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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晚上,何辭特意騰出了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 他邊走邊給寧檬打電話,嘟嘟聲一直在響,直到出現優美的提示音——那邊沒人接。

何辭挑了挑眉角,于是換只手拿手機,低頭發微信問︰出來吃飯?

他考慮如果過幾分鐘沒看見, 再打一遍電話。但是很快那邊來了回復︰……在復習。

何辭︰圖書館?

臨近考試,學生需要查閱大量的資料來完成論文, 這個時候, 往往圖書館是最好的場所, 甚至通宵住在里面的都大有人在。可是半天她回︰啊,沒在。

何辭皺眉毛了。

過了一小會兒, 寧檬又追過來一大條解釋, 生怕他不相信似的︰[舉手]我白天去了,但是沒位置就回來了,現在在拼命用功,並且……吃過飯了。

何辭劃著屏幕,隨意靠在實驗室門口的紅色牆面上,領會了一遍意思——在忙,不打算出來了?他拇指動了動,按出回復再次確定地問︰不出來了?

又是老半天,一條可憐巴巴的消息︰[面壁]下次行不行?

行,明天。

何辭也不是那種會跟你墨跡勉強的人,他回完又交代了幾句,就把手機放進口袋,回實驗室。第二天,他中午又約,還是拒絕。

終于,何辭覺察出不對勁,因為沒陪她生氣了?不太像,除了沒接電話,說話態度挺好的;大前天發展的太快後悔了,不好意思當面拒絕?有可能。

大概自己太心急。

何辭沒想到別的,也沒去琢磨,直接站在寧檬的公寓下邊打電話——如果真嚇到了,那就哄哄,不著急,再等一等也行。

「親愛,親愛,怎麼辦?」

樓上,寧檬抱著手機都快哭了,說出來的話啞到不行,像失聲了似的。她一眨不眨盯住來電顯示,繞拉著窗簾的大窗子邊走了一圈,抬頭求助地看白芒,「幫我看看是不是在樓下呢?」

白芒很穩重,她先是把一杯濃黑的液體放在桌邊,過來用手背探了探寧檬的額頭,才走到窗子邊,掀開窗簾的一角。

「是不是在呢?」寧檬緊張地問。

白芒看著哪哪兒都紅,差不多快燙熟了的她,老實點點頭,「就在下面,靠著樹,奇怪地盯著手機。」

「……哦。」

寧檬頭重腳輕,急匆匆走出去一步,被白芒扯住,「藥。」被提醒的人看到桌邊的杯子,二話不說端起來灌進去,繼續邊走邊咽。

衛生間?

白芒詫異問道,「多多,你干嘛?」說完,她眼見寧檬倒了一大盆冷水,袖子整齊擼起來,就開始快速洗臉,她趕忙過去制止。

「我降溫。」寧檬簡單講。

「別人病了不都是找男朋友求關心的嗎?哪有你這樣遮遮掩掩的。」

水沾到手指的時候,寧檬被冰得一哆嗦,沾到臉的時候,直接麻木了,整個萎靡的狀態去了一半,「不忙的時候當然得求關心求安慰,可他過幾天就去曼哈頓參加大獎賽了,現在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

都說這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人生光芒四射的,隨便混混就可以了。沒人知道,每天叫醒他的都是一種堅定不移的理想,何辭有多上進,她知道。

「你听說那個大獎賽了嗎?我查了,可高大上。」寧檬想了想,臉還濕漉漉的,因為發燒,眼楮有點慢半拍的渙散,「他特別厲害。」她還是揚了嘴角,繼續往臉上拍冷水。

「這麼喜歡?」

「對。」寧檬沒保留地說,過後又扯著白芒的袖子問,「親愛,還紅嗎?還有熱度嗎?」

「煞白煞白的。」白芒嘆氣,遞給她毛巾,「趕緊擦擦。」

平安夜回來那天,寧檬就不幸感冒了,第二天開始嚴重,這是第三天,燙得跟一只剛煮熟的蝦沒什麼區別,軟蔫軟蔫的。她就一直窩在公寓,白天借口學習好忙哦,晚上早早說晚安,幾天以來一直相安無事。

