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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藏著,深藏在心里,以為過去了就真的過去了,也許他們之間真的只是一面,畢竟,自己只是一個臣女,見到皇帝的幾率會有多大呢?匆匆一面,是上天的緣分,是一種注定的相遇,但是,也就注定,只有一面。

于是,掩藏起來,就真的忘了,忘記了曾經遇見過那樣的一個人,而那個人讓自己在心里有了一種感覺,忘記了,忘記了,曾經是有這麼一個人,只是一面就深深的常住在了自己的心里,忘記了那個人曾經讓自己的心泛起了點點的漣漪。

于是,在這麼藏就以來的出門的弟一天,她帶著新奇,帶著所有的一切好奇心,走出了門,在遇見他之後的再次踏出房門,以為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結束了,以為他和她的緣分在這一瞬間,永遠的成為了自己的記憶。

于是,在見到佟玉函的時候,她的心里有了一點點的偏離,既然得不到他,那麼佟玉函會是自己的一個好的選擇,畢竟佟玉函是那樣帥的一個管家公子,而且和自己的家里有著這麼深的牽連。

既然他們是不可能的緣分,既然穿越了,就注定要服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麼,何不從了自己心里所願,就當自己從來沒有愛過,見到佟玉函,她想,既是得不到自己心里最想要的,那何不找一個好看的,畢竟,長得好看,帥氣的人誰都喜歡,包括自己。

遇見佟玉函,是個注定嗎?是上天派遣佟玉函來滿足自己兒時的夢想嗎?

那時候,她什麼都不懂,一心的祈求上蒼賜予她一個絕世的大帥哥,因為在她看來長得帥氣的人,就會是好人,他們會是天使,有一顆善良的心。

于是,在見到佟玉函的剎那,心在一瞬間作出決定,也許,佟玉函會是她來到這里的宿命,而一切看起來也如自己所猜測的一樣,那樣的圓滿,于是,她告訴自己,自己的注定就是佟玉函。

可是,在得知佟玉函有著兩房姬妾的情況下,她又猶豫了,她心里清楚自己並不愛佟玉函,只是對美男子的一種喜歡,可是,盡管如此,她的心還會是矛盾的,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這樣一個有姬妾的男人,不知道該如何和別人去分享一個丈夫?

她沒有辦法做到,沒有辦法去忍受不完美,于是,她猶豫了,踟躕的徘徊著,不知道怎麼辦?

但是有一點,她是清楚的,自己是要做好董鄂宛如的,可是,自己既是董鄂宛如,那麼,為了自己的母親,為了宛如的母親,她想要爭一口氣,想要贏得這場比賽。

所以,她沒有任何的思考,對于這樣的出閣大戰,她想要贏,也只有贏。

而結果,她是清楚的,如果贏了,她和宛心,必有一個是要嫁給佟玉函的,那麼,她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是嫁給這個已經有了兩房姬妾的佟玉函。

如果自己是那百分之五十的選中者,她會出嫁,她相信,如果結果真的如此,那就證明,佟玉函是自己緣分,是自己穿越了百年,來尋找的那個人,那麼她會嫁給佟玉函,就算是自己並不愛佟玉函,可是,她會嫁給佟玉函。

並且會在心里潛移默化的告訴自己,自己深愛的那個人,就是自己帥氣的丈夫,就是她所嫁的男人。

她相信,慢慢的,自己會愛上佟玉函,盡管不是自己心里最深的那個位置。

可是她會盡力,因為姚氏,她願意賭一把,願意用自己的婚姻幸福去做一個賭注。

可是,在這樣賭注的場合,他竟然來了,福林竟然奇跡般的來了。

就這樣突然地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那麼近,那麼近

只是短短的幾尺,就在自己的身邊。于是,她知道,自己和他的緣分並沒有完,並不是淺淺的匆匆而過,也不是沒有緣分的回眸,他們的緣分還在。

于是,她的心開始亂了,不知道在她的面前,自己應該怎麼做?

