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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你不相信大姐嗎,你是我最疼愛的妹妹,可是,你卻不相信我,我不會騙你,我對天發誓,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宛清似乎也很難過,不知道為什麼,在前一刻,她們還是很好的姐妹,可是,到了這個時候,為什麼那樣的話不投機。

「大姐,你知道嗎?在你出嫁前,宛心也是你最疼愛的妹妹,如果不出錯的話,在你出嫁之前,最喜歡的那個妹妹是宛心,對嗎?」看到宛清眼楮里涌著眼淚,她知道鈴蘭說的沒有錯,繼續說道,「對于你最愛的妹妹,你都可以搶走她最心愛的男人,那麼,對于我呢,我很難相信你不會騙我。」

「宛如,你,你,要我怎麼說,都告訴你了,你二姐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她了,在我出嫁之後,她就變了,她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宛心了,我不知道她給你吃了什麼藥讓你這樣的幫著她,可是,宛如我已經告訴過你了,讓你不要和她走的太近,這樣對你沒有好處。」宛清似乎沒有理會她的挑釁,還是喋喋不休的說道。

「你是想說我失憶這件事情嗎?」听到宛清的話,她不由的想到了這里,想到了在董鄂府宛清告訴她的那些關于宛心的話。

「對,宛如,你既是知道了,就應該明白?」宛清看了一眼姚氏,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可是,還是不忘提醒她宛心不值得信任。

「是嗎?大姐,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如果連那些話你都是騙我的呢?」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她是那樣的不能夠相信宛清,過去的一幕幕都涌現在眼前,讓她什麼都分不清楚了,不知道連同著過去,宛清是不是也在欺騙她。

「你說什麼?我騙你。」宛清拿起手里的茶杯扔到了地上,站了起來,憤怒的看著她,「原來我在你的心里竟然是這個樣子,宛如,你知道嗎,大姐對你很失望。」

「清福晉,嫡福晉帶著諸位側福晉過來了,說是來看看大夫人。」尺素走了過來,小聲的對著宛清說道,而在這之前,對于茶桌上她和宛如之間的爭吵,尺素只是默默地低著頭。

「姐姐。你怎麼來了?還有姐妹們,你們怎麼有時間過來。」听到尺素的話,宛清嚴肅的臉色立刻擠出了笑容笑著對著已經走進來的嫡福晉和吉福晉、黛福晉、沁福晉等人,倒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正在生氣。

只見嫡福晉攜著眾人款款的走來,像是一位高貴的夫人,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自然,竟比後面的黛福晉等人更加的惹人注目,驀然間,讓她又見到了傳言中的幻仙子一樣,帶著點點的朦朧,看不清到底是有多美,但是,給人的感覺確是那樣的清新和自然,不加半點扭捏和掩飾,看了讓人頓時覺得很是舒服。

「清福晉小心點,你可是有身孕的人。」看著宛清笑著朝她們走去,嫡福晉連忙扶著宛清說道,然後,看了看身後的眾人說道,「听說清福晉的母親來了,我帶姐妹們過來看看。想來她老人家也是弟一次來,也讓她老人家見見。」

「姐姐有心了,來這邊,趕緊快坐吧。」宛清趕緊示意丫鬟們將椅子搬過來,邀請清福晉做到茶桌的最上位。

只見丫鬟們著急的準備著,忙上忙下,但是竟也都是訓練有素,很快的就將一切準備好了,如果不是知道是大阿哥的丫鬟,讓她會以為是哪個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呢,忙而不亂,穩而不急一點也不夸張。

「老婦見過嫡福晉,還有眾位側福晉,沒有去給福晉們請安,還望福晉諒解。」姚氏在听到尺素說話時就已經站起來了,一直在等待著眾福晉走過來,看到嫡福晉到了眼前,準備做下去的時候,姚氏這才行禮,這是規矩。

「老夫人快別見外了,您老人家是清福晉的母親,也就是我們的母親了,您看您,這不是折煞我們呢嗎。」嫡福晉正準備下座,看到要是過來行禮,趕緊站了起來,笑著走過去扶起正在行禮的姚氏。滿是微笑,和藹端莊。

但是在這之前,嫡福晉完全是沒有看姚氏的,按照階級觀念,不管姚氏是有多大的年紀,不管是比對方低了幾個等級,只要是比對方底,高一個階級的的人,都不會主動去打招呼的,這是規矩,也是一個身份的象征。

盡管嫡福晉是這樣一個和善的人,也必須按這樣的規矩來,不管對面的人是誰,只要地位沒有嫡福晉的尊貴都是要按照習俗來的,她站在一邊看著,竟覺得自己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想來這古代的女人還真的是不容易。

