,如果有可能是應該在一起的,這樣的機會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很難得,如果有,你必須要去把握的,畢竟,機會是不等人的,再說你現在找大阿哥幫你進宮,這是再斷自己的後路,不是嗎?」她看著宛心,知道宛心是真心的對她說話,于是,她也是格外的用心,想要阻止宛心進宮,是為了宛心,或許,也是為了她自己。

「我知道,可是,宛如,你知道嗎,現在我必須進宮,這是我的事情,現在可能你還不懂,可是,以後你會明白我的用心的,現在我什麼也不能說,但是我必須進宮,對于你,我不想隱瞞什麼,但是,我只能說這麼多,就是這樣。」宛心淡淡的說道,看著她,似乎有著太多的話想說,但是,還是忍住了。

「為什麼,是有什麼事情嗎,難道這件事情比你和大阿哥的終身幸福都重要,我倒不覺得,二姐,我希望你想清楚啊,到時候要是後悔了,可就不好了。」她盡可能用輕松的,宛心可以接受的方式說道,只是,宛心能夠听進去多少,她就不得而知了,可是,她想要幫助宛心,可是,卻不知道要用什麼辦法。

「我知道,興許是比我和大阿哥的幸福更重要吧,兩個人相戀,不一定要在一起,我總覺得,心在一起了就好了,我知道偶爾的時候,他回想起我,心會疼,而我,將會有用的想念著他,這就夠了,這是我所追求的。」宛心對著窗戶笑笑,習武,對于宛心來說,宛心是有著自己的打算的,可是,至于是什麼,她不知道。

「這樣就好,我只是想要你幸福,盡管,先前我們可能有些誤會,但是,我希望你好,你知道的,我是真心的。」宛心已經這樣說了,那麼她還能夠說什麼呢,也許,剩下的就只能無條件支持宛心了,不管宛心的決定是對是錯,畢竟,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選擇,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去改變別人的人生。

就算是宛心,她的親姐姐,她也沒有辦法去改變宛心的人生,也許,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注定要走的路吧,沒有好壞之分,只有選擇,不斷的選擇。

「宛如。你打攪你姐姐也有段日子了,跟著我一起回董鄂府吧,你姐姐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了,沒有時間照顧你,你跟著娘回家住段日子吧,要是想你姐姐了,就再過來,再說了,你阿瑪可是想你的不得了。」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很快,姚氏就已經準備要回家了,可是,到了臨別的時候確是這樣的對著她說道。

「讓我回家?」她倒是沒有想那麼多,沒有什麼打算,可是,被姚氏臨走時的這句話,嚇了一跳。

「對,跟娘回家吧,這里畢竟是你大姐的家,你一個女孩子在這里還是多有不方便的,你願意跟著娘回家嗎?」姚氏笑著說著。拉過她的手,眼楮里滿是憐愛,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無所謂,只要大姐同意,在哪里我都是一樣的。」她回答,看了一眼站在姚氏身後的宛清,笑著說道。

本來麼,現在的她是沒有自己的主義的,別人說怎麼樣,就只能只能怎麼樣,就像當初宛清邀請她來到大阿哥府一樣,只是宛清的幾句話,她什麼都沒有準備,就這樣的住了過來,也從來沒有想過適合不適合,而現在姚氏這樣說不適合,興許,就是真的不適合吧,這一切她都無所謂。

「跟你大姐早就說過了,她也願意讓你回家來,只是,我一直沒有對你說,生怕你不願意,听你大姐說,你和這里的嫡福晉關系好。」姚氏看了一眼宛清,繼續說道,「不過。我們也商量了,在你沒有出嫁之前,還是呆在家里會比較好。」

「也好。」她看了一眼笑著的宛清,心里突然的明白,怕是宛清的注意吧,只怕宛清還在生氣她幫著宛心的事情,這才允許她離開大阿哥府,于是,她笑笑,「我也是想家了,正想著回家呢,不過,我的那些東西,在這里,我們怕是要晚些回家了。」

回家也好,不管怎麼樣,回到自己家里的感覺總是最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卻不是很舒服,大阿哥府里還有這麼多的事情沒有解決。有那麼多的秘密,讓她想要知道,可是,現在不回家是不行了,于是,突然間一陣失落襲上了她的心頭。

「不用了,晚些時候讓丫頭整理好,找些小廝帶過去就好了,你還是跟著娘先回吧,你的東西,我會讓尺素替你整理好的。」宛清笑著說道,很是自然。

只是,確是讓她有一種感覺是在趕她快快離開,莫名其妙的讓她心里微微一震,在心里確定,自己此次的離開,必然是宛清向姚氏說起的,她淡淡的一笑,想來,自己突然的這麼不受歡迎。

「好,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娘,走吧。」她淡淡的一笑,對著姚氏說完,跟在宛心的身後上了馬車。

