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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國逗弄了田甜幾句, 終于找到了點夢中人的感覺,他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他媳婦兒和夢中的那個, 確實是同一個, 只不過兩個人因為命運的不同, 所以性格上有些差異,但內在卻是沒有什麼變化的, 他確定眼前這個, 是和他一樣回來了的媳婦兒。

可能說的有些復雜,但自己的媳婦兒他還是能夠認得出來的,眼前這個就是那個他辜負了十年,後來又莫名死了的那個。

看著眼前含嗔帶怒的俏臉,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撐的滿滿脹脹的。

他辜負她太多, 想馬上讓她對他解開心結顯然不可能, 所以他不急,慢慢來,該是他的總不會跑掉。

「昨天那個媒婆不行, 我今天又換了一個,你現在在這里, 看來她要撲個空了。」

難道真的是好事多磨?怎麼他提個親這麼困難。

「我不同意, 我昨天就已經拒絕過了,你是听不懂人話?」

看著這樣流氓的鐘國,田甜真是又氣又惱, 一個人怎麼能前後差距那麼大?她上輩子就真的那麼面目可憎, 讓他連句話都不想和她說?

「那就先不提親, 我們再多相處一段時間,等你同意了我再找媒婆。」

鐘國看她生氣也不惱,反而寵溺的一笑,對著她安撫了起來,甚至還伸出他那張大手,撥拉了幾下她散落在額頭上的碎發。

田甜被他這個樣子給嚇到了,這絕對不是她那個嚴肅的丈夫,肯定是被哪個孤魂野鬼給佔了身子。

本來就要開口的質問又立馬憋了回去,她現在根本就不認識他,怎麼知道他的性格不對?

可是他是怎麼對只見了一面的自己這麼「情根深中」的?

田甜決定離他遠一點,熬過他的假期就好了,反正沒幾天他肯定就又要歸隊了,她才不信他說的什麼多多相處。

鐘國看她變來變去的臉色,真是怎麼看怎麼可愛,所以他忍不住低下頭,就親了親那張誘人的紅唇,果然如他想像中的女敕滑,暖暖的感覺讓他游移了半天,也不舍得離開。

田甜被他的動作給驚呆了,這才發現兩人竟然還保持著一上一下的位置,親密的疊壓在一起,她的臉哄的一下就紅成了煙霞,這荒郊野外的。

鐘頭知道自己的動作孟浪了,可是任誰壓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媳婦兒,也會想干點什麼的。

但他到底不敢太過分,怕田甜真的惱了他,所以很快就抬起了頭,和她拉開了距離。

田甜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輕薄了,而且她竟然還不爭氣的紅了臉,簡直是太沒骨氣了,應該給他一拳才對啊!

這麼想著,她也卻是一巴掌揮了出去,卻沒想到真的就傳來「啪」的一聲脆響。

「你怎麼不躲?」

她沒想到自己能打到人的,畢竟鐘國可是軍人,怎麼可能輕易的讓她得手?她這麼做也就是惱羞成怒為了泄憤,可是他為什麼沒躲?

「你高興就好,現在還生氣嗎?」

鐘國就像沒事人一樣,依然表情溫柔眼神寵溺,可是田甜卻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這絕對不是鐘國。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去我家提親?」

鐘國眼力的黯然一閃而過,為她的驚恐和不敢置信,上輩子他到底是傷了她,本來應該是很正常的夫妻家常,在她听來卻只有驚恐。

他知道想要打開田甜的心結,自己還要努力,所以他能等,等到她終于能向他打開心門的那一天。

「你不是知道嗎?我叫鐘國,就是我們鎮上的人,現在是一名軍人,家里有父母弟妹,弟弟已經結婚有了孩子,我因為職業原因一直沒有成家,但我軍齡夠了,一結婚你就能夠隨軍,也不用擔心婆媳相處的問題,昨天在飯店里對你一見鐘情,所以當天就讓媒婆去你家提親了,我的情況大概就這些,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田甜被他的不要臉徹底驚呆了,一見鐘情竟然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不就是看上了她的美色了嗎?上輩子怎麼就沒見他對她一見鐘情?混蛋家伙竟然還有臉說。

「昨天你那個朋友好像也對我一見鐘情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提親,我覺得應該可以等一等。」

看他這個樣子田甜就不爽,好像他能對她一見鐘情是一件多麼令人驕傲的事情一樣,就她現在這樣,對她一見鐘情的多了去了。

鐘國听了她挑釁的話,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卻還是忍不住怒火中燒,那個該死的滾蛋竟然敢肖想他媳婦兒,等著看他回去就收拾他。