「是啊,老婦人,您老人家可是清福晉的母親,而現在啊,清福晉可是懷有大阿哥嫡長子的人。連嫡福晉都要巴結著她,對于您老人家,我們還是親自過來吧,還望您在清福晉面前美言幾句。」吉福晉冷笑一聲,高傲的說道,嫉妒之情完全的凸顯在臉上。

「福晉說笑了,老婦不敢當。」姚氏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勉強的笑。

「吉福晉坐下吧,有什麼話回到你的院子里去說,免得讓老夫人看了笑話了去。」嫡福晉臉上帶著一絲的嚴肅,冷冷的說道。

「是,嫡福晉。」不管這個吉福晉怎麼樣直接,但是對于嫡福晉還是畢恭畢敬的,但是,吉福晉剛走了幾步,到了椅子邊上,就又開始了,「ど,清福晉發火了,還有身孕了,再說了,老夫人難得來一次,怎麼發火了呢?」

「哎,是啊,清福晉,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懷著身孕可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不然對孩子不好。」黛福晉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靠近到了打碎的杯子邊上,故意裝作很是關心的樣子問道。

「沒什麼。那是我不小心打碎了,福晉們誤會了。」看到吉福晉和黛福晉這樣故意來為難宛清,站在一邊的她,還是走上前來,淡淡的說道。

「哎呀,是宛如阿,那沒事了,你是格格嘛,想干什麼,是很隨意的事情,別說是打碎一個杯子,就算啊,打碎了價值連城的寶貝,也是有人給你提供。」黛福晉冷冷的看了一眼她,知道她是在幫著宛清說話,很是不屑的說道。

「黛福晉說的是,我也覺得是這樣,所以啊,只要我心情不好,這大阿哥府里的東西,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相信我姐姐是讓我盡興的,其他的任何人也管不著。也沒有本事管。」她抬起頭,翹起嘴角,淡淡一笑,故意氣黛福晉。

「哈哈,黛福晉啊,人家是宛碩格格,自然是這樣了,你說這些話不是白說嗎?」吉福晉在一邊哈哈大笑,本以為吉福晉和黛福晉是一個鼻孔出氣,現在看到倒也不是這樣,不過都是因為各自的利益組合到了一起。實際上是各有各的心思。

「你,哼!」黛福晉被她的話逼了回去,將自己想要說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很是不服氣的坐到了椅子上。

「老夫人,您近來身子好嗎?今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出奇的冷,您要好好照顧自己啊。」嫡福晉做到了姚氏的身邊,笑著說道,滿是關心。

「一切都好,讓嫡福晉掛心了,早就提女清兒說嫡福晉賢惠,今天看來真是這樣,的確是端莊賢惠。」姚氏笑著和嫡福晉聊起了天,似乎兩個人很是投緣,雖然兩個人的年齡相差很大,但是,倒是心心相惜。

「對了,老夫人,听說董鄂府里的宛心小姐也來了,怎麼沒有見到她,沒有來嗎?」和姚氏說了很久,嫡福晉環視了一下四周,有些疑惑的看著姚氏問道。

「哦,這個,听宛如說宛心的身子不好,就在宛如那里休息,所以沒有過來吃茶,也是這孩子命不好,沒這個福分見到嫡福晉。」姚氏笑著說道,眼神有一絲絲的暗淡。

「倒也沒什麼,不過老夫人,,听說和佟家的公子又退了婚,那宛心的婚事現在怎麼樣了,我倒是有些的擔心。」說道宛心的話題,嫡福晉這樣問道,似乎對于宛心的事情還挺了解。這倒是嫡福晉的風格,雖說處在大阿哥府,但是確實耳听八方。

「沒有呢,還是老樣子,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是我們急,她倒是不著急了,這不,這次來還不是為了請大阿哥幫忙看看能不能進宮當個秀女,說不定還能當個妃子,這件事情,還希望嫡福晉多多幫忙了。」姚氏倒是會抓住機會,很是時機的就請嫡福晉來幫忙。

「這個,我一定,不過,爺只能幫忙讓她進宮當秀女,至于,能不能當上妃子,這個我們倒是沒有辦法左右的。」嫡福晉面露難色,有點擔心的說道。

「這個嫡福晉放心,我只是知道的,我們能幫她的,也就只能這樣了,至于其他的,也要看她的定數了,誰也左右不了。」姚氏也是笑笑,沒有接著說下去,反倒是沉默了。

「福晉,來打攪你了,今個她們幾個福晉還有些事情,沒辦法多陪陪你,這樣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嫡福晉說著站了起來,黛福晉、吉福晉、沁福晉也站了起來和姚氏告別。