「宛如,不和大姐擁抱你一下嗎?再怎麼說我們是會分開一段時間的,大姐會想你的。」宛清看到她很快的上了馬車,帶著一絲傷感的這樣說道。倒像是對她的離開,很是戀戀不舍。

「大姐,我也會想你的,不過,你現在打著肚子,擁抱恐怕不方便,所以,我就上來了,不過,大姐,你一個人,讓尺素一個人倒是不方便,我將惠意留下來照顧你吧,多個人我也放心。」她上了馬車,支撐起馬車的帷簾,笑著對著宛清說道。

只是,心里卻是微微有些厭惡此刻的宛清,說不上來為什麼,本來在得知宛心是自己在出嫁之前逃跑的,和宛清一點的關系也沒有,她已經打算好在姚氏離開之後,像宛清道歉的,畢竟。之前,她是誤會了宛清,可是,現在,說不上來為什麼,對于宛清的虛假,她是那麼的厭惡。

「不用,大阿哥府里的丫頭婆子多的去了,也不差那一兩個,你都帶走吧。」宛清連忙婉言拒絕了,忙著對著還在在馬車外的惠意和鈴蘭說。「你們好生找照顧著小姐,有什麼事情我可是會那你們試問的。」

「是,大小姐,我們會的。」鈴蘭和惠意一起說道。

「你們也快些上車吧,你們的東西,尺素會和小姐的東西一齊讓小廝送回去的。」宛清有條不紊的說道,帶著滿臉虛假的關心。

「謝大姐你,那我們走了,你快些和娘分別吧。」她冷眼看著宛清表演完,看到姚氏已經被丫鬟扶著走向前面的一輛馬車,快速的對著宛清說完,就放下了帷簾。

「你什麼都好,對我也很好,但是,你太虛假了,讓我永遠無法接受。我不是傻子,看得清楚這一切,哪怕你恨我,我也不會說什麼,畢竟,是我誤會了你,可是,你這樣將我當個傻子一樣,在我的面前表演,讓我永遠也無法原諒你。」她放下馬車的簾子,在心里小聲的說道,滿是傷心。

是傷心宛清對她的虛假,也是,傷心離開住了這麼久的大阿哥府,畢竟,這里有她喜歡的人,有她想知道的太多的東西,這里,確實像宛清在她來的時候說的那樣,是一個董鄂府不一樣的地方,藏有太多的秘密,只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

只是,她想要知道,自己下一次來到大阿哥府會是什麼時候,以她知道的歷史,大阿哥會被害于這年末,可是,她會在什麼時候知道這里的秘密呢?

也許,大阿哥她是永遠也不回來了,興許,大阿哥府里的秘密,將永遠成為一個秘密,成為她心里面的謎,可是,她卻又是那樣迫切的想要知道。

回到董鄂府里已經兩天了,的確,像是姚氏所說的那樣,鄂碩很是想念他的這個女兒,在她回來的這兩天里,天天來到她母親的東院,只要沒有事情,都會過來看她,也常常一呆就是一天,到了晚上才會離開,永遠也不會過夜。

這些,她也沒有過問,她知道上一輩的人像她們一樣,會有這自己的恩怨情仇,並不是她能夠左右的,鄂碩雖說已經快要接近五旬,但是,鄂碩已經是有著他選擇要過的生活,做兒女的是沒有辦法改變的,而她所能做的,就是在鄂碩來到東院的時候,盡量的保持著開朗的心情,盡可能創造更多的機會,讓鄂碩多關心一下姚氏。

至于其他的,除了張氏偶爾帶著自己的女兒來這里搗亂意外,別的一切都如同當初在的時候一樣,安靜且祥和,並沒有出什麼差錯,而讓她奇怪的是她回到家,依舊是未見到她自己的那個大哥董鄂薌青,想來,還是在大阿哥那里當差,不常常會見來。

這一日,又是一個好的天氣,並沒有下雪,陽光很是明媚,透過窗戶照進來她的閨房里,很是溫暖,連同著她的心也溫暖了很多,听鈴蘭說,她的房間是東院唯一一間可以照進陽光的院子,只因為她從小身子就不好,鄂碩特地在院落的中央為她建了這間房子,雖說是在東院里,但是,和東院里其他的房子確實不一樣的。

趁著這樣溫暖的陽光,她的心情很是美好,那些日子在大阿哥府里的提心吊膽的心情都已經過去了,雖說偶爾也還是會想念福臨,但是,畢竟是剛剛回到家里,也沒有過多的時間允許她想念,心情就越發的好了起來,這一刻,她找出來了一本《鶯鶯傳》在哪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以此來享受這個冬日里難得的陽光。

「哎呀,是鶯鶯啊,這不張生來看你了。」宛心示意鈴蘭和惠意不要說話,而是自己悄悄推開了她的房門,走了進來,看到她還在看書,偷偷走到她的身後,然後,奪過她的書,看了一下封面,笑著打趣的說道。

「啊,二姐啊,你嚇了我一跳呢。」她驚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到是宛心,這才放了下心來,剛剛那麼用心的在看書,壓根就沒感覺到有人進來,還真的是被宛心嚇了一跳。