要是發現……他指定連三四個小時都沒得睡,而且說一不二。

本以為能捱到痊愈,誰知這麼快就要暴露了。

「沒事,一會兒就不會這麼白了。」寧檬試了試臉上的溫度,繼續虛著腳步走到桌邊,給自己嘴里放了兩勺糖漿,再開口時壓低了聲音,「這樣說話呢?明顯嗎?」

白芒跟過來,「有點。」

「這樣呢?」她再放低。

白芒點頭,「差不多。」

「行,那我下去了啊。」

寧檬怕藥的味道太大,又含了塊塊女乃糖,她邊走邊咬,出樓門時何辭還沒走,孤傲地靠著樹干,視線就放在右手的手機上。

她嘴巴呼吸一口,望著他的方向,快走兩步。

好像有感應似的,何辭眼楮抬起來,看到她,先是一怔然後也邁開長腿過來,「怎麼了?」他揚起女朋友的下巴,以便仔細觀察她的情緒——沒有不高興,從內到外都沒有,除了眼楮有點霧,渾身上下裹得很嚴密以外。

至于有多嚴密,帽子、口罩、圍巾、手套……只有兩只淡褐色的眼珠子在外面,就這樣,鼻梁上還架了一副細邊的框架眼楮。

寧檬不著痕跡清了清嗓子,極輕地回答,「剛才有一點點事情,耽誤了一下。」呼氣,她放松,聲音沒有問題。

何辭抬著她的下巴沒吭聲,指尖隔著圍巾和口罩蹭了蹭她。

有事要說?寧檬心想。

過了有那麼一會兒,他的舌尖在左邊虎牙上磨了磨,終于開口,「多多,你是不是覺得太快了?」

「什麼快?」她沒懂。

何辭補充,「大前天的事。」

「嗯?」寧檬迷迷糊糊地還是沒懂,人一發燒腦子都不怎麼好用了。

「沒關系,不著急,你什麼時候願意了告訴我。」

「……」

誤會!冤枉!

寧檬遲鈍的大腦終于明白了,她立刻要申辯,差點露出沙啞的嗓音,幸虧把話音壓在了喉嚨。要淡定,寧檬輕輕地慢慢解釋,「……不是。」手心在手套里都急出汗,鼻子也不通氣,她用嘴巴小口呼吸。

「不是?」何辭審視她唯一露在外面的眼楮,半天笑了,「好,不是,那告訴我為什麼?」

「會影響你的工作效率。」寧檬老實交代,省略一半。

「行,先吃飯。」

何辭用目光指了指校門口的方向,問她要手,寧檬把戴了毛線手套的小手放進他掌心。他瞧著掂量了掂量,抄起來攥著揣進兜里,牽著走。

嘴角帶笑,還端著肆意的架子。

途中,伯明翰窄窄的運河邊,何辭這才看著前邊再次要求,「多多,以後每天中餐跟晚餐等我一起。」這個想法正越來越強烈。

他哪有時間,寧檬準備反抗。

她都听周跡偷偷說了,為了這次賽事的材料,他連吃飯都只用5分鐘。正想著,何辭已經推開了一家印度小餐廳的玻璃門,兩人在窗邊一張空桌旁坐下來。

「不然忙過這一陣子?」寧檬提起剛才的話題。

何辭卻看著她奇怪地問,「不熱?」這里暖氣足到穿一件t恤都不會冷,她還是裹得嚴嚴實實。

寧檬意識到問題,只好坦蕩地把該月兌的都月兌下來,全部放在一邊。

「臉有點紅。」

何辭說這話時,服務員正好過來,把餐端到桌上,他彎腰的時候擋住了兩人的視線,寧檬急忙忙抬手捂住臉試了試,又挺燙了。

她埋頭吃飯,沒胃口嗓子也疼,使勁咽。

寧檬勉強咽了兩口,只兩口,旁邊就坐過來一個人。下一秒,何辭抬臂特別自然地握住她剛舀了一勺飯的手問,「不好吃?」同時,他就這樣將勺子拉過來,想遞到自己嘴巴里。

「你,你干嘛?」寧檬快速掃一眼四周,小聲問。

何辭不動了。

寧檬耳膜里呼啦一聲,看他一邊的嘴角雖然還戲謔地抬著,可她就是知道,這人有情緒了。

他這只手還沒松開,另一只手已經更快地覆在了她額頭上,半秒鐘,「在發燒?」何辭又在她臉頰、脖頸分別試了試溫度。

都這麼燙,沒錯了。

他忽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有點急,手上更是應景地在前一刻就拿起了她的圍巾、手套想給她套上。

「我吃藥了。」寧檬躲著兜頭圈過來的圍巾,伸出手發誓,「我真吃藥了,特別多,而且還看了醫生。」怕他不信,態度格外誠懇,眼楮一眨不眨追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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