「你們先走吧,我還有些事情,我想過去看看宛心,可以嗎?」嫡福晉對其他的福晉說道,然後,轉過身來看著姚氏,這樣說道。

「當然了,這是宛心那孩子的榮幸,這樣吧,我帶你過去。」姚氏有些尷尬,沒有想到嫡福晉突然間會這樣說,趕緊笑著答應著。

「不用了,老夫人,還是讓宛如帶我過去吧,也是順路,我就不打攪您了,您來您來了這麼久,天怪冷的,還是好好休息吧,我跟著宛如過去就好了。」嫡福晉笑著回絕了姚氏的要求,然後,轉過身去,對著她笑笑,總之,每一個人都看的出來,嫡福晉對于她倒是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喜歡。

「也好,那就如福晉說的,嫡福晉既然這麼說了,老婦也不好說什麼,就讓宛如帶著您過去吧,不過,福晉,宛心那孩子比較任性,如果她說出什麼得罪您的話,還希望您能夠諒解。」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到姚氏在說話時的不安,怪怪的,但是,總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

「謝謝老夫人了,您來人家好生休息著,有時間我再來看您。」嫡福晉笑著和姚氏告別,然後,轉過頭來,對著她說道,「宛如,我們走吧。」

「哦,好。」心里很是不安的回答,雖說嫡福晉去看望宛心可以算的上是合情合理,可是,是哪里不對勁呢,她也說不上來,只好奇怪的看了一眼姚氏,卻發現姚氏的臉色很不對勁,像是很害怕的樣子,可是,姚氏在害怕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說宛心和嫡福晉之間有什麼是事情嗎?按理說應該是沒有的,一個的身居淺出的王府福晉,另一個是足不出戶的官家小姐,是不應該有什麼交集的,可是,她卻總覺得,宛心和嫡福晉之間應該認識,而且,有著一些什麼事情。

可是,會是什麼呢?她不安的跟在嫡福晉的身後,朝著宛心待著的地方走了過去,心里面確實惴惴不安的。

「福晉,你先等等,我進去看看我二姐是不是醒著,咱們這樣進去,我害怕她還在休息。」走到房子的門口,她笑著對嫡福晉說道,心里卻是害怕宛心在干什麼,也想著早早告知宛心嫡福晉過來這件事情,好讓宛心做好準備。

「也好,不過,宛如,如果宛心還在休息,不要叫醒她,讓她好好休息,我改天在過來看她。」嫡福晉端莊的坐在外面的客廳里,對著她說道。

「不用了,我的身子沒有那麼虛弱,好得很,謝謝嫡福晉的關心,我沒有什麼事情。」她們正在說著話,宛心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剛才穿的那件衣服已經換掉了,現在宛心身上的衣服是一件乳白色的漢家家居衣服,但是,卻是出奇的漂亮。

「二姐,你醒了,我還擔心你睡著呢。」她走到宛心的身邊,笑著說道,然後,看了一眼嫡福晉,雖說已經覺得她們之間認識,但是,她還是故意將嫡福晉介紹給宛心說道,「這是大阿哥的嫡福晉,很是擔心你的身體,過來看看。」

「也沒怎麼休息,不過是想安靜會,這會子反倒是累了,不過,听說大阿哥的嫡福晉過來了,我特地出來看看,嫡福晉您好。」宛心笑笑,半曲著身子,算是給嫡福晉請安了,不過沒有等到嫡福晉說話,已經站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宛心見到嫡福晉總是懷有一絲的敵意,似乎故意先回答她的問題,而不是向嫡福晉請安,似乎是在故意挑釁嫡福晉的權威。

「你好。你就是宛心,早就听說生的漂亮,不見進入見了更是讓我深有感觸,特別是加上這個漢家的衣服,越發的顯得清秀,都說董鄂家的女兒是個美人胚子,真是說得一點也不錯。」嫡福晉沒有在意宛心的無禮,上下端詳了宛心良久,臉上露出了欣賞的微笑,笑著說道,听嫡福晉話里的意思是不認識嗎?可是,是嗎?

「對,是我,讓嫡福晉見笑了,不過嫡福晉才讓宛心敬仰,一直傳聞大阿哥的嫡福晉端莊賢惠,而且耳听八方,今日一見,果真是聞名不如一見。」听了嫡福晉的話,宛心冷笑一聲,坐到嫡福晉椅子的桌子對面。依舊是學著嫡福晉的口氣,先是將嫡福晉夸獎了一遍,只不過,她卻感覺宛心厭惡這樣世俗的說話方式,所以,這才故意這樣對嫡福晉說話。

「其實呢,我來也沒什麼事情,不過听你的母親說,這次來大阿哥府主要是為了你的婚事,不知道宛心你怎麼想?」嫡福晉不知道怎麼了,這個時候竟然這樣開門見山的說話,倒不是嫡福晉的風格,這個樣子,和當初那個吃齋念佛的嫡福晉倒像是兩個人。