她望著他,在他來的時候,目不轉楮的望著他,沒有因為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心里就有所膽怯,也並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刻意的去逃離自己內心的一種狂亂,再見到的一剎那,她的注意變了,她不想要再去逃避自己心里面最真的那份感情,她帶著期望看著他,高昂著頭,望著他。

然後,看著他也看著自己,然後心里面是竊喜,也是慌亂。

她知道今天的自己是美麗的,于是他在慶幸自己有了這樣清麗動人的打扮,于是,她也高傲的看著他,看著他望著自己,卻並不回避,她看著他看她的眼楮,那樣認真的看著,她想要看清楚,那個眼神里,是否有如她一樣炙熱的期待。

那雙眼楮,是明亮的黑色,那樣明亮的一雙眸,看著他的眸,那樣的吸引著自己,那樣的堅毅,那樣的剛強,可是,眸也是渾濁的,讓她看不清著雙眸里都有什麼,是否有她期待已久的炙熱。

她看不清,更是看不懂,于是,只是在心里期待著,守望著。

她的心,是那樣殷切的期待著,是來到清朝之後,最狂亂的一次,也是最想要找到自我感覺的一次,因為想見,讓她還有期待,還有想念,還有希望,只是,當著這麼多的人,她還在徘徊,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

可是,期待了,也徘徊著,只是因為那一句淡淡的言語,讓她清醒了,明白了自己的心,明白了自己一直想要的都是一些什麼,只是,剎那間,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情如泉涌,盡管如此,可是,自己等到的是什麼?只是福臨淡淡的那一句︰「還是書蕾書芷兩姐妹的表演好一點」?

她是清醒了,可是,也是越發的不懂了,在他看著她時,她在期待,以為,他也如她一樣,滿心的有著同樣的感覺,可是,是嗎?她開始懷疑他,懷疑自己,不,不是懷疑,是堅信,他于她,只是一個陌生人。

盡管他是她遇見的除了這個董鄂府里的弟一個人,是唯一一個讓她的心慌亂的人,讓她覺得那麼的熟悉,是自己跨越時空一來遇見的唯一一個感覺到熟悉的,像是相識百年的故人,是她一眼就愛上的愛人。

可是他呢?他對她,會有同樣的感覺嗎?

在他回答的那一刻,她徹底的醒了,福臨在她的心里是最難舍得瑰寶,可是也同樣是在清醒的剎那,她明白了,自己在福臨的心里,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大臣的女兒,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她于福臨,沒有穿越百年的熟悉,沒有一見如故的親切,更是沒有一見鐘情的執著,自己于福臨,只是一個擦肩的女孩,可能在福臨的心里,只是有一個回眸的緣分,但注定,只有一個回眸,再無其他。

而對于其他,她在福臨的心里,什麼都不是,在這個高高在上的君主心里,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臣女,只是一面之緣罷了。

只是她卻開始不懂了,為什麼上天要給以希望,在她見到福臨時,以為自己還有希望,以為自己之前的隱藏都是一種徒勞,于是,她滿懷期待的等待著,可是,上天,偏偏又在這個時候,生生的奪取她的期待,她那樣炙熱的期待,傷的她,那麼疼,那麼痛。

她看著他,明白了,期待已死。

只是幸好,自己顯得還不是很深,淺淺的容易從深淵里出來,可是,自己陷的淺嗎?她已經開始不清楚了,只能是淡淡的看著他,看著他,看著他在這意外的弟二次見面里,好好看著他,也許,從今以後,就真的,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了。

今天這樣見面的機會,福臨是再也不會給她了。

剎那間明白,愛已深,只是情已遠。

再也沒有回頭了,于是,所有萌發的愛戀,在這一瞬間,只能剎那間完結,盡管,她忘不了,忘不了心里的那點思念。

可是,她卻比誰都清楚,此刻自己要做的,不僅僅是自己對福臨的情,而是要連同著福臨這個人,也要忘記,告訴自己忘記。

她告訴自己︰「宛如,走過今天,只給你看他的今天,今天過後,對于他,你是真的要忘記了,他不是你的歸宿,你的歸宿在哪里,也許你的歸宿只是你自己,今天,可以看他就一點,可是過了今天,就完完全全的忘記他吧,因為,他不是你的緣分。」

她看著福臨,多麼在這最後的一眼里,看到福臨望著她,可是沒有,福臨只是淡淡的說完自己的意見,就再也沒有看她,空留她滿眼的落寞。

「真是的,九哥。」十一阿哥看著福臨一眼,轉過了臉去。

「十四叔,你看好誰呢?」

良久,,大家都沒有說話,在安靜的等待著,不知道在等待些什麼。看到大家都沒有反應,十一阿哥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鄂碩啊,你這兩房的女兒都是才女啊,讓本王很是欣賞,你要了四個好女兒啊,真是讓本王好生羨慕。」

听到博果兒問自己,攝政王多爾袞轉過臉去,看著坐在那里,一臉尷尬的鄂碩,笑著說,連連感慨自己,「其實本王多麼想要一個自己的女兒啊,只是,很遺憾,到現在了,還都沒有,所以啊,看到你家的四個女兒,本王羨慕啊。」