如果說這次回到董鄂府的變化的話,唯一的變化就是她發現宛心的性格變得開朗了,願意和她說話,盡管在外面依舊是冷冷的神情,但是,卻很愛和她說話,變得超乎尋常的開朗,常常拿她打趣,只是,宛心卻是依舊不知道她喜歡的是福臨,而不是博果兒,因為,宛心時常是在她的面前說道十一阿哥,而不是皇上。

「有沒有這麼專心啊,好了,準備一下,你的那個張生來了,快出來吧。」宛心笑著放下《鶯鶯傳》,還是笑著說道。

「張生,你是說,十一阿哥?」她趕緊站了起來,宛心可是一直將她和十一阿哥放在一起打趣,這次,又開始了,只是,十一阿哥怎麼可能回來,難道是蒙古煙讓十一阿哥過來看她,或者說,是福臨讓十一阿哥帶信件過來。

「什麼啊,我什麼時候說過是十一阿哥了,你還真是能想,看看,想念你的情人了吧。」宛心笑著說道,又再次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將她和十一阿哥扯到了一起。

「那是誰?」還會有誰會讓宛心稱之為張生呢,難道我是福臨,難道說宛心知道了,她有些擔心的看著宛心,問道。

「看看把你緊張的,是佟玉函啦。」她舒了一口氣,緊張的神情落了下來,宛心笑著公布了來人的名字,一邊還笑著說道,「哎呀,失望了,就等著十一阿哥呢?」

「我哪有,別亂說,是你一直將我和十一阿哥扯到一塊,這里又說是張生,怎麼會是我想念呢?」她不承認,有些無奈,這個宛心是誤會大了,她不喜歡宛心這樣開玩笑,可是,她又不能說什麼,只能盡量的解釋。

「怎麼不是,我可是知道的,我們這位佟玉函公子可是對我們宛如有著說不清楚的情感哦。」宛心在說到佟玉函的時候,竟是一點都不在意,似乎是在說一個好的朋友,而不是和自己退婚的未婚夫。

或許,宛心是可以做到這一點,因為,她已經很清楚了,當初的退婚是宛心和佟玉函商量好了的,而不是向別人所說的那樣,是佟玉函拋棄了宛心,由此可見,兩個人雖說做不了夫妻,但是還是有著一定的友情的。

「二姐。你不要胡說了,我和佟玉函沒有什麼,只是小時候關系比較好,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她趕緊去解釋,可不想一個誤會沒有解開,又出現了一個佟玉函,這樣,她可真的是很難承受的。

只是為什麼這樣不想要承認自己和福臨之間的關系,她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心里面很是抗拒,極力的想要和福臨撇清關系,自從知道福臨要娶蒙古嫻為後之後,連想起福臨的時候,心里面總是在抗拒,可是,不由自主的還是想念福臨,等著福臨的信件,卻並不急著見到福臨。

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早就知道她和福臨是不可能的,可是,心里面卻總還是抱著一絲的幻想。想要給自己找到一個安慰,只能默默地將她知道的真相悄悄忘記,表面看到,似乎逃避了,就真的忘記了,可是,心里面卻是最清醒的,她知道不管她再怎麼樣的欺騙著自己,她的心里永遠都是最理智的。

于是,心在不知不覺當中將福臨拋棄了,盡管,她知道心里面依舊忘不掉福臨,但是,她知道,自己和福臨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

「誰說我胡說了,我什麼不知道啊。」宛心可沒有打算罷休,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楮,壓根就不理會她的反抗,宛心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固執的有些可愛。

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讓她的心里越發的難受,可是,她卻不能讓宛心看出來,既然宛心這麼說了,沉默或許是最好的方式,于是。她沒有在反抗。

「好了,我準備好了,我們走吧。」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再解釋下去,也是在做無用功,于是,趕緊傳了一件夾襖,拉著宛心就往出門外走去,不管怎麼樣,這個佟玉函還是要見的,距離上次見面也有些日子了,心里還是有些擔心的。

出了房間,宛心帶著她到了一個偏遠的小客廳里,遠遠地就看見佟玉函兄妹坐在那里,不過身邊似乎還有一個人,一個很小的人兒,一看就知道是哪個活寶費揚古。反正是在她回來之後,這個費揚古就沒怎麼離開過東院,一個十歲大的孩子,張氏是管不住的。

「玉哥哥,你來了,上次離開的匆忙。還真的擔心太妃娘娘為難你呢?」她走過去笑著對著佟玉函說道,想來上次見到佟玉函還是在十一阿哥的府里,那個晚上還真是一個忙,讓她都已經忘記了要顧及佟玉函了,現在想來倒是有些抱歉了。

「恩,听說你回來了,就過來看看。」佟玉函突然間靦腆了起來,用手繞了繞自己的頭發,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看她的樣子倒是有些的奇怪。

「回來都有好幾天了。」她竟然在突然間不知道說什麼,看到佟玉函一臉尷尬的樣子,她為難了,一段沉默之後,她走向佟諾溪的表面,她又笑著說道,「諾溪妹妹你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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