「自是如嫡福晉您听到的那樣,不過是有一個想要進宮當後妃的女人罷了,沒有什麼怎麼想,就是像嫡福晉听到的那樣,如果我的母親說了什麼,您就按照她說的辦就好了,不用征詢我的意見,不管是什麼,我都沒有意見。」宛心坐在那里,依舊是冷冷的,像是帶著刺的玫瑰。

「你說話還是這樣,不過這個樣子倒是不像你了,我還是喜歡當年的那個你。」嫡福晉看著宛心,保持著她一貫的端莊。看著宛心,凝視了很久。

這樣子看到,倒像是認識的,不然嫡福晉也不會說到宛心原來的樣子,認識嗎?如果是認識的,嫡福晉和宛心剛才干嘛那樣像是兩個初次見面的人那樣說話?但是,如果不認識,嫡福晉現在這樣說話有是什麼意思?這倒是將站在一邊的她弄混了。

「听嫡福晉話里的意思,是很不喜歡宛心這樣樣子,不過,這沒辦法,多年養成的習慣,怕也是改不了了,所以,到現在還是沒有將自己嫁出去,反倒是到了這里來求嫡福晉幫忙了。」宛心的嘴角上揚,這是宛心在嘲弄自己。

「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說話,雖是讓我的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更多的確是心疼。」嫡福晉還是神情的看著宛心,像是對待自己多年的戀人。

「這個樣子?這是什麼樣子?宛心不知道。宛心也不知道嫡福晉想要見到的宛心是什麼樣子,總之,這麼多年來,宛心,就是這個樣子,嫡福晉看得過去是這樣,看不過去,還是這樣。」宛心還是淡淡的,像是在心里面藏著自己莫名的悲傷。

「宛心,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會讓大阿哥難過嗎?你難道真的忍心?」嫡福晉倒是不在乎宛心怎麼樣不在乎她的話,依舊是意味深長的說道。

「忍心,什麼大阿哥,我不知道嫡福晉您在說什麼,宛心不懂,宛心只是清福晉的妹妹,什麼都不懂,只是一介草民,听不懂嫡福晉您這是在說什麼?我只知道大阿哥是我的姐夫,嫡福晉您的丈夫。」宛心還是冷冷的說著,只是,卻是抬起了頭,笑著對著嫡福晉,可是,臉色還是微微有些發白。

「宛心,你這是何必呢?當初本來是讓你嫁過來的,可是,到了臨出嫁的那一天你卻逃跑了,這樣一來。害了你的姐姐,也害了你自己,不是嗎?」嫡福晉有些激動,似乎對宛心這樣的不配合很為難。

「什麼?嫡福晉說了什麼,也就是說當初不是宛清反悔了,而是宛心自己反悔了,所以,宛清這才不得不嫁給大阿哥,也就是說,本來出嫁的那個人會是宛心,但是宛心逃跑了?」她在心里問著自己,連她自己也震驚了,會是這樣嗎?

她站在一邊,听著嫡福晉和宛心的對話,一直是雲里霧里,可是,嫡福晉的這句話心里突然微微的一顫,為什麼呢,似乎這句話讓她知道的越來越接近真相,可是,也越來越不明白事情了,讓她分不清誰說的是真的,越來越弄不明白。只好,繼續站在一邊,保持著絕對的集中,繼續听著,她想,也也只有這樣,自己才會越來越接近真相。

「嫡福晉,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不好意思,我是一個活在當下的人,對于過去的事情。我不想要听到,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今個我出來見你,不過就是想要你幫忙在大阿哥面前美言幾句,能夠讓我進宮,就是這麼簡單,至于別的,我什麼都不想要說,還望您理解。」宛心依舊是不配合,似乎,總在不經意間躲避著某些事情。

「你還是這麼愛逃避現實,不過,就算逃了,又有什麼用,很多的事情,是擺在眼前的,就算是躲避了,依舊是存在的。」嫡福晉也笑笑,似乎對宛心的反應早就了然于心,只是在等待著宛心說出來而已。

「宛心今天謝謝嫡福晉的到訪,也許,有句話我應該告訴您,這個宮我是一定要進去的,就像當初我不會嫁給大阿哥一樣,所以,麻煩地附近呢您了。」宛心笑笑,只是笑的那麼迷茫,讓人看了有著淡淡的悲涼。

「好,我會幫你,只是,想不到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像一朵長著刺的玫瑰,刺傷了別人,也深深的傷害了你自己。」嫡福晉無奈,不再說下去,看樣子是放棄了勸服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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