「小女讓王爺見笑了,鄂碩慚愧啊,王爺這說的哪里的話。」

鄂碩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觸及到多爾袞的傷疤,畢竟,多爾袞的事情,他是比誰大都清楚的,多爾袞沒有子賜是不爭的事情,古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而這多爾袞,本是有子賜的,多爾袞的嫡福晉曾經誕下過一子,但據說,孩子卻是因為多爾袞的和當今聖母皇太後的一些清史而夭折。

那時,還是在多爾袞年青的時候,听說還是在皇太極是四阿哥的時候,當時,皇太極帶著自己的福晉,在一次會科爾沁草原省親的時候,意外的帶著多爾袞去了草原,在哪里,多爾袞遇見了當今的聖母皇太後,兩人是一見傾心,在這之後,皇太極的福晉,帶著自己的佷女,也就是當今的聖母皇太後回到了盛京,至此,多爾袞和聖母皇太後兩個人的感情更是與日俱增,漸漸地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

與此同時,皇太極登上了帝位,也看上了當今的聖母皇太後,並且借著自己是至高無上的君主,強娶了當今的聖母皇太後。

于是,多爾袞不得不忍痛割愛,與當今的聖母皇太後分開。

之後,在皇太極的介紹下,多爾袞與皇太極的另一位側福晉妹妹,也就是博果兒母親的妹妹張幽憐結成連理,並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在一日,張氏意外的得知了多爾袞的戀情,情急之下,接受不了,從台階上摔了下來,此後再也不能生育,于是,多爾袞發誓,只要不是張氏的孩子,別的福晉一律不準有自己的孩子。

于是,多爾袞再也沒有過自己的孩子,一直到現在。

後來,再一次意外里,多爾袞結識了宛清,並打算娶宛清為側福晉。當時,鄂碩在豫親王多鐸的手下做事,在得知多爾袞對自嫡福晉的誓言之後,這才決定將宛清嫁與前來提親的的大阿哥豪格,也是在此時,和多爾袞有了隔閡,只是自己不爭氣的兒子董鄂薌青還是一直跟在多爾袞的身後。

所以,此刻的鄂碩,生怕在此時多爾袞想起當年的往事,降罪與自己,于是,只好小心翼翼得回答,生怕觸到多爾袞的痛楚。

「哎,我說鄂碩啊,不用害怕,本王也就說說,沒有什麼其他的含義,博果兒,你不是問十四叔支持誰嗎,你認為會是誰呢?」

看到鄂碩唯唯諾諾的樣子,多爾袞哈哈大笑,然後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轉過身去問還在埋怨福臨的十一阿哥,樣子看著很自然。

「十四叔的決定,博果兒不清楚。」

不知道為什麼,十一阿哥看著多爾袞,頓了頓,猶豫了一下,然後這樣回答,然後,轉過臉去,不去看多爾袞,似乎並不像回答多爾袞的這個問題。

也許,在說到子賜的問題時,讓博果兒想起了自己的姨娘,或者是自己的母親,所以他才不情願的回答。

「鄂碩啊,你說本王應該支持你的那房啊,鄂碩看好你的那個女兒呢?」多爾袞突然轉過臉去,看著剛剛放松的鄂碩,微笑著問。

「這,這都是鄂碩的女兒,鄂碩很難決定,還望攝政王給出評價,微臣在此謝過攝政王。」

說著鄂碩跪在了多爾袞的面前,很虔誠的望著多爾袞。其實,此時的鄂碩,並不知道這多爾袞葫蘆里買的什麼藥,不敢輕易回答,只好將決定權交給多爾袞,以求自保。

「哈哈,鄂碩啊,你這是干什麼,敢情是本王嚇著你了,薌青啊,趕緊將你的阿瑪扶起來,他這個樣子,反倒是讓本王很不安心啊。」

多爾袞笑著看著鄂碩,然後示意董鄂薌青扶起鄂碩,看到鄂碩坐回了位子,接著說,「其實鄂碩的這兩方女兒,不管從哪方面說,都是超群的,難分高下啊,不過嘛,要讓本網給個評價,本王只好挑選一個自己喜歡的了,那就是那曲《新綠裙》吧,說真的,本王從小時候開始就很喜歡這唐朝的音樂,感覺很大氣啊,可是,要說這《霓裳舞》吧,據說在很早之前就失傳了,不過今天看到鄂大人的兩個女兒所做的曲子,可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啊,差點啊,都以為是那失傳已久的《霓裳舞》呢,所以啊,本王是支持這個宛如的。」