「那小子是個花心的,他家里已經有媳婦兒了,不會去你家提親的,你可別被他騙了。」

田甜疑惑的看著她,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還真看不出說謊的跡象,所以這是真的?果然是這樣,鐘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都有媳婦兒了還能對人一見鐘情,可真夠渣的。」

「嗯,他思想有問題,我回去會好好教育他的。」

鐘國滿臉正經,心里也確實就是這麼想的,那小子欠□□。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朋友都這樣,你還能好了?竟然還背地里詆毀人家,你才不是好東西呢!」

田甜是真的這麼認為的,之前她還一直以為自己丈夫是正人君子呢,這不現在看見她這張皮囊就露餡了,有那樣的朋友,自己能是什麼好東西?

鐘國目瞪口呆,這真的是上輩子那個媳婦兒嗎?怎麼重來一回變了這麼多?牙尖嘴利的。

但這樣有活力的姑娘,才更讓他高興。

趴了這麼長時間,姿勢不方便不說,還不能抱媳婦兒,所以他悄悄的側了子,改趴著為側躺,手臂輕輕的搭在了田甜身上,慢慢摟緊了她。

正在暗自惱怒的田甜完全沒有意識到,大灰狼已經快要把她拉進窩里了,注意力全部在鐘國的話里了。

「那天我們只是巧遇,其實不熟的,而且他也沒看上你,是真的心髒病突發,我後來不是送他去診所急救了嗎?」

鐘國說的一本正經,放在他那張正直剛硬的臉上,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完全看不出來他在說謊。

田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竟然真的就相信了他,相信了……

她想著鐘國也不會有那樣的朋友,搞什麼一見鐘情,簡直就像耍流氓。

這個姑娘完全忽略了,鐘國找她提親的借口也是一見鐘情,果然雙標狗什麼的最沒有底線了。

「那我回去就和媒婆說,讓她明天再去一趟,我們先把親定了,結婚等你滿了十八歲再說好不好。」

鐘國也沒想著她就會這麼答應,但自己的意見還是要說的,不然她以後都不想著和他結婚怎麼辦?他也算看出來了,重來一輩子,媳婦兒竟然從來沒有想過再嫁給他,想想也是夠可悲的。

「你想的美,我不會嫁給你的,這輩子我要找也找一個和我情投意合的。」才不要你這個大冰塊,哼。

田甜沒有發現,她的聲音已經軟了下來,就連顫動的尾音都帶著撒嬌的意味。

鐘國被她的聲音刺激的,立馬就硬了起來,鐵棒似的抵著田甜的臀部。

什麼情投意合?和他在一起才叫情投意合,這輩子除了他,她別想再找下一個了。

田甜後邊被硌著不舒服,下意識的就伸手要把那東西給拿走,她以為是個樹枝什麼的在下邊。

可是剛一上手她就感覺不對勁了,因為手感不對。

隔著衣服,她都能感受到那東西的火熱,不可置信的扭頭看了一下,這才發現兩人曖昧的姿勢,竟然比剛摔倒的時候還要親密。

鐘國忍不住□□了一聲,不敢在撩撥她,迅速的起身站了起來。

「小小年紀就會耍流氓了,男人的東西是能隨便動的嗎?」

田甜還躺在地上,看他居高臨下的訓斥她,竟然還擺出一副義正辭嚴的態度,真是太過分了。

在你教訓別人的時候,麻煩你先把你兄弟藏好行不行?我都看見它撐起雨傘了。

越想越生氣,田甜真是惡向膽邊生,她一下子坐了起來,頭正好挨著他的腿,她一口對著鼓起來的那團東西就咬了下去。

鐘國對她真是一點防備都沒有,眼看她坐了起來,還準備拉她一把,誰知道她竟然是屬狗的。這一下子咬的可真是不輕,反正他是一點別的念頭都沒有了,只有一個字,疼。

倒吸了口涼氣,鐘國低頭去看她,卻只看到一個漂亮的發旋,正要出聲讓她松口,田甜卻突然抬起了頭。

她的嘴巴並沒有放開,只是下意識的松了點,沒有那麼用力了。只見她挑釁的抬頭看他,那神采飛揚的樣子,在他看來卻是媚眼如絲,這樣的場面更是讓他血脈噴張。

大兄弟狠狠的顫了顫,又自己往田甜的嘴里深入了半寸,隔著衣服,田甜都嘗到了奇怪的味道。

她呆了呆,甚至還伸出舌頭吸了口,等到她終于覺得味道不對,才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麼,她一下子往後退了出去,甚至還摔了個跟頭。

鐘國你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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