「宛如謝過攝政王。」

听到多爾袞的話,她笑了,笑的那樣勉強,福臨沒有支持她,可是她贏了,贏得了這場比賽,于是,她走上前來向多爾袞行禮,清楚地知道自己贏了,可是,于此,她也知道,在自己贏得同時,她輸了,她輸了福臨的心。

她清楚的知道,她失去了福臨的心,或者說,讓她清醒了,清醒的知道她愛著福臨,可是,自己卻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福臨的心,也許,是自己從來就沒有得到過福臨的注意,她,于福臨而言,只是一個擦肩的行人。

彼此匆匆,沒有交集,只是,在她的心里,曾經有過幻想罷了。

她向多爾袞下跪,感謝多爾袞的支持,可是她輸了,輸了福臨的心,也輸了自己的心,如果有可能,她希望此刻贏得不是自己,而是書蕾書芷,而自己扮演的角色會是書蕾書芷,這樣,即使是輸了,可是,她會得到福臨的支持,會得到當今高高在上的君主的支持,她的心會滿足。

而現在,盡管是自己贏了,可是,她知道,自己輸了。

輸的干干淨淨。

「鄂碩啊,你這女兒,還真是客氣啊,行這麼大的禮,讓本王都不好說下去了,哈哈哈。」多爾袞看到她磕頭行禮,轉過身望著鄂碩,哈哈大笑。

「王爺說笑了,宛如該行此大禮的。」鄂碩尷尬的看著多爾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宛如啊,你起來吧,本王不是看在誰的面子上,只是因為本王喜歡這只曲子和詞,很新意,宛如,你起來了,不然本王怎麼點評啊,真是個姑娘家。」

話說到一半,多爾袞突然這樣說道,樣子很隨和,她看著多爾袞,越來的越不明白,這個攝政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上次見到他,是那樣的攻于心計,不管是計謀還是什麼,多爾袞都可以在不知不覺當中讓人越陷越深,讓她感覺到害怕。

可是,此刻的多爾袞望著她,一臉的慈祥,儼然一個慈父一般,望著她,笑臉盈盈,眼神里,對她有鼓勵,也有支持,那個眼神,和福臨的是那麼的相似,眼眸很深,很深邃,讓人看不到底,那麼的具有吸引力。

可是,此刻,多爾袞的眼眸是滿眼慈愛,而福臨,她期待的那個眼神,越是滿眼的冰冷,涼到了她的心里。

「宛如謝過攝政王。」說著,她站起來,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

「恩,這就對了。」多爾袞滿意的看了她一眼。

「本王喜歡宛如的這首曲子,原因是這樣︰這首曲子的弟一部分,讓人感覺節奏非常的自由,而弟二部分首段中序入拍,旋律優美典雅,節奏舒緩,讓人感覺到了宮廷舞女輕盈婀娜的舞姿。而二段慢起漸快,用摭分起後用附點節奏,情緒較為活躍,應該是舞女們姿態百生,令人目不暇接。三段為中板,氣勢渾騰,用搖指、勾輪等手法,可以感覺得到舞女們穿插如梭,猶如金魚般地來回嬉游。

而弟三部分入破,音繁節促,旋律在琵琶寬廣的音區中跌宕起伏,強烈的掃拂和快速的十六分音符進行,表現了綠腰舞蹈臨將曲終時,急速翻旋**迭起的生動場面。而這個全曲旋律優美流暢,節奏節拍多變,頗具古風啊,真是讓本王好生喜歡的。」

多爾袞對著眾人慢慢的分解著她的曲子,看這多爾袞,她這才突然間領悟到了這個攝政王的威嚴,也終于明白多爾袞為什麼會贏的宛清的心了作為一個兵戎的王爺,在曲調方面也這麼在行,說的那麼專業,這專業的甚至是她所不知道的,只知道,這首曲子是首好曲,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曲子,在多爾袞的解釋下,變得這樣的豐富多彩。

突然間,她對這個王爺,肅然起敬,沒有了原先的排斥,盡管在她的心里,還是沒有辦法忘記黃覺寺的一幕,可是,她由心的佩服這個攝政王,她知道,對于眾人來說,這個王爺是最具說服力的。

「十四叔的評價真的是很不錯,宛如,趕緊準備下,將這首曲子送給我十四叔哦!」十一阿哥看著她,這樣對她說道。

「是,宛如明白,攝政王,宛如這就將曲子贈與王爺,以謝王爺的褒獎。」她連連點頭,然後轉身大廳的中央去取自己剛剛寫好的詞,可是心里卻犯難了,曲子她不是很懂,寫不出來。

「宛如,給。」她抬頭,看見宛心已經將曲子寫好遞到她的手里。

「宛心?」她接過曲子,一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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